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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忌日,也是我第一天去童家認識你的日子……”
向南說的語重心長,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童沫莫名的竟然鼻子一酸,那時的她只有五歲,可是對那一天她記得太清楚了,就像是昨天的事一樣,那天的雨也像是淋在了她此刻的心上,觸及,便一片冰涼……
“也是那一天改變了我以後的人生。”向南再次感慨的說出了這句話,說完他在墓碑前不遠處席地而坐,童沫也跟著他坐了下來,思緒卻好像已經回到了那一天,回到了二十一年前,回到他們初見的那個場景。
自從來到這裡童沫的心情就很沉重,晃神之間一瓶易拉罐包裝的啤酒遞到了她的面前,向南對她說道:“心心,陪我喝一杯吧。”
面對這瓶遞過來的啤酒童沫一愣,大大的吃了一驚,剛才天太黑她也沒什麼心思,上來的時候她只知道是他牽著她上來的,竟然沒有發現他上來時竟然還帶著酒,說實話,現在童沫倒真是想喝點酒,雖然昨晚上宿醉的感覺還麼有完全的消失。
說著向南已經拿起了一罐開啟一大口下肚,他修長雙腿一隻微微曲起,一隻平放,順勢身子斜靠在了墓碑旁的一棵松樹上,握著易拉罐的手很自然的搭過膝蓋,他微微的仰起頭,看向遠方那一片黑暗的蒼穹,像是看到了那些過去,像是自言自語的講著故事:
“那時候我還記得特別清楚,就在我父親出事那天我的胃莫名的疼,而且很心慌,總之感覺很不好,我堅持上了一上午的課,可是下午實在撐不住了,就被老師送去了醫院,可剛到醫院就接到了電話,顯示是我爸爸打來的,那時美國是下午一點半,中國正好剛過了凌晨。
這時候看到這個電話我的心越發慌了,我就感覺是我爸爸出事了,果然那個電話是他同事打來的,他說我的父親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重傷,現在正在搶救情況很不好要我馬上回國,我當時就有強烈的預感我要沒有爸爸了,果然……當我趕回來的時候連我父親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說到這兒他墨色的眸低出現了一片晶瑩,他又大口喝了酒,這次直接一口氣喝光了,手一用力手心裡的易拉罐被他蹂躪在了掌心,他鎖著眉長長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我一回國就看到了乾爹,乾爹跟我交代了我父親的遺言,說為了保證我的安全要先把我的身份隱藏起來,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是向元勳的兒子,我父親是當天發喪的,我就躲在靈堂的裡面,作為一個陌生人的身份,作為一個旁觀者偷偷的看著我父親的喪禮,喪禮之後我就作為一個孤兒的身份被幹爹帶到了童家。”
說到這兒向南抬起頭來看向了童沫,眼底散落了一種濃重,接著說道:“然後就認識了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向南那雙墨色悲傷的眼眸裡竟然閃出了一道亮光,就好像是在一潭死水中看到了生機,童沫的心一驚,那是他最真實的反應,人們都說人的眼睛是不會撒謊的,此刻向南的眼神似乎在告訴著她她就是他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
“你還記得那一天嗎?”向南痴痴的看著童沫,看著看著他微微的抿起嘴角一笑,笑意中帶著那種幸福,“你一左一右扎著馬尾,穿著一件粉色的小公主裙,一雙帶著蝴蝶結的粉色布鞋,喊著爹地從房間興沖沖的跑出來,真就像是一個小天使,那麼漂亮那麼可愛……”
說著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那種幸福那種喜歡毫不做作,眼眸中的亮光也越來越越亮,那雙眼睛也越來越乾淨、清澈、透明,透明的只有她,眼裡只有她。
那一天她怎麼會忘記呢?可,許是她那時還太小吧,她當時穿了什麼衣服,是不是紮了馬尾她真的都已經不記得了,卻不想他竟然會記得這麼清楚。
說著向南又開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之後他的目光慢慢的從童沫臉上移開,又投向了那一抹黑暗,臉上的笑意也慢慢的減少,緩緩的說道:“那時候乾爹跟我說,我的身份誰都不能說,所以對乾媽也是隻字未提,我還記得我去的第一天,乾媽還跟乾爹大吵了一架,而你也哭鬧著說沒有哥哥,那時候我就像是一個闖入你們幸福家庭的入侵者,想離開可是又不忍心辜負乾爹的用心良苦。
你說童家給我的包袱太重了,是的,是太重了,那是你無法理解一個‘孤兒’的心情,那種對愛的渴望,對家人渴望的心情,是乾爹給了我第二個家,是你們讓我真真的感受到了那種有家人陪伴的溫暖,你總是說我不欠童傢什麼,我的一切都跟童家沒有關係,你知道你說這話我心裡有多難受嗎?在我的記憶裡,我母親去世得早,我跟我父親一年也見不到幾次,童家對我來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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