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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越立刻抬頭看向百里雲鷲,還不等百里雲鷲表態,穆沼又搶先道:“不打緊不打緊,誰說你媳婦兒不歡迎老太爺,你媳婦兒可是一萬個歡迎,免得也不會趁你不在府中的時候把老太爺騙——哎喲……”
穆沼的話還未說完便皺眉嚎了一聲,百里雲鷲若無其事地將自己的腳跟從他的腳背上移開。
白琉璃很清楚白越的脾性,他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是十頭牛都拉不走,知道自己多說也無用,冷冰冰地看了面前的三個男人一眼後轉身走了,沉聲諷刺道:“三個男人一臺戲。”
她的聲音很低,穆沼沒有聽到,百里雲鷲那掩在面具下的嘴角卻是微微揚了揚。
“越老頭,你就改姓為百里吧。”白琉璃忽的又揚高了聲音,頭也不回禮也不行地大步離開了,方才不知何時退下的聽風此刻不知從哪兒走了出來,遠遠向百里雲鷲行禮之後隨在白琉璃身後送她出府。
“死小子,你還敢跟老夫較上勁了不是!?等老夫回家了一定要好好刮刮你的皮!”老白越被白琉璃的態度氣得跳腳,然後又安慰百里雲鷲道,“放心吧啊孫媳婦兒,老夫在這兒呢,那死小子不敢不來娶親的。”
“氣死老夫也。”老白越自個生氣,又自個兒喝起茶來,將百里雲鷲與穆沼兩人當做了空氣。
“百里雲鷲你個冷麵男,竟敢踩小爺的腳,不想讓小爺再去幫你說媒了是不是?”穆沼用眼刀子狠狠地剜了百里雲鷲一眼,咬牙切齒道。
百里雲鷲重新落座,對於穆沼的眼刀和氣憤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不是”,讓穆沼覺得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沒勁,只叨叨道:“搞不明白,你為何非要娶她不可,明擺著人家不想嫁你,你這是典型地拿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還要浪費小爺那麼多口水。”
“她很特別,的確。”莫說是女子,只怕世人沒幾個見到他是不驚駭惶恐的,更別說敢直視他的目光,而她是第一個見到他不躲不逃不怕還敢直視他的女子。
然,她的特別之處不僅僅是如此,也不僅僅是她在他眼中的色彩,她還有更特別之處。
在穆沼的微微蹙眉中,百里雲鷲抬頭看向無垠的蒼穹,聲音輕淡得近乎飄渺,“為何非要娶她不可?不過是想找個同類而已。”
“阿沼或許是不會明白我這種想法的。”
“她是你的……同類?”穆沼斂了眸中的笑意,一瞬間覺得灰白的天光下一身黑衣的百里雲鷲像是不容於世的存在。
“或許吧。”呵……他這樣的人,會有同類嗎?
------題外話------
或許有姑娘覺得男主不出彩,別急,所謂好貨沉底,男主的實力與出彩之處在後邊,要相信男主是強大的!
050、毀容之人
被拒之門外的白珍珠未有在雲王府門前等待,只是在緊閉的府門外靜默片刻後打道回了府,馬車裡,她微垂眼瞼上的長長睫毛遮擋了她的眼眸,讓人看不出她心中所想,也因此無人看到她眼睛深處的狠毒。
沙木看著白珍珠漸行漸遠的馬車,心裡莫名有種說不出的不安之感。
是夜,狀元府。
本該洋溢著新婚喜慶氣息的別院如今只隔著遠遠一段距離才搖晃著一盞風燈,寒風吹過捲起地上的落葉將深秋的寒意渲染得無比寒涼,整座別院暗沉沉的,像是許久無人踏足的地方一樣,別說喜氣,就是一點人氣都沒有。
若是細瞧,便能瞧見遠處這有一盞風燈隱隱約約若隱若現正往這別院移來,待那風燈移近,才看得出執燈人是一名梳著單辮的年輕女子,淡藍色毫無裝飾的衣裙將她清秀的面容襯得有些發白,不是公主夏侯珞的貼身婢子翠兒還能是誰。
只見翠兒一手提著風燈,一手提著食盒,昏黃的燈光中她顯得小心翼翼,腳步有些急切匆匆,好像她的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跟蹤著她一般。
忽然她頂上的枯樹枝頭被夜風捲下一片落葉,正巧落到她提著風燈的手上,卻嚇得她手猛地一抖,像是被什麼駭人的東西黏到了她手上一般,讓她竟連手上的風燈都握不穩,那風燈啪的一聲橫掉到地上,火苗簇起,瞬間燃燒了薄紗燈罩。
翠兒看著地上在漸漸被火苗舔舐的風燈,驚恐地往後倒退了兩步,而後慢慢轉動脖子,如受了極大驚嚇般,一點點看向自己身子兩側,只見她雙唇微微打顫,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在風燈紗罩燃燒而發出的淺淺嗶嗶聲中似乎還能聽到她恐懼至極的砰砰心跳聲。
驟然變大的火苗漸漸趨於熄滅,翠兒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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