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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不進苑內坐會?”
“您還未歸,奴婢不敢壞了規矩。”雲裳垂眸開口:“皇上旨意讓您下月與貴妃共掌宮務,因擔心您一時生疏,讓奴婢先將各宮賬冊帶來讓您瞧瞧,?練練手。”
“那倒是麻煩姑姑了。”靜嫻客氣著,請了她一同進了苑,在內間下坐上茶。
這期間雲裳依然一直是一副生人勿進的嚴肅面孔,也沒有品茶的意思,讓?身後的小宮女將懷中的兩小摞賬本放下後便接著對靜嫻開了口:“這是上?一月各宮的賬本,按著各宮品級按月該得的月例銀子、米麵肉蔬、布料飾?品、用物擺件都一筆筆記著清楚,娘娘先大致看看,心裡有個數。還有些?不是常得的賞賜,和夏冬才用的冰炭一類,等得您有了空再翻翻以往的賬?冊,都有往例,照著來便總無大錯。”
靜嫻點點頭,面帶猶豫的問著:“這些事以往可都是賀貴妃管著?若是現今……”
的確,趙尚衍說的是兩人商量著共掌鳳印,但只這一個“共”字,著實是微妙的很,誰主誰從,一個分管多少,若有了分歧該聽誰的,這裡牽扯到的東西就多去,若按理說,不論地位還是經驗,自然都是該已賀貴妃為主,但現如今是趙尚衍故意將她捧起和賀貴妃分庭抗禮的,自是不能按理來說,?雲裳是聖上身旁的女官,這一問也只是試試看趙尚衍的態度,看看他心裡對自己是如何打算,是一時扶植拖延便罷,還是打算長久的來用,前者趙尚衍不會理會她是否太過招眼危險,後者則多多少少要顧及些,而這關係到她能在這後宮走多遠。
雲裳聞言沉默一陣,似乎是逐字斟酌般慢慢開口:“是,以往是貴妃來掌事,至於日後,您有聖上旨意,看您與貴妃商量著,若能相協相助自是最好。”
若不能呢?靜嫻看著面前面容嚴謹的雲裳,並未問出這話,只是接著笑了笑:“好,我這便開始學著,等得有了不懂,再去麻煩姑姑可好?”
雲裳俯身告退:“奴婢便不擾娘娘了,日後每隔一日便會來明合苑一回,以解娘娘之疑。”
靜嫻起身答應,將她送到了屋門口,再吩咐望秋送將雲姑姑送出去,便轉身回屋翻起了剛送來的賬冊。
片刻,靜嫻抿了抿唇,倒是宮外諸人以為的,當今皇后這會只是擔了一虛名,實際是和冷宮無異的想法不同,賬冊上清清楚楚的記著,每月按皇后位該得的錢財物品一樣都沒缺,不但未缺,上月換季送去的做夏衣的輕薄布料除了該得的,還有聖上親賜的寒水錦,還有不少的上好藥材,她雖不懂醫理,也能看出這是補身寧神的居多,這哪裡是冷宮呢,若不知情的人只看這賬冊,怕是會以為當真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深宮養病!
靜嫻深吸口氣,她自然不會以為,與衛皇后積怨甚深的賀貴妃會這般大度,衛皇后現今還能這般,自然只會是趙尚衍在後的一力照佛,只是他為何如此?是……餘情?靜嫻來回想著,但自然不會有定論,只是心中又隱約覺得,長公主這任務實卻是又棘手了幾分,若想成功實在不會簡單。
但無論如何,日子依然要一日日的往前,賀貴妃這兩日依然不見妃嬪,雲裳的確如說的一般隔日便來仔細講解些後宮事務,靜嫻也從以往的賬冊中確認了鳳儀宮的東西物品確實是歷來不缺,若有了賞賜,那裡也絕對是要拿第一份的存在,但顯然雲裳不打算解釋,還明白的告訴了靜嫻,鳳儀宮畢竟乃皇后之居,以下理上總是不妥,皇后諸事,一直由她以奉旨的御前尚儀之名一手料理,旁的不得插手的,省得亂了規矩。聞此靜嫻自是不能再說什麼。
這般過了幾天,今天的賀貴妃與靜嫻卻都是滿含著欣喜期盼,便是兩宮的宮人皆是準備著要迎接貴客,未央宮是貴妃之母國公夫人,靜嫻這裡自然是她牽掛的清樺。
☆、晉江原創首發
“那丫頭竟會如此?倒真是看錯了她!”賀夫人聽著女兒的抱怨;詫異說道。
未央宮內室裡,賀貴妃遣下了周遭宮人;拉著自個母親的手,很是親密,這時候的賀貴妃不見了素日的渾身的華貴氣勢,也只如尋常在母親面前撒嬌的小女兒般,帶些嬌憨的埋怨著:“可不,那丫頭在家裡看不出;誰知竟是個那般不知好歹的,若不是怕別人背地裡看我們這姐妹反目的笑話,我才不會只是讓她禁足抄書便罷!”
“嗯,本想著她那娘還在府裡;雖活不長靠著藥湯也總能撐兩年,這般念語在宮裡也不敢如何,卻沒想到那蹄子倒是個有性子的,為了女兒寧願自個去了!真是,晦氣!”賀夫人皺緊了眉頭,似乎不願再提起這事,搖了搖頭:“念絡你這般倒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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