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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人總是太自信,往往最後是一敗塗地,現在的蕭遠東便是當年的自己,只因他現在有了欲一望所以一心想得到,那得到了之後呢?嚐到了那種永遠溫暖不了她的滋味之後呢?還會依然如故嗎?
童沫還真是無法確定她這顆已經冰冷的心是否還會被什麼所溫暖?
“蕭遠東,在沒真正得到一個人之前,因為那種初始的曖一昧會矇蔽了你的理性,你往往會把她想的太過完美,可是這世上並沒有完美的東西,我也一樣,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甚至現在連我自己都找不到對自己的定位,連我自己都討厭我現在的樣子,我是個過來人,而且我還有個孩子……”
忽而,他的指輕壓在了她的薄唇上,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然後,平靜且厚重的說道:“你不要再說,這些我都瞭解。”
他了解?
短短的三個字卻好像涵蓋了太多的情緒,是的,這個男人瞭解她,甚至比她自己都瞭解她,這一點童沫很信服。
是的,他都瞭解,他這些話也已經說明了一切,他不在乎她的過去,不在乎她心裡是否還有那個男人,更不在意她還有個孩子,他什麼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她的人。
可當這些情緒童沫都瞭解了之後卻莫名的覺得沉重,也許,是她錯了,是她從一開始就錯了,不應該在受傷時向他靠攏,不應該讓他捲入她跟陸戰南之間,更不應該在他面前展露出自己對愛的脆弱。
“沫,不要用那麼世俗的眼光來看我,我的愛沒有那麼自私,因為我瞭解你,所以心疼你,我要的只是你能幸福,你能做回你原來的自己,如果重新跟他在一起真的能幸福,我可以退到連朋友不是的位置遠遠離開,但如果你選擇了我,我就會拼盡全力保護你,不讓你受到任何人給予的任何傷害。”說到這兒蕭遠東好似釋然的一笑,補充解釋說,“不要把我說的這些當成是一種承諾,那並不是承諾,而是一種信念。”
當蕭遠東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童沫感覺心湖好似被什麼擊打的澎湃了一下,他說這不是一種承諾,而是一種信念。
童沫自然明白承諾和信念之間的區別,承諾是可以騙人的,但一旦昇華了一種人生的信念那就騙不了人。
難道此刻在蕭遠東看來,要讓她幸福就是他的信念嗎?
看到童沫一臉疑惑不信的樣子蕭遠東也只是笑笑,並沒有解釋什麼,童沫自然不會知道為了瞭解她他花了近兩年的時間,他的心疼她不會懂。
“好了,說了這麼多你也累了,如果我這些話會讓你覺得壓抑那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吧。”蕭遠東笑的很純碎,就如他的眸子一般,很乾淨。
“茹熙,今天天太晚了,先跟你媽咪回家休息,等以後蕭叔叔才教你畫好不好?”蕭遠東又走到茹熙那兒,俯下身很是哄孩子的口氣。
“那好吧,謝謝蕭叔叔。”聽蕭遠東這麼說茹熙很是禮貌的一句。
“天黑了,我送你們,走吧。”蕭遠東自然這樣算是一種逐客令,但沒辦法,因為他知道童沫其實早就已經想離開了,只是顧念茹熙罷了。
“不用,就在對面,我們走就好。”
“特殊時期,走吧。”蕭遠東只淡淡的這麼解釋了一句。
特殊時期?
對啊,她現在還處在湯蜜的殺人案當中,再者這件事的發生對她的陰影的確是挺大的,尤其是到了晚上,周圍都一片漆黑的時候總會胡思亂想,所以這一次童沫知道她又要犯錯了,明明不該依附於他的,可偏偏卻沒有拒絕。
蕭遠東和童沫一左一右的牽著茹熙走進了她們的樓下,童沫站定獨自牽過了茹熙,說道:“茹熙,跟你蕭叔叔再見。”
“再見,蕭叔叔。”茹熙朝蕭遠東揮了揮手,之後便任由童沫牽著進了樓,而童沫沒有再單獨跟蕭遠東說什麼。
看到她們走後蕭遠東雙手插口袋,仰起頭看著她所住的樓層,他習慣了,只有看到屬於她的那盞燈亮了他才放心的離開。
童沫走後不出幾分鐘的時間那盞燈亮了起來,看到那暖暖的燈光蕭遠東欣然的一笑,自言自語的一句:“沫,晚安。”
說完之後蕭遠東才轉身走開,而他轉身的那一幕在樓上的童沫看的很是清楚,她輕輕的嘆了口氣,好看的眉頭微微的鎖起,心裡有些亂。
蕭遠東說的那些話也不斷的回想在她的腦海裡,想來其實說他說的都很對,既然註定了她跟陸戰南沒有結局,她是不是真的應該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