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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陸戰南連忙抱著她上了車。
“心心,心心,你怎麼了?哪裡難受?快告訴我!”看童沫難受的厲害陸戰南很是害怕,緊緊的抱著她很是慌張的問著。
“不用你管……滾開……滾開……”童沫撐著手臂用力的推著陸戰南的胸膛,而這一刻的童沫的淚卻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不是因為腹部的疼讓她承受不了,而是心疼到了極點,她自從那次流產之後她就落下了這個病根他知道嗎?她已經這樣斷斷續續的疼了五年了他知道嗎?
在做陸太太的兩年裡,每個陰天的夜,每個下雨的夜,她都是這樣疼,一個人蜷縮在床上疼的來回打滾,疼的厲害的時候她咬著牙硬撐,寧願真真的咬破別的地方來緩解這種痛,而那個時候她多希望那扇永遠都不會被他開啟的門會開啟,他會走進來,他會來到她的跟前,哪怕,哪怕只是關心的問一句,或者,或者他什麼都不用說,只是一個疼惜的眼神她就會滿足,可是他在哪裡?他那個時候在哪裡呢?
而如今他們已經結束了,他們已經離婚了,他卻才來關心她,來問她到底是哪裡疼?
陸戰南,或許你始終不知道,疼了這麼多年,其實最疼的是她的那顆心,那顆被他傷的鮮血淋漓的心!
也對啊,這不能怨他的,是她不要告訴他,是她無恥的做錯了事,是她傷害了他的諾兒,是她逼走了他的心上人,也是她害得他胃被切去了一大半,這些都是她罪有應得。
她父親死的時候她的丈夫陪著別的女人,而在她懷孕的時候被她丈夫拋棄,這就是報應,這就是因果報應,所以她欠他的,算是還清了嗎?
恩怨情仇都過去了,真的過去了,縱然還印在她心底的那些傷痛還是清晰可見,可對這個男人不要見,不要賤,就總會過去的,此刻再面對他她真的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心心,你別這樣。”看童沫情緒很是激動,陸戰南也不管她掙不掙扎,硬是將她抱在了懷裡,安慰著,“我知道這次的事讓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我會去查,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心心,你別這樣,我帶你去醫院,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不好,不好。”童沫拼命的搖著頭,拼命的在推著陸戰南的身子,“我要回家,停車!停車,我要回家!”
此刻童沫覺得她那顆堅硬了三年的心隨著著腹部和心口的劇烈疼痛感顯得不堪一擊,她要回家,她要回家,不,此刻只要擺脫這個男人要她去哪兒都可以。
陸戰南沒有想到童沫的情緒會是如此的激動,堅實有力的手臂竟然顯得要控制不住她的身子,而讓陸戰南越發震驚的是剛掙脫開他的童沫竟然要去開車門。
“停車!阿晉,快停車!”見狀陸戰南慌忙的去拉住了童沫急促的命令著元晉,元晉也有些手忙腳亂,跟著倉促的一個急剎車。
可車子還沒有停穩童沫已經開啟車門下了車衝進了雨幕。
“心心……”看到此陸戰南也連忙下車三步追上前要去拉住童沫的身子,而童沫卻靈活的將身子一側在他的指尖滑落,就好像她的心再也不會為他停留,而這一刻沒有觸及到她身子的手掌卻是真真的被灼傷,像是燃起了火,在冰冷的大雨滂沱中卻狠狠的燙傷了他的心口,曾經完全依附在她手心中的一個女人竟然就這樣抓不到了……
“陸戰南,我就算被冤死,就算被活活疼死,我也不需要你來管,你再也不是我的誰……再也不是我的誰!”童沫站在雨幕中大聲的說著,眼前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糊塗了她的視線,可卻偏偏蒙不住她的心,蒙不住她此刻心如刀割的感覺。
這樣的下雨天,在過去的五年裡,每個回憶都是關於他的,而每個回憶也都是痛苦的,在過去的五年有多少個這樣的下雨天?又有多少次她疼的不能自已?而這一切她都可以用她此刻的剛強掩蓋住,可此刻為什麼要跑出來?為什麼要跑出來?
“心心,你就這麼恨我?這麼討厭我?寧願這樣自虐也不要讓我陪著你?”問出這句話陸戰南覺得心已經不在身體裡面,被這肆虐的大雨來回鞭打抽策,反反覆覆,直到沒有了原先的形狀,直到血痕累累。
童沫已經模糊的視線越過這一片氤氳看著眼前這張愈發模糊的臉,聲音沙啞殘喘:“陸戰南,你知道嗎?在過去愛你的十八年裡,為了你我已經拔去了我所有的羽翼,在你面前我只是一隻囚鳥,一隻永遠沒有自由的囚鳥,我後悔了,我現在後悔了,我不該那麼瘋狂的愛上你,不該那麼卑鄙的做了你的女人,更不該傷害你的諾兒,所以我現在成全你和衛依諾,也求求你,不愛我就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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