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饋、女紅刺繡之事,也該學著了。”
靜嫻接著低頭恭敬的應著,齊安謹皺了皺眉也未說什麼,轉身出了門去。
靜嫻看著父親的背景呆呆在原地站了片刻,直到綠茗在旁出聲才回過神來,抬頭看著她微微笑著,神色淡然:“都這時辰了,該用午膳了吧?”
綠茗一怔,本想著安慰幾句,可看著小姐這樣子卻不知該說什麼的好了,愣了片刻,馬上答應著下去讓人備膳,只心裡卻總有著幾分隱隱不安,以往那傲氣還有些小性子的小姐確實是不一樣了,只是不知小姐變成這樣子是好是壞?
用罷了午飯,靜嫻又守到了清樺身旁,瞧著弟弟面色還算紅潤,只是還未清醒,也沒法吃東西,只勉強能喂些參湯清粥,綠茗正端著碗參湯小心喂著,靜嫻看著綠茗忙裡忙外,便也想起了原先弟弟的貼身丫鬟,開口問道:“聽雨綠荷呢?”
“少爺出了事,夫人將她兩個叫去了問話,卻是現在還未回來。”提起那兩個丫鬟,綠茗也暗中皺眉,開口解釋著。
靜嫻點頭,起身說著:“走吧,去問問現夫人,打算何時才給弟弟派丫頭過來。”
綠茗聽著這話,小心開口:“是,只是小姐您。。。。。。”
“我懂得的。”靜嫻打斷了她,神色不明,接著說道:“爹爹剛教訓了的,我自不會對她不敬。”
“是。”
當靜嫻見到她的繼母時,這位侯府夫人正穿著寬鬆的淺色窄袖襦裙,頭髮隨意的挽了一個鬆鬆的髻,也未帶什麼奢華的髮飾,只是簡單的幾枚玉釵,更顯素淨,觀之可親。靜嫻以往未曾注意到,如今卻突然想起,她的繼母除了剛入門那兩日,穿著便一直這樣素淨簡單,幾乎從未見她穿過鮮豔喜氣的顏色。似乎還有下人提起過,她是因為前妻新喪,她身為繼室也算為姐服喪並不敢披紅著彩的緣故?
確實如嬤嬤說的一般,今日的一朝得勢並非無因,三年的處處小意、做小伏低,自己卻從未在意過!靜嫻心中苦笑,微微彎膝,暗中咬了咬牙終是輕聲開了口:“母親安好。”
這一番作為倒讓何氏猛地一愣,片刻反應過來,忙笑著上前扶起了她:“嫻兒這母親一開口,倒讓我心裡一酸,想起姐姐了。”
本就已是強自忍耐的靜嫻聽她提起自己孃親,更是心中一怒,幾乎就想這般將她甩到地上,只是瞬間想起弟弟,又扭頭深吸口氣,努力按下了這念頭,一言未發。
何氏瞧著靜嫻臉上一閃而過的怒意,卻接著滿是親切的帶著靜嫻坐到了榻上,摸著靜嫻臉龐露出了緬懷的神色:“還記得那時姐姐帶著你回府,你才是三歲的年紀,倒和如今的樺兒一般大小,粉雕玉琢的娃娃,纏著姐姐一聲聲叫著孃親,如今一晃眼,就也長到了這麼大,只可惜姐姐命苦,這一雙的兒女卻是再也見不到了!”
心裡的怒意升到了極處,靜嫻反而能冷靜下來,此時也隱約琢磨出了繼母的用意,知道自己此時若再頂撞了怕是反而正合了她的意,只是雖明白了,要她與剛害了弟弟的繼母一起哀悼自己孃親,這事靜嫻卻是無論如何做不出來的,她緊緊握著自己的手絹,半晌方僵硬的開口說道:“孃親若知道此時有姨母對我們姐弟如此照顧,在天之靈也定會感激您的!”
古人皆敬鬼神,何氏聽了這話神色一僵,雖瞬間便反應過來,卻終是不再提起靜嫻生母,只溫柔的看著她:“我如今是你們的母親,自該如此的。嫻兒缺了什麼東西,想要什麼東西,都只管來和母親說。”
靜嫻順了順耳前的的髮絲,順便不著痕跡了摸了下剛被何氏撫過的面龐,慢慢開口:“嫻兒倒是什麼都不缺,只是樺兒還病著,綠荷聽雨不在,剩下的都是外間伺候的丫鬟,只憑我與綠茗怕是看顧不好樺兒。”
“這到是我疏忽了,這兩個丫頭當著差竟就能讓樺兒落水,實在是不上心,我本想著,再挑兩個好的給樺兒送過去,一時卻也沒來得及,嫻兒著急要不我先讓思菊思梅過去幫襯著?”何氏笑著說到。
思菊思梅是何氏陪嫁過來的貼身丫鬟,莫說強搶繼母侍婢的名聲傳出去會變成什麼樣,便只是何氏的人靜嫻也不敢放心去用的,當即站起了身:“長輩的丫鬟嫻兒怎敢用,聽雨綠荷雖說這次確是不小心了些,不敢到底這麼些年,對樺兒性子最是清楚,倒也不必麻煩母親再挑丫鬟了。”
何氏一愣,隨即笑著開口:“既然嫻兒這麼說了,我一會就讓她們兩個回去,嫻。。。。。。”
“多謝母親!樺兒不知怎麼樣,若母親沒旁的吩咐,嫻兒便先回去了。”目的達到,靜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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