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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人都見不到,味道都聞不到了,嘆息一聲:今後的日子這麼過呀!眉頭皺成一個川子,對呀,解鈴還須繫鈴人,就找對面的人,急忙擺正姿態,虛心請教:“賈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我家園園招誰惹誰了,怎麼還變相軟禁了?”
賈局長一看傻小子還變了稱呼,臉上討好的神情,心一軟,給他指點迷津:“小金呀!咱們爺兩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的事情我可是從來都放在心上,是吧,不過,這件事不歸我管,是上級領導單位直接下達的指令,你去找你姑父探聽一下!”
聽話聽音,金月夜聽出了賈局長話中的意思,前半句是指他說話算話,把園園的工作說到做到,落實了,後半句是對這個培訓心有餘力不足,叫他去找他姑父去。
既然這樣,那就找找姑父,萬一能走走後門,把我家園園替換下來,轉念一想,他找姑父一定沒用,得回家找媽媽去說話,媽媽和姑姑、姑父的關係一貫很好,這個後門還是他們老人之間走方便,想到這裡,他對賈局長說:“園園的事情我馬上和她說,我一會先回去一趟。”
賈局長心裡明白金月夜是去找他姑父去,急忙擺擺手:“你去忙,局裡的事情先放放,明天再辦。”看著金月夜遠去的背影,賈局長嘆息一聲:傻小子,這個後門你再有本事也走不通,那個徐崑山絕對鐵面無私。
金月夜離開賈局長,急忙來到園園的辦公室,進了辦公室,看沒有別人,金月夜一把抱住了園園,把她貼在胸前。
園園嚇了一大跳,這大白天,警局裡人來人往,萬一有個人闖進來,羞都死人了,急忙掙脫出來,心裡疑惑,低聲問:“阿夜,你怎麼了,現在我們在警局呀!發生什麼事情了。”
金月夜看園園掙脫,生怕她消失,拉著她的手,把賈局長培訓事情說了,怕我家園園害怕,急忙補充說:“我現在馬上回家,叫我媽媽給我姑父打電話,也許事情有轉機,叫他們換個人去就可以,你在警局裡,聽我訊息,別怕,乖哦。”
說完,寵溺地捏捏園園的小鼻子,急忙離開了警局。
園園看到金月夜的身影消失,一時間心裡七上八下,不會是異能的事情暴露了吧,應該不會,那上級怎麼就找到她的頭上來了。
再說,金月夜開車一會就到家了,看見媽媽正準備做晚飯,儘管有保姆,她每天也必須事必躬親。
金月夜看見媽媽頭上的幾根白髮,心情有點激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媽媽漆黑的頭上有了第一根白髮,他當時想給媽媽拔掉,媽媽對他說:“夜兒,算了,人家說拔了一根,會長十根,媽媽早晚都會長白頭髮的,就留下吧。”
他正站在這裡沉思,媽媽一回頭,發現了他:“夜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今天怎麼這樣早下班?”
金月夜看媽媽發現了他,就把媽媽叫到屋裡,把園園的事情說了,媽媽一聽就急了,她前幾天想和金月夜的父親商量,打算喝親家協商一下,給兒子把喜事辦了,這要是培訓起來沒完,什麼時候才能結婚,萬一進個保密局,不允許結婚,孫子都受影響。
喬娜急忙拿起電話,給金月夜的姑父打了過去:“是他姑父嗎?我聽夜兒說,你叫園園去培訓,換一個人吧,我要給他們辦喜事,你也知道夜兒年紀不小了,我這裡還想早點抱孫子……”
許崑山在電話那面聽著喬娜的絮叨,心裡嘀咕,訊息傳的夠快,等見到老賈一定好好修理他,堂堂的局長連警局的保密條例都不遵守,還怎麼去管別人。
喬娜嘮叨完了,許崑山只能盡力把責任推出去,硬著頭皮說:“老嫂子,換人絕對不可能,這是上面的意思,我也是身不由己。”
她一聽對方打官腔,心裡有氣,說話聲音就略微大了點:“老許,這點小事至於驚動上面的領導嗎?不就換個人,培訓一下嗎。”
許崑山心裡嘀咕,要是那麼簡單還用說嗎,老嫂子,你兒子的眼光絕了,千百萬人裡出一個異能者,就被他看上眼了,連帶我都受到了審查,換!去什麼地方換呀!
還不能和老嫂子實話實說,坦白交代兒媳婦是異能者,只能盡力安慰:“老嫂子,上指下派,我也沒有辦法,上頭點名要的人,我除非吃了豹子膽了,才敢換。”
他這樣一說,喬娜也不好堅持,但是仍然做最後的努力:“老許呀,那他們培訓要多久呀,將來的工作怎麼安排呀?”
許崑山急忙許願:“老嫂子,你放心,培訓時間半年,等培訓完,我就把人完好無損地給你送回去,將來的工作也徵求本人的意見,你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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