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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所以,所以^”凌書菲梨花帶雨,彷彿真的是傷悲欲絕,況且她說的有模有樣,自己的孃親也確實是教了她這樣的話。
再者,在凌府的時候,折磨凌書妍的事情多數都是孃親教出來的,她才不願意每天沒事幹,與那個呆子找氣呢。
只是李姬常說,如果凌書妍呆在家裡,就有可能和她搶吃搶喝,搶家產,所以才要用這樣的法子對待她。
寒煜看到地上的凌書菲哭的可憐,又想想她才不過十幾歲,根本不知曉這男女之事,如果沒有人教,恐怕很難學出那樣放蕩的樣子來勾引自己,於是嘆息一聲擺了擺手說:“你也不必跪著了,出去吧,出去找凌書妍,讓她帶你用膳食去。吃過了,本王就讓李管家送你回去,以後若是以凌書妍妹妹身份來,本王歡迎你來看王妃,如果你再用這樣的話這樣的舉動來魅惑本王,你就不要再登本王的府上半步。”
聽到寒煜說的如此絕決,凌書菲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沫,好半天才從地上起來,膝蓋已經跪的生疼,她什麼時候給別人跪過呀。
寒煜喚了李管家帶凌書菲出去,自己又凝神坐在那裡寫字。
寫一個字不成,揉了扔到地上再來,再寫一個仍然不成,再次揉到了地上,不一會兒地上就像是鋪上了白紙做的地板,白花花一片了。
他心煩心意地將筆再一次擲到了桌上,站起身來,往後花園走去。
晚膳的時間還沒有到,他的習慣就是去後院走走,今天晚上上弦月淡如勾,墨藍的天空之中星辰淡淡的閃耀,他的心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凌書妍早在後園裡走了三圈,心平復心裡的怒火。
因為是寒煜召見,所以小環與小柳都沒有敢跟隨在身邊,凌書妍一個人走在後園,走到一處柳樹下的時候聽到一隻蛐蛐在獨自吟唱。
凌書妍把裙子摺好彎腰蹲到地上,這時候蛐蛐的聲音停止了,凌書妍有些失望地說:“連你也欺負我是不是?寒煜欺侮我,凌府的李姬欺負我,凌書菲欺負我,連你個小東西也欺負我是不是?”
剛說到這裡,蛐蛐彷彿覺得沒有什麼危險,又繼續唱了起來。
凌書妍這時候才會心一笑:“這才對嘛,你唱我聽,總得有一個觀眾才是。你說我從那麼遠的地方來,聽聽你唱曲也是不錯的。也不知道寒煜會不會喜歡凌書菲,如果他真喜歡她,到也好,以後省得總是讓他來欺侮我,本來是魚水之歡,可是一到了我們這裡怎麼就變得不是那麼一回事,到有點讓人作嘔的意思。他是王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再惱了讓人綁著我,我也沒奈何不是。可是他那樣真的就開心嗎?”
停了一會,凌書妍突然聽到好像有腳步聲,她停止了說話四下裡望望,除了一人高的大麗花之外沒有半個人影。
這大晚上的,想必也不會有人出來在這裡亂走動吧。
“可是,如果寒煜喜歡凌書菲,那我怎麼辦啊。皇上賜婚,自己又失身給他了,在你們這裡如果一個女子失了身,那豈不是一文不值?況且我已經嫁給了王爺,讓他休了我豈不是太丟人了,以後還在你們這裡怎麼混?回去後恐怕也得讓姐妹們笑掉大牙了,我原來可是她們之中的老大啊,她們都叫我大姐大的……你知道嗎?”
凌書妍自言自語,因為這些話不能與小環和小柳說,說了恐怕會把她們嚇的傻掉了。
寒煜在花叢裡一動不動。本來他是聽到了凌書妍的話,也想出來奚落她一番的,可是聽到她這些奇怪的話後就愣在了原地,她到底是在發什麼神經?
還是她說的才是真正的實話?
這些日子以來,李姬與凌書菲都說她不像原來的凌書妍,而且連她的貼身奶孃麗娘也說她不是曾經的性格,像是生了一場病就換了一個人似的。
難道真的是鬼?
那豈不是自己曾經和一個女鬼睡過?呸呸,太噁心了,不可能的吧。
寒煜一個人站在花叢裡靜靜的思量,這時候突然聽到凌書妍自言自語說:“如果不是在古代,如果是在我們那裡,他接受的教育不一樣,也知道男女平等的話,或許會是一個不錯的男人。至少他很優秀,不論是做事,還是相貌都是一表人才。況且,我最近發現,他不是真的喜好女色,只是裝出來的,因為那個如夢姑娘離開的時候,他竟然沒有去追,可見他也不是十分的喜歡如夢,這樣說來,他對那些青樓的女子是逢場作戲,那麼他為什麼又要裝出這個樣子來呢?”
聲音停了一會,又聽得她說:“聽八王爺曾說,四王爺是所有王爺之中最有才的,那想必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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