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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發之後將留下了臣女血水的朽木地板給挖掉了!”
詹雲寺是全木質結構的寺廟,便是連地面都是磨平的木板鋪砌的,只是詹雲寺廢棄已久,就算是再堅硬的木頭的也會腐朽,更何況只是尋常木頭,而腐朽的木頭一旦有血水浸入便很難洗刷掉,就算洗刷得掉,短時間內也會讓人看出破綻,是以消除案發現場痕跡的最好方式就是將浸了血水的木板卸掉,再將拆卸的痕跡用塵土沙泥掩蓋,這樣就算有人去查,也不會查得到那就是案發現場。
而她,也是第四次去詹雲寺尋找案發現場時才發現的,因為在那些被刻意鋪蓋上去的塵泥中,她發現了一樣東西,一樣能將禹世然定罪的東西,現下便也成了給他最佳一等的東西。
“若是大人不信,可以現在就派人去詹雲寺看看臣女說的是否屬實,也定能在詹雲寺的某一個角落找到那幾塊沾了臣女血水的木板,不過只怕血跡已不清晰了。”
只見王時向站在兩側的衙役使了個眼色,便有四名衙役悄聲退下了,王時才又問道:“那麼事情又和堂下犯人有何關係?”
“當然有關係,因為——”白琉璃忽然抬起右手,伸出食指直直指著跪地的禹世然,“殺害臣女的兇手就是他。”
眾人再驚,禹世然驀地抬頭,正欲張口,白琉璃卻先一步堵住了他的話,“駙馬爺又要說到證據是麼?放心,我既然敢指證駙馬爺,我就一定有證據。”
白琉璃說著,從腰間取出一枚小小的卻閃著些微藍光的東西,微微躬身,遞到禹世然面前,讓他看得真切,“這個東西,想必駙馬爺再清楚不過吧?”
禹世然抬手就想奪過,白琉璃卻揚起了手,沒有將手中的東西遞給王時,而是將東西呈給了敏貴妃,眼底的笑意讓敏貴妃有些捉摸不透,“貴妃娘娘,此物,您應當識得的吧?”
敏貴妃捏過白琉璃以掌心呈上的小東西,目光在觸及那有著璀藍光澤的小東西時,眼眸微顫,儼然是識得那小東西,這是——
那是一顆小小的菱狀有著深藍色光澤的石頭,“這是鑲嵌在王上在殿上賜給新科武狀元那本沉鋼匕首上鑲嵌的碎藍石子。”
這是已被滅國的江國才有能從極遠海域採集得到的碎藍石子,在曾經的江國算是普遍可見,可在澤國卻是隻有帝王才可擁有的裝飾物,夏侯皇室所擁有的碎藍石子不多,僅有的五十顆,全被夏侯義命工匠鑲嵌在了沉鋼打造的匕首上,因為他認為只有這樣沉重鋒利的東西才配得上這樣璀藍的顏色。
而禹世然也將聖上賜予的這本匕首當做寶貝,隨身攜帶,若非是發生了什麼匆忙的事情,禹世然不可能不去將掉落的碎藍石子撿起,這便說明——
“駙馬爺,能拿你的沉鋼匕首出來瞧瞧麼?”白琉璃似乎總是時不時地淺笑,看似美麗無害,實則卻像是一把無形的匕首,不知何時會刺你一刀。
夏侯珞已經被禹世然所殺,天下最痛苦的事情也莫過於被心愛的人所殺,夏侯珞算是得到了害她一命的報應,比她親手將她定罪還要大快人心,那麼這樣的話,就必須找一個還活著的人來幫她頂罪,而這個人,非禹世然這個渣滓莫屬。
禹世然盯著白琉璃,握緊了腰間的匕首,似經過了極其激烈的心理鬥爭,最終才將匕首取出,遞給白琉璃,白琉璃笑吟吟地接過,而後驚訝道,“娘娘,大人,您們瞧,這手柄上果然少了一顆碎藍石子。”
無需再有什麼話,禹世然已經是罪上加罪了。
只是,白琉璃沒有從禹世然的眼裡看到懼意悔恨,似乎他在等待,不是等待罪責降下他走向死亡,而是在等待什麼人,能將他身上的罪責全部消抹掉的人。
白琉璃猜不到此刻禹世然心中所想。
“本宮乏了,先將堂下犯人收監,過幾日再定罪!”敏貴妃揉揉眉心,卻是透過五指看淺笑著的白琉璃,眼神陰冷。
白珍珠見敏貴妃正在站起身,心下舒了一口氣,然偏在這時,白琉璃竟語露擔憂道:“貴妃娘娘,那家姐怎麼辦?”
她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讓白珍珠有*份顏面的機會,儘管她不知以白珍珠的聰明究竟能關她幾天,不過不管幾天,也足夠百姓將她的“美聞”傳得街頭巷尾都知道。
敏貴妃似乎沒有心情管白珍珠的事情,略顯煩躁地擺擺手,“既是做了偽證,就按律法處辦。”
王時立即應是,心裡美得難以言喻,沒有了白琉璃這個不一樣的小美人,卻是來了個如水般美的人兒,甚好,甚好。
白琉璃看到王時亮著猥瑣的眼神時,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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