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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放心好了……來,不如我們坐在這裡下一盤棋,你放心,皇后會安排好的,你都不知道在這宮裡她可是我的得力助手呢,如果不是她,我還不知道想要長出幾條胳膊來處理宮裡的事情呢。”皇上寒墨對皇后沒有半點疑心,寒煜心裡有隱隱的不安。
越是這樣,有一天他發現了皇后喜歡的人是自己,越是會憤怒,這樣想想,心底就叢生出許多的不安來。
這一次凌書妍是幫了自己的大忙了,只是不知道她的身體怎麼樣,如果太嚴重,是不是明天自己就可以獨自前往三關看看自己的地下城堡。
滿心都是這樣的事情,以致於和皇上對弈的時候連連輸子,直到最後全盤皆輸。
這彷彿是一種預兆,讓寒煜心驚膽顫的預兆,心底的那些不安又一次的浮現。
進入皇后的宛月店,凌書妍抬頭四顧看了看,這裡果然與別處不同,不僅奢華非凡,而且進到這裡,有一股嗖嗖的冷意。她知道這是一個人的威嚴所散發出來的寒意,可是凌書妍心裡並不害怕。
司馬月如並不在廳內,這時走來一個丫鬟,對著凌書妍俯了俯身說:“四福晉,皇后娘娘在裡間等著您呢。您還是快進去吧!”
凌書妍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邁步走了進去,內室的裝飾尤其奢華,而且各種擺設顯然都是從各處上來的貢品。
青龍紋的瓷瓶還有諾大的夜明珠,珠簾顯然是用東海的珍珠串的,而且在中央卻是一排用黑珍珠串成的圖案,一個大大的福字。凌書妍心想,黑色的福字未免也太有點暗了吧。
“書妍見過皇后娘娘,祝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凌書妍俯了俯身,並沒有抬頭看司馬月如,如果一看,豈不是讓她得逞。她向來是用她那凌厲的目光來強制人的,如果自己不看她,她第一招就敗了。
司馬月如端了一盅茶,不以為意的看了看凌書妍,看來她並不抬眼,她的目光倒是淡然了許多。她今天進宮來,她知道不僅僅是為了玉珺的事,可是她到底有什麼事來找自己,這卻是不得而知來,也許是要反退為進,還是要用什麼來威脅自己,那天看到的事情,一直是她自己的心頭大患。
過了好長的時間,司馬月如才緩緩地說:“四福晉,請坐,來這裡不必客氣,本宮與四王爺從小是青梅竹馬。算來四王爺也是本宮的半個哥哥,你來就是本宮的嫂嫂,自然無需多禮。快坐!月兒,上點猴魁來,記住,是今年的新猴魁。”
月兒點了點頭,然後側身走了下去,司馬月如在沒有說話,一直沉默在那裡。而且臉上的神情淡然,彷彿她是想讓凌書妍率先說出來她的目的,然後好在想對策。
凌書妍不擅於心計,但她並不傻,這後宮之事她來來往往看過多少次了,這女人心計可不是玩的,沒有茶,也沒有人陪自己說話,凌書妍只是端坐在那裡靜靜地微笑,她想我倒是要看一看你什麼時候才說話,今天我是客,你是主,我不說話可以,你不說話行嗎?
大殿裡不知道點的是什麼香,絲絲進入鼻腔,涼嗖嗖的像是一股薄荷的味道,她不解,這已是初秋了,按理說應該點些檀香或者是桂花香之類的溫香,為什麼卻點了這一絲涼香?
她望了望司馬月如,她容顏依舊,而且眼梢稍稍往上吊起,看起來就是一副驕橫跋扈的樣子,凌書妍決定改變她的戰略了,她笑著說:“皇后娘娘,我剛才過去看了玉珺,好得很吶,這馬上就要冬季了,想必她不會在花粉過敏了吧。”
司馬月如拂茶的手停了停,然後她抬起頭來望著凌書妍,眼睛裡卻暗藏著波濤。
“按理說來是不會了,不過玉珺從小體弱,如果在有什麼事情,本宮也做不了保證了,就連太醫看了也說玉珺公主從小體弱多病,怕是難以長壽了。”
凌書妍握著的手在緊了緊,果然她是一心想要玉珺死的,而如妃彷彿也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只是預設,她不敢反抗,更不敢告訴皇上這些事情,因為有前車之鑑,她已經是背弓蛇影。
“皇后娘娘,既然我認了玉珺做乾女兒,我這個做乾孃的自然有保護她的責任,她的身體強壯與否,以後就是我的事情了,皇上也說了,讓我教她一些身手,這樣以後或許能起到強身健體的作用,還能保護自己呢,不知道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這場戰爭不見血,在空氣裡卻微微泛起了一種血腥的味道,後宮的血腥即使凌書妍沒有在這後宮久呆,她也知道在這個威嚴的宛月殿裡住著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心腸,她要排除疾患,達到自己的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