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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早了,我送你回酒店?”蕭遠東很紳士也很商量的口吻,而臉上那種陽光般溫暖的笑意卻始終沒有褪去。
童沫沒有拒絕,人生難得知己,再加上現在跟陸戰南離婚了,真的覺得輕鬆了許多,以前總是會礙於有夫之婦的身份,怕別人說閒話,怕陸戰南會誤會,總是會跟這些男人們刻意著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可現在完全不用了,她是自由身,她想幹嘛幹嘛,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完全不用有那麼多的顧慮。
看童沫默許了蕭遠東一笑,待童沫邁開了步子自己便與她平行而走。
看蕭遠東的穿著打扮還有行為舉止一看便是有身份的人,而讓童沫更感到意外的是他開的是一輛價值幾千萬,而且是限量版的邁巴赫,人家都說車是男人的第二張臉,的確沒錯,看他開的車童沫就知道他的家世定然不凡,而他的身份也定然不凡,只是對這些童沫還不想去了解。
蕭遠東很紳士的給童沫開啟車門讓她先上了車,而後自己也邁上了車子,車子發動,車內很安靜,雖然童沫有種找到知己的感覺,但她跟這個男人真的不熟,所以也沒什麼話說。
車開動了不久,蕭遠東開啟了車內的音響,豪華的音響效果果然不同凡響,那緩緩流淌出來的音樂竟然會如此的美妙。
而讓童沫沒有想到的是他放的這首歌竟然是她三年前在蘇琰演唱會上演的那首《我要我們在一起》。
倒是讓童沫意外,因為那時的她還沒有正式出道,這首歌也只有一個現場版的小樣,沒有再去錄製成曲,而他竟然有她唱的這首歌,剛才蕭遠東說是她的歌迷,現在她是信了。
只是這首歌一直對她都有著特殊的意義,十八歲她唱給他聽,希望他們能在一起,二十三歲她依舊唱給他聽,依舊希望他們能長長久久的走下去,而如此人已散,這首歌聽來也成了一種諷刺。
“能換首歌嗎?”對一個不熟的人而已童沫實在不該提什麼要求,可這首歌她實在聽不下去。
童沫說完他便真就換了一首,而下一首卻也是她的,是她剛到國外時自己寫的歌,後來和談蓉一起製作放在了她第一張專輯裡。
想來童沫她真的是很忙,忙到從來就沒有時間像這樣靜靜的去聽一下她自己唱的歌,也從來沒有當過自己的觀眾,現在她聽了,一連聽了兩三首之後,她才覺得原來她自己寫的歌是如此的悲情,聽來讓人感傷也讓人覺得淒涼。
現在想一想她自己寫的歌的確沒有幾首是歡快的,可是歌都是她自己寫的,那她心底不自然流露出來的悲傷是為什麼呢?或者,換言之,是為了誰呢?
“啪。”對於一個陌生人她從不這樣任性,可這次她卻連問都沒有問蕭遠東就直接伸手關掉了音響。
“怎麼?不喜歡聽自己的歌?”看到此蕭遠東並沒有反感,而是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你為什麼喜歡聽我的歌?”童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同樣對此童沫也有她的好奇心,都說悲傷的歌是用來療傷的,可童沫覺得這個邏輯很奇怪,悲傷的歌只會讓人聽來更悲傷而已。
雖然不知道蕭遠東是做什麼的,但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成功人士,那他為什麼喜歡聽她的歌呢?而且他的車上好像只有她的歌。
“別人聽歌聽的是旋律和節奏,而我聽歌聽的是心情和感覺,從你的歌聲裡面我能聽到一個歌者的內心世界,現在很多歌手唱的歌都是別人作詞作曲的,縱然唱的再動情也很難撲捉到靈魂,而你做到了,這一點我很欣賞,用情感唱出來的歌才容易打動別人,這也是你年紀輕輕就能如此成功的原因。”
此刻的蕭遠東就像是一個心靈解讀師,而這番話也著實讓童沫吃驚,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對音樂有這麼深的領悟,然而一個真正懂音樂的人自然也是有故事的人,難道他也有他的悲傷嗎?
“你是做什麼的?”本來童沫不想去了解,但還是忍不住好奇起來。
“建築師。”他回答的很乾脆。
建築師?
這讓童沫很意外,一個建築師對音樂可以如此細膩嗎?能開得起這麼貴的豪車的建築師該是怎樣成功的建築師呢?童沫總覺得不大相信。
“蕭遠東?”童沫忍不住喃喃的念出了他的名字,腦子裡想了想還是很陌生,童沫總覺得他也是個搞音樂的,但想了一圈也沒想到娛樂圈有這號人物。
聽她在喃喃的念自己的名字,倒是讓蕭遠東想到了什麼,隨即一笑,說道:“很冒昧的講,我突然覺得我跟你前夫的名字其實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