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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殷辰花還來不及開口,嚴思誠的嗓門已經大大在耳邊響起,人也迅速地閃入她視線範圍,一順手就拉起了跪在地上的餘素儀。
“我已經說過好幾百遍,不是妳的錯了!為什麼妳就是不肯聽呢?”嚴思誠拉不起餘素儀,只好半跪在她身邊。
殷辰花一眼就看到嚴思誠的右腳踝打上了石膏,左臉頰也敷裹著紗布,其餘的地方,倒是沒什麼異樣。
“大姐,都是蝴蝶的疏忽,才讓少主受了傷。”
“跟妳說不是妳的錯了!”
“請大姐處罰。”
“不需要處罰,是我自己不小心!”
“蝴蝶甘願受罰!”
“媽!”嚴思誠突然轉頭,嚴肅地看向殷辰花。“是我自己不小心,不關她的事,不能處罰她!”
眼前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個沒完,完全不顧殷辰花的反應;最後嚴思誠還像一隻忠心護主的惡犬一樣,齜牙咧嘴地警告她。
看見她兒子身手如此迅捷、嗓門還特別宏亮,想必是沒什麼大礙。
“我都還沒說話呢!”殷辰花恢復平日冷然的態度。“發生了什麼事?”
“是我--”
“事情是這樣的!”嚴思誠搶著開口,企圖能吸引他母親的注意。
殷辰花皺著眉看著他。
“今天我打算帶著她逛逛書局,但是,就在我們選書的時候,素儀突然閃身到我面前拉住我,我以為她在跟我鬧著玩;所以,我反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來。沒想到,她又突然推了我一把,我一下子站不穩住後退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腳;同時感覺左臉上一陣刺痛,嚇了一跳就摔倒在地上,結果就被送到醫院來了。”
“原來如此。”豹頭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氣,用手背擦擦額上的汗。
“大姐,是我的疏忽造成少主受傷。”
“我說過--”
“你住嘴!”殷辰花不耐地出聲喝道。“現在再爭論誰對誰錯有什麼意義!當務之急是給我找出到底是哪個兔崽子不要腦袋了,竟動到咱們頭上!?這種事絕不能等閒視之,就算把臺灣整個翻過來,也得給我揪出兇手來!”
“蝴蝶,妳有看到是什麼人乾的嗎?”豹頭柔聲地問,因他瞥見了少主那雙虎視眈眈的眼睛。
“是個生面孔,連槍法也不純熟,恐嚇的意味濃厚。”
“為了我兒子好,妳還是先站起來吧!他的腿現在可不能陪著妳一起賴在地上。”殷辰花邊說邊走進病房,在沙發上坐下。
“大姐,這件事很可能是貓仔找人乾的!”豹頭直接說出心中的猜側,“少主剛回來不久,真正接觸過的外人也只有胡爺那一幫人;想必是前陣子那次談判,讓貓仔下不了臺,所以才藉此洩恨。”
“很有可能。不過,這事可不能無憑無據只憑猜測就能夠斷定,還是得派人去查一查!”
“大姐,讓我去吧!”餘素儀忽然挺身而出,這舉動卻著實急壞了嚴思誠。
“妳不要--”
“妳是想將功贖罪?”殷辰花不等她兒子說完,直接問道。
“是的!這次的意外我要負絕大部分責任。”餘素儀語氣堅決。
“這不是妳--”
“你確定要自己去查?為了怕惹麻煩,出了事可是與天門幫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也沒有任何支緩喔!”殷辰花話說得明白。既然對方想玩陰的,她那有不奉陪的道理。
“蝴蝶知道,蝴蝶一定會找出放冷槍的幕後主使者。”餘素儀信誓旦旦地說。
“不--”
“好,那妳就去吧!一切小--”
“不行!我不準。”嚴思誠用盡所有力氣大吼。
殷辰花甩都不甩,只是用手摸摸耳朵,繼續對餘素儀交代。
“因為妳的身分已經曝光,所以,凡事都要比以往小心,要更加謹慎。”
“是!”
“媽!妳明明知道很危險,為什麼還要叫素儀去?”嚴思誠怨怪地來到他母親面前質問。
“你要搞清楚,不是我叫她去的,是她自己自願要去;如果你不希望她去,請你針對她說話,不要來怪我!”殷辰花不在意地輕撫髮髻。
嚴思誠隨即把目光轉向餘素儀。怎料,話還未出口,就被餘素儀堅決的語氣打斷。
“少主,蝴蝶的職責就是保護你的安全,如今少主受傷了,不論是什麼原因,都是蝴蝶疏失所造成的,沒什麼話好說。天門幫是個有紀律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