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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園大方地說:“可以呀,我們一起去和哥哥說說?”
梁樂靦腆地說:“園園,還是你去問問,萬一,你哥哥不願意,就算了。”
園園一看梁樂的樣子,鄙視地說:“梁樂,你什麼時候這麼扭捏了,這點膽子都沒有,以前的勇氣哪裡去了,我看呀,你現在是見到帥哥腿發軟!”說完,鄙視地看著梁樂。
梁樂被園園一激,熱血上湧,她心裡明白,園園用的是激將法,話語中帶出來:“誰怕誰呀!你就激我吧!我這就和你去。”
來到常寶面前,園園對常寶說:“哥哥,你多了一個妹妹,行嗎?”
常寶莫名其妙看著她們,心裡有點明白,暗自埋怨妹妹,怎麼說媒不成,還要把哥哥賣了:“園園,你胡鬧什麼?什麼多個妹妹?”
園園把低頭害羞的常寶推了出來:“哥哥,你多認一個妹妹可以嗎?梁樂也想要哥哥。”
常寶敷衍著說:“可以,梁樂以後也叫我哥哥好了。”
梁樂一聽常寶這樣說,頓時感覺心願得嘗,滿眼小星星,叫了一聲:“哥哥,以後不許偏心,要待遇一樣。”
常寶不置可否地點頭:“沒問題”,心裡卻不以為然,多大的姑娘了,還尋求哥哥的關愛,看了梁樂一眼,就忙別的事情去了。
深知哥哥的習慣的園園,拉著梁樂回到臥房,梁樂眼神中神采不斷,興奮的說了好半天。
也許是常寶旅遊上火,回來就感覺咽喉疼,吃了點藥,沒減輕,反而嚴重了,吃不下飯,不斷咳嗽。
梁樂看在眼中,既然認了哥哥,就要互相關心,買了幾個梨,加入冰糖,在爐灶上熬著,熬成了粘稠液體,小心放好,等晚上常寶哥哥回來用。
園園假意想喝幾口,梁樂就是不允許,寶貝似地放好:“這是我給哥哥熬地,你不允許偷喝。”說完,滿臉不相信地看著園園,直到她表示絕對不喝,才放心。
晚上,常寶回來,梁樂喜滋滋地把熬好的梨水,端給常寶喝:“哥哥,我今天熬了五個小時,才熬了一碗梨水,你喝了,也許你的咳嗽就好了。”
常寶看著梨水,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園園總說梁樂粗心,這個姑娘竟然花五小時,熬成了梨水,可見在她是心目中真的把我當成哥哥,我當時只是為了敷衍她,順口答應,這個姑娘心眼真實在,常寶的心裡從這一刻,把梁樂當成和園園一樣的妹妹。
第二天,全家說出去玩玩,常寶的嗓子也好了許多,幾個人準備用品,放到車裡就出發了。
常寶開車,王媽媽坐在前面,園園和梁樂做在後座上嘰嘰咋咋說笑,大家來到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抬眼觀看,遠處:群山環繞、蒼松翠柏、山崖跌宕;近觀:小橋流水、溪水潺潺、綠樹成行、曲徑通幽、好一副自然畫卷、人間仙境,幾個人奔向各自中意的地方。
王媽媽找個水流平緩的地方坐下小息,手時常伸到水裡感受流水的韻味;常寶到處拍照,把美的意境,抓入小小的鏡頭;園園和梁樂看到山花爛漫,急忙採摘各種鮮花,想要扎花籃,小溪邊,不斷響起兩個姑娘的笑聲。
大家玩樂了一會,突然,梁樂發出一聲尖叫,原來是水旁有一簇鮮花,梁樂去摘,誰知道花根下潛伏著一條水蛇,看到有人採摘鮮花,衝出來咬了梁樂的腳裸一口,然後,跐溜一下,穿入草叢不見了蹤影。
梁樂一喊,大家都聚攏過來,常寶先跑過來,眼疾手快,蹲下,一把抓住了梁樂的腳踝,低下頭,猛吸裡面的血,一口黑血吐了出來,常寶繼續吸,發現血液出現紅色才停止。
他看梁樂沒有危險了,心放了下來,才發現手裡是梁樂嫩白的腳,就在他的嘴邊,姿勢極度不雅,急忙放下手中的腳踝,就要站起來,只聽梁樂‘哎呀’,一聲,身體失去平衡,就要倒下去,常寶急忙去扶,結果梁樂一下跌進常寶的懷裡,梁樂感覺到一種特殊的味道襲來,哦,原來這就是哥哥的氣味,兩人都尷尬起來,變成了一對大紅臉。
梁樂滿臉感激地看著常寶:“謝謝哥哥”。
常寶淡然地說:“沒事,我是男人,應該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窘意。
梁樂的突然間有種想哭的感覺,如果附近沒有人,她一定撲進哥哥的懷裡不再出來,哥哥的懷抱好寬、好溫暖、好安全。
從小到大,父母都把她當男孩子養,她長的也比一般的女孩子骨架大,小孩子打架,男孩子欺負女孩子的時候,她總是衝在前面,經常是被打的鼻青臉腫地回來,母親追問誰打的,父親在一邊總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