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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撕心裂肺地喊著,像是走到了絕境末路一般,再也不能往前一步,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出口。
席司曜的心疼得像是被人從中間撕成了兩半,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她痛苦到幾乎崩潰的模樣,他也要瘋了!
“好,我帶你回家,乖,我帶你回家。”
可是,當他手伸出去想要抱起她的時候,夜清歌又突然推開了他,“不行!”
她要是現在走了,霍行知一定會加快晶片的程式,到時候孩子怎麼辦……
席司曜微怔,看她堅定地搖頭,眼底卻依舊是盈盈有淚,分明是在耗盡自己的生命去保護肚子裡的孩子。
“清歌……”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她一遍遍地說著自己沒事,可是身子卻縮成了一團,雙手用力地抱著自己,把身體裡僅有的溫暖都團住。
席司曜心疼得在抽搐,將她拉到自己懷裡來,抵著她的頭,啞聲地說:“不要躲,讓我抱抱你。”
讓你這樣是我無能,可是我那麼幸運,因為你能理解我。
夜清歌在他懷裡咬著唇,死死咬著,幾乎要將自己的嘴唇咬破,她不能哭,她哭了他會更亂,。
所以,她不能哭。
兩人就那樣抱著,互相依偎,互相取暖,也不知過了多久,夜清歌從他的懷裡抬起頭,摸摸他的臉,戀戀不捨地說:“我真的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席司曜看著她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輕笑了一聲,“霍行知今晚回不來的,你不用擔心,睡吧,我在這裡陪你,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他今晚回不來?”夜清歌詫異出聲,“你……”
“不是我,是他自己,他頭部受傷了,有點嚴重。”13606591
夜清歌撇嘴,“最好變白痴,省的再糾纏我。”
席司曜笑笑,將她抱起來,然後放平,再給她蓋好被子,一隻手伸進去覆在她凸起的小腹上,聲音溫柔似水:“睡吧,我在這裡陪你,以後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頓了頓,他又補了三個字:“偷偷的。”
夜清歌終於笑了起來,把自己的兩隻手蓋在她的手背上,閉上眼睛,安心地睡覺。
心病,到底是需要心藥醫治的,有席司曜在,她沒多久就睡著了,眉目平和,睡得十分安穩。
現我後卡。席司曜抬手看了看腕錶,其實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但是她在這裡,他真真是捨不得離開。
他和自己說,再陪她五分鐘,就五分鐘,可是五分鐘又五分鐘之後,他還坐在那裡。
唐越在外面等了很久,眼看離越好的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他不得不冒死給席司曜打電話。
又過了會兒,他家少爺終於從樓上下來了,來時的焦急擔憂已經不復存在,像是被溫柔的風拂面而過,他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唐越想,這個世上,能對少爺有如此大影響的人,只有少夫人一個,也只能是少夫人一個。
第二天夜清歌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但是她並不失落,昨晚席司曜的出現讓她確定,他知道自己為什麼離開,哪怕她沒有明說,她不曾解釋,他也能明白。
人聰不聰明,最大的關鍵在於他用不用心。
他對她如此上心,所以她不說,她也懂。
唔……怎麼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夜清歌歪了歪頭,視線從拉開窗簾的視窗看出去,外面天色正好,如同她此刻綻放的心情。
起床沒多久她就接到了卡卡的電話,在電話裡狠狠地控訴了金思城的變態,末了又說了容遲的事。
夜清歌正坐在飄窗上曬太陽,閉著眼睛語氣懶洋洋的,“卡卡,你和我通話二十分鐘,十五分鐘是在說金思城的事,五分鐘是在說我和容遲的事,你有沒有發現,你變了?”
卡卡被她的話狠狠地給驚到了,磕磕巴巴地反駁:“我、我我哪有變了!我一直說他,是因為他太變態了!而且這些天我都被他困在法國,你叫我說誰啊?”
夜清歌笑笑,不置可否。
兩人好一會兒沒說話,最後還是卡卡先開了口,“清歌,我答應婚事是因為我想讓我爸走的時候沒有遺憾,醫生說他沒有多少日子了,我不愛金思城,真的。”
“我知道。”夜清歌的聲音也低低的,這段時間她有些心力交瘁,夜安華那邊的事也沒怎麼去管,不過可能是因為蕭定卿吩咐過,那邊醫院的人每個星期都會給她回報夜安華的狀況,一直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