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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暗喜,如果真的是寶穴,這個人在明末應該是相當有地位的人物,才敢佔據如此地勢,不怕悠悠眾口的議論。
現在,嚮導既然說車輛進不去了,只能徒步前行。
秦教授對車上的眾人說:“前面車開不過去了,把各自的行李都帶好,跟我走吧,大家速度點。”
大家一陣手忙腳輪,紛紛下車,稀稀拉拉地跟隨秦教授走了。
園園和梁樂看著一堆行李發愁,來的時候恨不能把家搬來,現在才知道,多拿東西,絕對是給自己找罪受,只能咬牙準備拿著所有的行李走路。
瘦小的柳玉石雖然東西也不少,拿起園園一個大包袱就走。
那個叫王偉的高壯男生也把手伸了過來,拿起了兩個女孩子的一件行李。
園園和梁樂看到大家都走了。只好拿起包袱,磕磕絆絆地跟上了大家的腳步。
上坡路越走越艱難,園園和梁樂一聲不吭地跟著,梁樂還好點,畢竟身大力不虧。
園園身體單薄,大口喘息著,肺活量大幅度消耗著,小臉煞白,眼中一抹堅定之色。
梁樂也不說話,又搶了園園肩膀上的一個包。悶頭前行,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停止了喧譁,把力量留在腳下邁動的雙腿上。
園園心想。儘管有異能,但是體力方面實在要加強,萬一遇到突發事件也好應付,完全依賴異能絕不行,看樣子必須加強身體鍛鍊了。這次古墓之行正好是個鍛鍊。
秦教授邊走邊觀察附近山脈走向,回頭看了看大家,眼神在兩個女孩子的身影上轉了一會,繼續跟著嚮導往前走。
走了一會,就有駐軍在前面例行檢查,檢視了秦教授等人的證件。才放行。
自從發現了古墓,這裡就被部隊保護起來,禁止閒雜人等出入。連村民的放牧都要繞道而行,當地村民就對政府的考古心生怨氣,有人憤憤地說:“狗屁的考古,就是變相的盜墓,與盜墓賊同一個目的。都是算計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什麼玩意!”
又有人說:“人家是官盜。盜墓的是私盜。”
不明所以的人一陣嘆息。
再說秦教授他們的考古隊踏上了一條小路,小路蔓延開來,後面的隊伍拖拉起來,最前面的隊伍是秦教授、陳剛、郭家梁和幾個身體好的同學、中間梯隊是胖子和幾個同學、最後的是園園、梁樂、柳玉石和那個高個子王偉四人。
到了這個時候,爛桃花郭家梁早就隨著秦教授先走了,渾然忘記了他心儀的女孩,正處身在水深火熱之中,更沒有了戀花之心。
這也與他的家教有關,買賣人家,講的是利益、說的是好處,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以我為中心,當自顧不暇的時候,他是不會想別人的感受。
在學校食堂,他馬上快刀斬亂麻打消了雲向妮的痴心,叫她絕了那份心思,抬腿就走,絕對不會去考慮女孩的感受。
只有當本人的利益保護好了以後,他會去談風花雪月、想浪漫情懷。
雖然儘管進入了十月,樹木逐漸開始落葉,滿山的秋色點綴在路的兩邊,顯現出秋天的色彩,腳下一條小路,蜿蜒向前。
大家儘管慢,都在以不同的速度前進,短短的五公里路,人員拉出了一公里左右的距離。
先頭部隊總算到達了宿營地,大家一看,這裡已經搭起了軍用帳篷,一個樹木搭的架子下,幾個僱傭的村民大嫂在灶前忙碌,米飯和菜香飄散出來,爬了半天路的眾人更感覺飢腸轆轆。
營地裡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迎了出來,熱情地自我介紹:“本人姓劉,劉一聞,早聽說你們要來,這裡簡單安頓了一下,我是縣政府派來接待你們的,大家辛苦了。”邊說邊引秦教授等人進入帳篷。
秦教授客氣地說:“劉老弟辛苦你們了,今後的工作,仰仗各位的一定不少,我在這裡謝謝。”
劉一鳴一聽秦教授這樣說,心中暗想,都說大學教授有水平,果然說話明事理,臉上就帶了恭敬的表情。
帳篷是軍用帳篷,各種簡易用品堆放在裡面也沒有收拾,裡面陳設簡單,看出來也是在不久前剛支上,帳篷的裡面顯見雜沓的腳步,踐踏倒伏的青草還歷歷在目。
一個行李捲隨意地被扔在角落,彷彿被人遺棄在這裡,幾個墊子無奈地被放置在草地上,孤單地面對著帳篷門口,期盼著人們的關注。
劉一鳴進來以後,習慣性地坐在墊子上,身體深陷進青草中,他對秦教授示意坐對面的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