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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胳膊退了下去。
兩個拿短刀的傢伙。見機行事,一左一右衝了上來。
凌霄發揮一寸長一寸強的優勢。拖布杆在手,打橫猛掃,一個打手被掃中了,飛了出去;另一個打手,力氣夠大,對著拖布杆砍了過去
凌霄正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機,木質究竟比不過鐵器,眨眼間被刀砍下來一尺多長的一段拖布杆,慣性飛濺出去,撞在牆上,才滑落下來。
凌霄的一米長拖布杆,瞬間短了一段。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巧,打鬥中長有長的好處,短有短的妙處,本來凌霄拖布杆正發揮出長的優勢,對付群攻極趁手,現在短了一截,就感覺氣勢受挫,手中的拖布杆作用大降,儘管如此,拖布杆依舊逼退了幾個嘍囉。
郝老六一看,幾個手下佔不到便宜,紛紛受挫,他順手抄起了牆角的一個鐵柺杖,衝了上來。
掄凳子的手下看著老大沖上去,另一方向緊跟著赤手空拳衝上去試圖討個便宜。
只見凌霄看到郝老六的鐵柺杖到了,身體一閃,躲開鐵器,拖布桿直對赫老六面門襲來,赫老六的鐵柺杖輪空,急忙回撤,眼看拖布杆先到,他只好後退一步,躲開拖布杆。
那個赤手空拳的打手正好衝了上去,被凌霄一腳踹飛,半天沒有爬起來,躺在地上‘哼唧’起來。
再說郝老六正好退到了園園身前一步之處,園園恨極了這個郝老六,看到這個便宜,如果不撿,以後一定後悔,點下隱身潛行,+9悶棍祭出,狠狠敲到他的後惱勺上。
她快速點恢復,又穩穩地站在當地。
打鬥場上人人都盯著對手,沒有人關注這個弱女子,如果有人緊盯著她看的話,會發現眼前一花,這個姑娘不見了,瞬間她還是站在原地,恍若未動,只會以為眼睛花了一下。
園園眨眼功夫解決問題,場上的幾人渾然不覺,郝老六已經倒在了地上。
打手看見他們的頭,剛才還生龍活虎,怎麼衝上去比劃了一下,就莫名其妙地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其中一個打手到了郝老六鼻翼處試探了一下,感覺呼吸正常,對另外幾個人點點頭。
他們紛紛盯視著凌霄,一個打手狠厲地問:“凌霄,你對我們老大下了什麼毒手,你真要鬧出人命案不成。”
凌霄看著地上的郝老六,心裡納悶,我的拖布杆沒有打中他呀,怎麼倒了。
他懷疑的眼光看了看站在一邊神色自若的女孩,心中暗想,一般女孩子在這個場合不是嚇得大哭;就是趕緊逃跑;還有的嚇得動彈不了,這個女孩看外表清清瘦瘦,眼神清亮,手無縛雞之力之力,應該不會是她下的手,看樣子我這個黑鍋背定了。
轉念又一想,兩家本屬敵對,就是背了又能如何,想到此,豪氣大漲,仰天長嘯:“就是我乾的,你們能如何?把我惹急了,平了你們這裡的一畝三分地。”
幾個打手互相看看,臉上出現猶豫的表情。
凌霄對站在邊上的女孩說:“姑娘,跟我走,看他們能如何!”說完,看幾個打手,眼似無物,傲然走出屋子。
園園隨手把桌子上她的手機和零錢放進兜裡,氣哼哼地看了打手們一眼,緊跟凌霄其後,毫不猶豫地踏入外面的黑夜之中。
幾個還能站起來的打手面面相對,不叫人家走,也奈何不得,打又打不過,老大還躺在地上,還是顧眼前吧,他們眼睜睜看兩人揚長而去。
外面,一彎新月已經升起,落下一地的清輝,幾點燈火在街道旁搖曳,忽明忽暗的光線照耀著街道,出現黑夜特有的場景,風輕輕地吹動著萬物,傳遞著各種資訊。
凌霄回頭看了看,依舊處之泰然的女孩,眼神中露出異樣的光芒,剛才的鐵血之氣收斂起來,柔聲細問:“姑娘,貴姓大名?”
園園嫣然一笑:“謝謝凌大哥救命,小女子王園園。”
凌霄關心地詢問:“請問,姑娘你往哪個方向去,我送你一程。”
“謝謝,我還是自己走吧,凌大哥,再見!”說完,園園順著路走遠了。
凌霄輕聲唸叨了一遍‘王園園’!夜幕越發低沉,遠處的一切模糊起來,凌霄疑惑地看著遠方,園園的影子忽悠間消失不見,他眼中越發亮了:這個女子不是平常之人,等將來有機會一定會會。
園園離開凌霄的視野,她的手機早就調成了震動,拿出手機一看,手機螢幕上足足有二十幾個未接來電,找到金月夜的手機號,一個回撥,接通了金月夜的手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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