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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等待一個可以以弱制強的時機,白珍珠如何毀了她,她就如何毀了白珍珠。
“來了。”就在白珍珠正欲再次抬頭時,百里雲鷲的聲音也在白琉璃身邊再次響起,她知道他說的是機會來了。
於此同時,白琉璃手中的淬毒耳墜自手中彈出,如飛般彈向白珍珠的心口!
“叮——”然就在白珍珠避開第一枚卻避不開第二枚淬毒耳墜時,只聽一聲叮的聲音響起,那枚即將打入白珍珠頸項的耳墜卻被一道寒光擋開,卻並非出自白珍珠之手!
何人相助白珍珠!?白琉璃眸光一凜,十指指尖瞬時多出了八根銀針,正欲出手時卻被百里雲鷲從中取下了一根,白琉璃一時無暇顧及他,只迅速地將手中毒針甩出!
白珍珠真是恨不得她連下地獄都要頂著一張潰爛的臉麼?一次讓夏侯珞毀了她的臉不算,二次竟還在風中下毒讓她傷口已然癒合的臉潰爛,那麼她就讓她也常常皮肉潰爛的滋味。
若是死去的白琉璃可能不會想到是她這個親愛的姐姐最最想要害死她,不過不僅是借夏侯珞的手殺了她,還借夏侯珞的手毀了她的臉,夏侯珞雖恨她,心腸卻並非蛇蠍,若非有白珍珠從旁點撥,夏侯珞絕不會想到要一刀刀毀了她的臉,而夏侯珞在毀她的性命毀了她的臉的時候,白珍珠必然在無人注意的暗處看著,看著夏侯珞怎麼將她殺死,再怎麼毀了她的臉。
而禹世然之所以會將她視作攔路的墊腳石,只怕也和白珍珠脫不了干係,她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害她,就算她留著她還有用處,也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如此,她就換一種方法和她玩玩,脫去她光鮮的外衣,看看一向聰明鎮靜的她會如何。
只聽銀針碰撞在鐵器上發出陣陣脆響,令白琉璃不禁皺眉,這橫出來一腳的人究竟是誰?
當第七聲脆響發出時,白珍珠冷冷勾唇,輕蔑地看著白琉璃。
當此之時,只見百里雲鷲左手輕抬,一根銀針出其不意地飛向白珍珠,速度之快令她與那還未現身的相助之人來不及阻擋,那枚銀針便瞬間刺入了她的皮肉中,不是心口,不是頸項,而是隔著黑麵紗刺入了她的左臉頰中!
而那枚銀針,正是方才百里雲鷲從白琉璃手上拿過的其中一根,白琉璃深深皺眉,她的身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白珍珠捂著自己的左臉,眼中是深深的震驚與受傷,哀傷至極地看著百里雲鷲,雙肩發顫,只見她微微張嘴,似乎想說什麼,還未來得及出聲,一道快如疾風的黑影落到她身側,環住她的腰,只聽是男子極致壓低的聲音響起,一個“走”字還未完全落音,白珍珠便被帶出了百里雲鷲的視線。
還不待百里雲鷲下令,只聽黑暗中不斷有沙沙聲響起,若是細看,便會看到無數道黑影自百里雲鷲所在地的四周湧出,往那道相助白珍珠的黑影離開的方向如飛鳥般掠去。
像無形的天羅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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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試身手,來赴鴻門宴
天氣晴好,已帶了濃濃深秋寒意的風吹到臉上有些幹,白琉璃站在屋前廊下,任風拂面。
白琉璃恢復得完好的容貌讓所有人震驚與不可置信,明明不見她就醫,就算她就醫,只怕是神醫在世才能把她已然毀爛的臉恢復得完全看不出受過傷,甚至連一條小小的痕跡都看不出來,更何況她根本沒有就醫!
雖然下人都知白琉璃日日都呆在藥閣裡,甚至連起居都在藥閣,可他們從來沒聽說過只會為非作歹的惡女大小姐會醫術!會醫術的是死去的夫人,大小姐的孃親,而非大小姐,如此一來,白府的下人非但不覺得稍微舒暢,反而覺得白琉璃更加可怕��耍�髏髏揮腥魏尉戎危�茨芙�郴指吹猛旰茫�鉅歟��鉅歟�
大小姐本就已經不好惹,若是再會些什麼妖法,他們這些的日子真真是沒法過了,而且如今的大小姐,似乎不讓二小姐掌家了,他們日後的日子真是有些可想而知。
白琉璃抬手撫撫自己的臉頰,沒有傷疤的凹凸不平,心下滿意,果然還是有一張能見人的臉比較好,於人於己都方便。
沙木從月門外走來,白琉璃淡聲問道:“珍珠小姐的風寒還未見好轉?”
“回大小姐,是的,奴婢親自將大夫送出府的,大夫是這麼說的。”沙木恭敬答道。
“那你見著珍珠小姐了麼?”
“未有,奴婢只見著了福媽,福媽說珍珠小姐擔憂將風寒染了旁人,除了福媽之外不讓其他人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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