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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雲一看,這個孩子真不錯,辦事穩當,說出的話貼心,仔細詢問:“你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知道這件事嗎?他們的態度怎麼樣?”
金月夜直截了當地說:“我父親是K市擔任副市長,我母親在機關管理檔案,他們還不知道這件事,不過,我會說和他們說,叫他們接受園園。”
王媽媽一聽,這孩子是官二代呀,心裡擔憂起來:“小金呀,你家條件那麼好,我家園園高攀不上呀!”
金月夜急忙表態:“伯母,我父母早和我說過,我的婚事我做主,只要我喜歡的,他們不會苛求,我希望今年年前,能和園園訂婚。”
王媽媽一聽,心裡舒服些,依舊有點不放心:“我這裡沒有問題,如果你父母同意,就按你的意思去辦,你對園園做不到一心一意,趁早離開。”心裡暗暗高興。
金月夜冷麵上帶著焦急:“伯母,你放心,我是真心對她,絕不會三心二意。”
……
金月夜心裡開心,走路都帶著喜氣,離開了王媽媽,急忙去找園園報喜,看她在洗衣服,走過去,雙眼看著面前心儀的女孩,輕叫了一聲:“園園”,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翻卷起層層波浪,幸福感包圍了他。
園園這幾天看金月夜進進出出都習慣了,也經常吩咐他幹活,看他過來,對他說:“我洗完的衣服,你去外面晾好,記得,要把皺摺拉平。
金月夜答應一聲,端一盤衣服美美地去晾曬,心裡想,怎麼感覺和我家園園在過婚後的生活,就如在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妻,內心裡的潮汐平靜下來,心中滿滿地都是溫馨。
日子一天天過去,兩人就這樣平靜地度過每一天,生活的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情趣。
園園在家的時候,王楠來過幾次,經常見到金月夜在,來的次數少了。
晚上,常寶告訴肖雲:“乾媽,這幾天,王楠心情不好,家裡吃飯就別等我了,我去照顧王楠,就在那裡吃,晚上也許就不回來了。”說完,臉上帶出不自然的意味。
王媽媽心裡猜測,常寶這孩子也許是顧忌園園和金月夜在家,怕說話辦事不方便,真是個懂事的孩子,王媽媽心裡越發對常寶憐愛。
王媽媽叮囑他:“常寶,王楠哪裡你多花點錢,她一個人給人打工,租了房子也沒幾個錢了,我看以後還是安排王楠來閥門廠工作,兩人在一起還能互相照顧,對了,把我早晨買的水果、蔬菜,給王楠帶去一些。”說完,王媽媽裝了一大兜,遞給常寶,看著他的車遠去了。
一天,天都黑了,常寶也沒有回來,王媽媽以為常寶在王楠那住了,也就沒有在意,心中暗暗喜歡:看樣子要及早籌備他們的婚事了。
金月夜依舊在園園身邊,小聲說著笑話,兩人在一起和諧中帶著曖昧,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什麼,一個微笑就會帶動對方的情緒,一種氛圍在兩人中間形成,愛意在逐漸增加。
天黑了,黑色蔓延開來,就如幽靈走進了城市,樹影在風的吹動下顯露出各種奇異的印記,罪惡在夜幕的掩護下逃進宅院,衍生著無聲無息的犯罪。
常寶今天在閥門廠工作的很晚,回來的路上,他遙想著王楠又準備一桌他最喜歡吃的菜餚,心裡溫馨一片。
從和王楠在一起,常寶感受到另一種情懷,情人之間的愛慕、關心、包容、唇齒相依、繾倦纏綿,探索奇妙的領地,都一一領略了,叫他有種夢幻般的感覺,長這麼大第一次發現女人的世界是如此奇異,如此具有魔力,吸引他不斷去探索,他有時候感覺這一切很不真實,怕萬一是一場夢,醒來就什麼都沒有了,他珍惜和王楠在的點滴時間。
敲門聲響起,他以為王楠可以像以往那樣,像蝴蝶似的飛出來迎接他,沒有,一切都靜悄悄的,彷彿屋裡沒有人,他好奇怪,今天王楠怎麼了?難道沒在家?
常寶拿出鑰匙開門,門一開啟,他看見有一桌菜餚擺放著,早已經冰冷下來,就如干枯的雜草,停留在嚴冬的季節裡。
窗邊上是一幅恐怖的畫面,王楠倒在血泊中,臉上一片灰白,頭上一塊傷口已經凝固了,地上一大灘鮮血,如櫻花般刺目地渲染在他面前,眼前一片血紅,死氣纏繞在屋裡,把人的神經拉入恐怖之中,他悽慘地喊了一聲:“不”,時間停在了這一刻。
常寶呆立著,不知道經過了多久,一個鄰居路過,看見門敞開著,才發現屋裡的情景,常寶才清醒過來,手試探了下王楠鼻端,發現還有氣息,兩人急忙撥打了120急救中心,當汽笛聲傳來,常寶馬上把王楠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