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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致命的吻痕從她的眼角到嘴邊再到脖頸無一倖免,那愈發濃重的酒精味道像是帶著毒的,還有他那嚶嚶曖一昧的話語讓她本就搖搖欲墜的堅定最後變得粉碎不堪,當那清涼的齒貝觸及到她滾燙的舌尖時砰然好似復甦了什麼……
“心心,別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許是離他的聲音太近,那種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痛苦,那痛苦中又夾雜著他無盡的哀求,隨即他的力道再次的加大,就那麼霸道的將這些話過渡到她的口中迫使讓她嚥下去,融化在她的腹腔之中而後潰爛掉,就在她麻木的舌尖感覺到疼的時候一滴液體灌入了她的口。
很鹹很鹹,童沫知道那是眼淚的味道,而她此刻覺得眼淚都已經流乾了,現在眼睛還乾澀的很,那若不是她的眼淚除了他還有誰的呢?
他流淚了?
當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時候在她肚子裡的那句話再次的復活過來,狠狠的碾壓著她心口最柔軟的地方,之前她真真的看到他哭是為了衛依諾,而如此他卻喊著她的名字哭了,這說明了什麼呢?
向南,你註定要將我困死在你的牢籠之中嗎?
童沫無力了,真的無力了,就這樣讓他抱,就這樣讓他吻,不拒絕也不會回應,此刻她和一個木偶之間的區別也只差還會呼吸了,此刻她都在想,如果她只是一個木偶該有多好,不會難受也不會痛了……
他好似在貪戀,也好似在宣洩,他就這樣一直吻著,久久不放,最後讓童沫窒息、昏迷,之後的事童沫就不知道了,好似那一刻真就溺死在他的懷裡,什麼意識都沒有了。
是昏迷的徹底還是醉的徹底,這一晚童沫睡得竟然是如何的好,感覺一直被什麼暖暖的包圍著,讓她安心讓她踏實,當她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身體有些痠疼,但是渾身卻覺得挺輕鬆的,那種感覺就好似是脫胎換骨了一般,亦或者是沒有那些恨壓著了所以身心也就輕鬆了。
“心心,醒了?”童沫剛睜開眼睛便就聽到了他的聲音,她微微的鎖眉,看了看周圍,這是在他的車上,後車座全被他放倒了,她就躺在上面很是寬敞,她的身上蓋著他的衣服,而他則是裸著上身。
“嗯。”聽向南這麼問童沫淡淡的應了一聲,之後忙起身將該在她身上他的衣服還給了他,昨晚上她是記得他在瘋狂的吻她的,怎麼到後來就睡在這兒了?她昨晚上明明只喝了幾口,可為什麼感覺跟喝醉酒斷片了一樣?
童沫起身,探頭出去看,現在還是在山上,她目及之處能看到的也只是那一座座的墓碑,她竟然跟他單獨在山上過了一夜?這種行為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事,現在面對這個男人童沫竟然會有幾分尷尬。
“對不起,心心,昨晚上我說得太多了。”是啊,現在想想昨晚上好像一直是他一個人在說,童沫始終都沒有開過口,聽到此童沫緊緊的抿了抿嘴角微微的垂了垂頭,昨晚上他說的那些話在平時斷然是不會說的,有些話有些情緒說出來了或許心情會好些。
“沒有,還好。”童沫喃喃的回應了一句。
看到童沫這樣向南會心的一笑,此刻的她全然沒有之前對他的鋒芒,這就是近了一大步,笑過之後他從身上拿出了那個首飾盒遞到了童沫的手邊,說道:“心心,這個是我早就想送給你的,一直也沒有機會,現在請你一定收下,收下之後你可以把它放在一邊也可以丟掉,但,在你沒有接受我之前不要開啟它,因為那樣就全然沒有了它的意義,可以嗎?”
向南說的很認真,也很真誠,童沫微微的一愣,目光緩緩的下落在了這個首飾盒上,這個首飾盒外表還是嶄新的,可細心的童沫還是能看到它歲月的痕跡,他說的他早就想送給她這一點她相信。
向南就這樣一直拿著它擲在她的手邊,而她卻一直沒有張開手去拿,僵持了好一會兒之後向南乾脆硬塞到了她的手裡,而後回過身拿起他的衣服穿上,發動了車子,說道:“我送你下山。”
車子發動了,還木訥的童沫手微微的一動,垂頭看著那個首飾盒,不禁在好奇這裡面會是什麼?他說他早就想送給她了,這個‘早’是有多早?會是在跟衛依諾徹底分開之前嗎?
恍惚之間車子已經開出了墓園,童沫忙回眸,將目光灑在了那一座座墓碑上,好似在找尋著向元勳的墓碑,好似在找尋著昨晚上他們席地而坐的地方,這樣的夜晚在她的人生當中也就這麼一次了,童沫就這樣一直眺望著,直到那墓園完全消失在視線中她才把目光收了回來,不由得還是落在了手中的那個首飾盒上,就像是潘多拉a的盒子,她充滿好奇卻又不能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