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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跑過去,聲音哭的都有些沙啞:“南瓜。”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爸爸怎麼了?”陸戰南慌忙的問了句,同時伸手去給她擦著淚。
“剛才……剛才警察來過了……他們說爸爸患了重病……現在危在旦夕……怎麼辦?怎麼辦?我媽媽已經去世了……我只有爸爸這一個親人……萬一……萬一爸爸再有什麼事我可怎麼辦?”說著童心哭的越發的厲害了。
聽到這兒陸戰南也是萬分的驚愕和害怕,但此刻童心已經要崩潰了他自己必須要保持冷靜,他忙扶住了童心的肩膀,強迫讓自己的語調變得平緩:“心心,你先彆著急,慢慢說,怎麼回事?警察來都說了什麼?”
聽了陸戰南的話童心也慢慢的試著平復自己的心情,長長的舒了口氣,緩緩的說道:“剛才警察來說爸爸在監獄得了重病,來通知家屬一聲,要我有個心理準備……。”
說到這兒童心緊緊的去攥住了陸戰南的手,很是哀求的看著他:“南瓜,求求你想想辦法,我已經失去了媽媽,我不能再沒有爸爸……”
這個時候童心真的覺得很無助,除了這個男人她真的沒有人可以再依靠了。
“他也是我爸爸,我不會讓爸爸有事的,我來想辦法,相信我。”陸戰南說的無比的肯定,而這句話在童心聽來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在她心裡陸戰南就像是神一樣的存在,她相信他可以做到,他相信他說不會讓爸爸有事那童冠章就一定不會有事。
“嗯嗯。”童心現在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好,別亂想了,不會有事的,犯人在監獄出了事他們也是有法律責任的,他們既然來通知我們就說明情況沒那麼糟,別自己嚇自己,我馬上想辦法先把爸爸從監獄接出來保外就醫,我們先看到爸爸再說,別哭了,你現在也還是個病人。”
陸戰南說的這些話有條有序,聽了之後果然童心覺得心裡輕鬆了不少,剛才警察一說童冠章病重她一下子就慌了,滿腦子都是想著最壞的事,情緒不受控制的緊張和悲傷,這會兒聽陸戰南這麼一說總算是放下了一些。
“嗯。”童心再次點點頭,還是那句話她相信這個男人,無條件的相信這個男人。
“好,我現在馬上去辦,你在家等訊息。”陸戰南很是安撫的口氣,說完有轉眸對著張阿姨吩咐,“張阿姨,去給心心做點飯。”
“好。”張阿姨忙應了一聲鑽進了廚房。
“不管怎樣先吃點東西,要是讓爸爸看到你這樣爸爸的病不就更嚴重了嗎?為了爸爸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陸戰南柔和的口氣像是春風一般讓人舒服。
“嗯,我聽你的。”童心應了一聲,對著他露出了點點笑意。
“這才乖。”陸戰南一笑輕拍了下她的小腦袋,之後便走出了家門,看到他出去童心長長的深呼吸了一下,慢慢的讓自己放鬆了下來。
而走出家門的陸戰南卻沒了剛才的一臉輕鬆,剛才的話也不過是為了安慰童心才這麼說的,雖然他不是學法律的,但對這些最基本的法律常識還是很清楚的,要保外就醫的手續很是複雜,要透過層層審批,而像童冠章這種犯罪性質要取保候審很難,幾乎沒這個可能。
但好在的是,陸戰南人脈非常廣,憑他的社會地位和影響力來說要做到也不是很難,只是任他再厲害這規矩也不能破,該走的手續也要一樣不落的來,而這些都不是一兩天能辦完的,陸戰南最擔心的還是童冠章的身體撐不住,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便是剛才安慰童心的話,警察不可能讓犯人在自己的看管範圍內出事,想來暫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為了這事陸戰南一下午跑了很多地方,將申請辦理保外就醫的手續全遞了上去,而對於童冠章患的病他也做了一個簡單的瞭解,童冠章患的是危象高血壓,這種病是高血壓病中一種很特殊的臨床現象。
患這種病的人經常會劇烈頭痛、噁心嘔吐、心動過速、面色蒼白還有呼吸困難,其病情兇險,如搶救措施不力,可導致死亡。
再次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他一進門童心便忙跑過來,急迫的問道:“怎麼樣了?”
“放心,很順利,相信明後天我們就可以從監獄接出爸爸去醫院。”陸戰南緩緩的說著。
“真的嗎?”聽到這話童心臉上終於是綻開了笑容,然後忙問道,“那爸爸到底是患的什麼病?”
警察只是對童心說童冠章得了重病也沒有具體說什麼病,自從聽了之後童心就各種開始胡思亂想,想著各種癌症晚期,想著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