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子臉、胖墩、扁臉緊跟著也走了。
關哥和猴子臉的人也沒起身相送,大刺刺地坐著。
看四人的身影走遠,猴子臉的人語氣不滿地對關哥說:“喝點酒,嘴上就沒有把門的,彪哥的事情是你我能議論的嗎?你當是你家的一畝三分地,由得了你胡搞!”
關哥看剛才幾個人走了,又被和他同等地位的猴子明顯輕視,心裡不服,一生氣,頭腦有點清楚了,心說,看你猴子在彪哥身邊,敬你幾分,你千萬別給臉不要臉,想到這裡,聲音提高了幾分:“我又沒對外人說,我這不是看他們已經是自己人的份上嗎!”
猴子眼中發出精光:“屁的自己人,連這點事都拎不清,你還混什麼!”
關哥看著猴子,一絲怒氣衝上心頭,端起酒杯重重地放到桌上:“猴子,我敬你在彪哥身邊,你也要有點分寸,你要明白,你現在踩在我的地盤。”
猴子斜眼看著他:“你地盤,還不是彪哥的地方,叫你來管理,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關哥有點心理發堵,嘴上依舊不服:“猴子,你小子別總拿彪哥說事,扯虎皮拉大旗,什麼玩意!”
猴子滿臉冰霜:“姓關的,別喝幾口酒連自己斤兩都不知道了,消停會!彪哥叫我拿回他們的錄影,都放他那裡,萬一這幾個混小子尥蹶子,也有東西鎮住,上次拿走的就不給你了。”
關哥聽完,再不敢挑事,心中一驚,複雜的眼神看了看猴子,不甘地站起來,走進套間,在書架的角落找到一本錄影帶,放在凳子上,沒好氣地對依舊喝酒的猴子說:“就是這本,放這裡了,走時候記得帶走。”
猴子拿起來看了一眼:“行,我知道了,你也別不服,現在風聲這麼緊,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和我可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關哥又嘟囔了幾句,發洩著不滿,心中終究有個怕,低頭端起酒杯悶頭喝起來,再不搭理猴子。
園園頭腦一震,這錄影是不是她所要找的錄影,估計是桃花眼四人的錄影都有了,又回想了一遍,一定是。
既然這樣,那就先去外面等,就是現在把這盤錄影弄到手,打草驚蛇,玫瑰第一盤錄影也拿不到手,只有把兩盤都拿到了,事情才能解決。
她飄然下樓,到外面沒有人的地方顯形等待。
天逐漸地黑了下來,破舊的幾盞路燈在街旁搖曳,歌舞廳外燈紅酒綠,震耳欲聾的音響在街道上回響,霓紅燈閃爍著,各種吸引人的大幅廣告時隱時現,九月的天氣,晚上略微有點涼意,園園出來的時候身上還是那件裙裝,風從身旁吹過,寒意侵入,頓時感覺衣服有點單薄。
她快速圍著舞廳轉了一圈,看見後門這裡是一個狹窄的通道,過不了車,只有前門停著很多車輛。
走了一會以後,依舊是冷,室外的寒意實在難耐。
招手,開過來一個計程車,看到司機面相憨厚,她對計程車司機說:“師傅,我在這裡等個人,不知道幾點走,按時間收費吧,等那個人出來,你追上他,看他去哪裡?”
司機看了看這個小女孩,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估計被男朋友甩了,一定想追去看看,現在舞廳出來的人極少,計程車基本閒置,有人僱車還不開走,何樂而不為。
他滿臉堆笑地答應下來:“小姑娘,你上車吧,現在晚上天涼了,還是坐車裡等,什麼事情想開點,小小年紀別鑽牛角尖……”
園園一邊順口答應,一邊上了車,這才感覺身上暖和了,觀察著舞廳門口,怕媽媽惦記,給梁樂發了一個資訊:我去金月夜那裡坐會,晚點回去,你們先睡吧。
她把剛才錄音的部分,儲存好,手機依舊調在震動,看了看猴子仍然沒有出來,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倦意襲來,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看著外面,眼皮直打架,急忙伸伸胳膊和腿,清醒了一些。
正在百無聊賴之際,總算看見猴子出來,只見他奔向一臺捷達轎車,開門,發動汽車,就要走。
園園急忙和司機師傅說:“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車。”
司機腳踩油門跟了上去,不一會,前面的車停在了,是一個遊戲廳後院,園園看到猴子鎖上車門,進了後樓。
園園對計程車司機說:“師傅,多少錢?”司機看清了前面下來的人,用鄙視的眼神看了看她:現在年輕的小女孩,怎麼都喜歡一些歪瓜裂棗,看這個女孩眉清目秀,怎麼沒有一點眼光,沒好氣地說:“你給一百五吧”。
園園心急,馬上拿出二百元扔給司機:“謝謝師傅,不用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