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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其餘各部也各自準備,一月後,移駕合德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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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嫻聽到魏九行派人來稟報給她,讓她也開始著手後宮出行事宜的訊息時,她正一人坐在延玉宮的偏殿裡,邊捧著杯清茶慢慢品著,邊順便等著這屋中的主人念語。
“這是先知會您一聲,皇上口喻,等得午後再去未央宮和您商量去合德行宮要帶的人物。”魏九行彎背恭身,態度恭敬。
靜嫻答應著,客氣的讓身旁的綠柳送出了魏九行,接著不慌不忙的靜靜等著另一邊的訊息,果然不到兩刻鐘,靜嫻便又從在太和宮當差的內監口裡,經過福全的稟報,詳細的知道了趙尚衍下旨時,群臣們的反應和這事的詳細過程。
聽完後,靜嫻不禁面色一正,陷入了沉思,自進宮以來與趙尚衍相處已一年多,加上她又是一直在蓄意思量揣摩聖上的心意,靜嫻自覺對這九五之尊之人的心性脾性還算了解。雖然可能因自幼經歷有些剛愎多疑,但確實是胸懷大志,並非貪圖享樂之輩,否則也不會對意圖把持朝政的賀氏厭惡許久,立志要讓整個大趙海晏和清,子孫留一太平盛世。
如今賀氏雖說勢微,卻到底還好好的在國公府住著,賀氏一黨的官員們雖說已在慢慢清減,但到底是近百年的積累,明裡暗裡的勢力一日未曾徹底根除,便說不準什麼時候還會伺機而動。更何況這時候離趙尚衍預定的熊圖抱負還差的遠,按理說實在不該這會便做出這已有昏君風範的動作出來。
何況,離開戒備森嚴的皇宮,去盛京之外!靜嫻心頭一動,這莫不是,還是在特意勾引賀氏,已絕後患?
的確,趁著皇上在行宮,沒有諸多皇宮大內那般禁衛環伺的時候動手,真的是再合適不過,若賀國公真有什麼不臣之心,且並未放棄的話,這算是最後的時機。
越想越覺得這極有可能,靜嫻深吸口氣,心內卻已在不禁感慨,若她料想的不錯,這是賀貴妃分量不夠,趙尚衍便乾脆就已自身為餌了?看來他對賀氏還真是重視的很,寧願冒著這樣的風險,也要乾脆滅掉賀氏全族。
剛想罷門外就傳來了宮人們請安聲,靜嫻抬頭便看見了一身素綢衣的念語正邁著門檻,面容一如既往的淡然清寡。
靜嫻也不起身,就在原地帶了微笑開口道:“真是少見,這時候你竟出了門,我剛聽他們說了還不相信呢。”
念語略點了點頭,行到了靜嫻身邊坐了下來,說得很是簡潔:“我去了念綺那。”
靜嫻一愣,仔細看了看念語的表情,倒是和尋常沒什麼區別,頓了頓方小心問道:“你,去的?”
這話有些莫名,念語卻是當即便明白了靜嫻的意思,搖頭說道:“不,是念綺先與我傳信,說想見我一面。”
靜嫻點了點頭:“這樣,念綺現在怎樣了?”
“倒是一日間便懂事了許多。”念語苦笑著:“不,簡直是太懂事了。”
靜嫻像是有些瞭然略的挑了挑眉,沒再開口,聽得念語接著說道:“她說以往不懂事,生疏了我們的姐妹情,這時終於明白了家人才是最可貴的,若日後能夠,希望能常敘敘姐妹之情。”
念語說著搖了搖頭,眉頭緊蹙:“我現在看不懂她在想什麼,想做什麼。”
“你可是想幫她?”靜嫻正色。
念語一頓,看向靜嫻,沉默了一陣終是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姨娘為了我,是被她們逼死的,我還記得。”
聞言靜嫻放了心,見念語這時面色悲沉,安慰的伸手捉住了她的手心,邊轉了話題:“皇上剛下了聖旨,下月要去合德避暑,你可想去?”
“怎忽的要去合德?”
“聖上想去便去了,又哪裡要什麼理由。不是有句話說聖心難測麼。”靜嫻低頭說道,接著卻抬頭向了念語,神色有些鄭重:“只是方才朝堂之上,不少臣子勸諫,都未能攔得下,到時卻恐會有旁的事,若我說,念語你不如還在宮內住著穩妥些。”
念語似乎不甚明瞭的點了點頭:“去行宮帶的后妃,自都是受寵的,你便是不與我說,皇上應也不會記得我這賀家的貴人。”
“嗯,只是以防萬一。”靜嫻微笑著:“若萬一皇上要帶你去,你可記得定要找個由頭推辭了。”
念語凝目瞧了靜嫻片刻,像是想到了什麼般,忽的慢慢說道:“靜嫻,這一年來我瞧著,你似乎不止是想成為枝頭紅花。”
靜嫻聞言一怔,有些訕訕的說著:“怎會這麼想?”
念語也沒有拐彎抹角,徑直說道:“你並未特意爭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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