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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已千萬別暴露異能呀!
我得準備點吃的,萬一園園偷跑出來,叫她吃點東西,金月夜想到這裡,就準備了一些食物,隨身攜帶,以防萬一。
大家輪流鑿石頭,鑿了一夜,也沒有多少進度,大家算了一下這樣大的石頭,就現在幾個人,沒有十天、八天根本鑿不開。
十天、八天裡面的人也完了,怎麼辦!大家心急如焚,大石頭這裡的地方有限,只有並排三人鑿石頭的地方,萬般無奈,人休息,鑿石頭的工程不停,這樣時間就可以縮短一倍,再加上大家拼命去鑿,但願能早些救出墓室裡的眾人,從此以後,墓道里叮叮噹噹的響聲不斷。
半夜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園園睜開了眼睛,想觀察大家都睡了沒有?好採取行動,她突然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沿著聲音看去,
黑暗處陳剛湊在生病的柳玉石身邊,不知道在做什麼!
園園大喊一聲:“陳老師,你在幹什麼?”
陳剛聽到聲音,嚇了一跳,手一鬆,半個麵包掉到地上,嘴裡剛咬了一大口的麵包,還沒有完全吞進去,停在那裡,就像塑像般不動。
大家聽到聲音,都跳起來,一看,全明白了,原來陳剛看柳玉石生病,吃不下去東西,就趁半夜的時候,去偷他的麵包。
剛偷到手,咬了一口,被園園一喊,抓了個現行。
陳剛一看大家都望著他,瞬間也反應過來,臉上略微有點尷尬,轉念一想,既然大家都看見了,乾脆撕下了臉皮,嘴裡繼續咀嚼著說:“反正柳玉石是必死之人,還不如把麵包送給我吃。”邊說,邊去撿掉到地上的半個麵包。
秦教授氣壞了,一把搶過來半個麵包:“陳剛,你是老師呀,和學生們搶吃的,你還要不要臉?”
陳剛面目猙獰地說:“要臉有什麼用,學生和老師有什麼區別,我們都是要死的人,之不過死的早晚而已,這裡的所有人都會死,你們聽,敲擊巨石的聲音多弱,等到敲開了,我們也死定了,還不如把食物集中起來救幾個身體強壯的人,這樣下去,我們全部都會死,我不想死。”陳剛面目猙獰地說。
眾人大眼瞪小眼,平時看陳剛文質彬彬,原來頭腦中這樣藏汙納垢,話裡話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別人都該死,把食物留給他,他身體強壯,可以多活幾天,真是不要臉至極。
秦教授滿臉傷心,眼中是濃濃的失落,手指著陳剛:“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你怕死,別人不怕嗎?你偷吃了柳玉石的麵包,他怎麼辦?他還在生病呀!”
柳玉石本來就發燒,一直在地上坐著,又受了涼,全身像火炭似的發燒,聽到吵嚷聲,勉強睜開了雙眼,有氣無力地說:“秦教授,別管我了,我這裡還有一個麵包,你吃去吃了吧,我等不到鑿開巨石了。”
秦教授眼淚流了下來,把手裡的半個麵包放到柳玉石的麵包袋裡,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瓶水:“柳玉石,你放心,我如果活著出去,也一定帶你活著出去,這裡有點水,你發燒,多喝點水就好了。”
看到柳玉石的樣子,園園把體力藥拿出來一粒,在水中慢慢晃勻,把教授的水推回他手中:“秦教授,你的水你喝吧,我這裡有,給柳玉石喝,我們女孩子喝的少。”
她蹲在柳玉石身邊,對他說:“感冒多喝點水,就好了,我和梁樂喝一瓶就夠了。”其實她的嘴唇乾裂的厲害,口渴的難受,為了柳玉石活下來,只能這樣說。
柳玉石激動地說:“園園,謝謝,你的水你喝吧,我這裡有!”說完,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到包裡,去掏水。
突然雙眼瞪圓了,手哆嗦著伸出來,指著對面:“陳剛,沒想到你把我的水也偷去了?”
陳剛扭曲的臉,在幽暗的光線下越發醜陋:“是的,我是偷了你水,誰叫你已經是半死之人,喝水做什麼,還不如節省下來,給我喝。”心中想的是,都這個時候了,還是保命要緊,假惺惺的行為有屁用。
秦教授一巴掌打在陳剛臉上:“衣冠禽獸,我為有你這樣的同仁感到羞愧。”
陳剛捱了一巴掌,臉色大變,就要發作,看到大家都站在秦教授身邊怒目盯視著他,把怒意壓了壓:“好好,我現在不和你們計較,等到時候你們餓得走不動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說完示威似的伸伸粗壯的胳膊,心想他們人多勢眾,幾天過去,還是體力好的佔上風,為了活命,忍為上!
儘管光線灰暗、儘管大家都捱餓,大家都鄙視陳剛的行為,無意識地往秦教授的身邊靠了靠。
梁樂以前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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