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起出門去產檢,還以為他們合好了,可是回來的時候,居然一個黑著臉!
這會兒,這個又說要送飯上去,到底是鬧神馬?
夜清歌拿著飯菜進去書房的時候,席司曜正在和蕭定卿影片,聽到聲音轉回來看了她一眼,視線在她臉上停了兩秒鐘,然後就轉回了螢幕上。
“先這樣,這兩天我就送她過來,那邊你安排一下。”
蕭定卿點頭,隨即兩人都關了影片。
夜清歌坐在沙發上翻翻書,等了會不見人過來,就回頭看去,發現他下了影片之後居然開始看郵件,飯菜這麼香,他居然沒聞到?!
撇了撇嘴,她起身走過去,在電腦桌上敲了敲,“不吃飯了?”
某人抬頭看她一眼,繼續無視她。
夜清歌覺得好笑,這人耍起孩子脾氣來可不得了,“你不能怪我啊,你的生日你又沒和我說過。”
某人移動滑鼠的手停了一下,唇線更抿緊了一分,
夜清歌無奈了,低頭湊近他,盯著他的眼睛,清清淺淺地說:“你以前從不把我當回事,我有了你的孩子,你才把我當回事,席司曜,如果要介意,我是不是比你更應該介意?”
她不提,不代表她心裡真的沒疙瘩,從昨晚開始她的心裡就一直盤旋著一個問題:到底他在意的是她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她在他的心裡比程子言重要,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在他心裡比程子言重要?
席司曜的臉色漸漸地淡了,最後什麼都沒有,看著她,“我記得你的生日,我記得你第一次對我笑的日子,我記得你第一次給我打電話的日子,你每個月來月事的日子,我也記得,清歌……”
他叫她的名字,緩緩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撐在她兩側的桌沿上,低頭逼近她,“我昨晚說的不清楚,不代表我不鄭重,在我心裡,你不止比程子言重要,你比誰都重要,聽清楚了嗎?”
夜清歌愣在那裡,腦子完全當機,思維打結,她無法分析他的話。
“你在我心裡的分量,不是因為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可以告訴你,就算這個孩子沒有,你在我心裡什麼位置,仍然是什麼位置,不會改變,而他,我是因為他在你的肚子裡,所以才在乎他,懂嗎?”
夜清歌搖頭,茫然地答:“不懂……”
他的意思是,她在他心裡一直分量都很重?他的意思是,如果這個孩子在程子言的肚子裡,他根本不會在乎?
她懵了,這麼久以來的認知完全被顛覆,席司曜,到底你的心尖上住了誰,你可不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我?
席司曜在她額上輕輕地碰了碰,“清歌,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我只要你一句話,對我,你愛不愛?哪怕一點點?”
太靜謐的夜,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千斤重,壓在夜清歌的心頭,令她喘息都困難。
而他的臉上,則是豁出去的表情,生平第一次,他下這麼大的賭注——把心放到她面前,只為換她一句話。
夜清歌推開他,往後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雙手緊緊地握著,突然之間慌得不行。
他太霸道,也太強勢,她覺得自己在他的氣場之下根本就無法生存,她的心底有種想逃的衝動,可是背後又像是有一股推力,將她推向他。
她抖著唇,睫毛顫動得厲害,腦海中霍行知的影子一直在閃動,慌不擇言道:“我、我不知道。”
席司曜的眼底在那一瞬忽然所有的光都幻滅,他不動聲色地說:“好,我知道了。”
夜清歌不知道他這句我知道了是什麼意思,只見他走過來,摸摸她的頭說:“回房去睡覺,什麼都不要想,明天我送你去澳大利亞。”
他說完,不等她說什麼,急急忙忙地將她轉身,幾乎是半抱著她往前走的。
夜清歌在那一秒之中想抓住什麼,可是心底的感覺來去得太快了,她根本抓不住,回到臥室,他將她放在床上,那麼平靜地親她的唇,和她說:“晚安。”
“你去哪裡?”她在他起身的時候拉住他的手,不安地問。
“我還有工作要處理,晚點過來睡。”
“席司曜……”她叫他的名,緩緩坐了起來,更緊地握著他的手,“我說的是真的,我不知道我愛不愛你,這三個月來你對怎麼樣我清楚,可是、可是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懷孕了,因為孩子才對我這麼好?你說不是,可如果不是的話,我又找不到理由解釋你之前那半年對我的不好。”
她看著他,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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