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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掛麵,黏糊糊的,感覺特別難受,腳步有點發沉,喉嚨發乾。
她看到黃山一本正經地就在操場外站著,心裡生氣,姐在這裡跑步,他一個男人在一邊站著,真沒有天理呀,怎麼想個辦法,叫冷麵男一起跑跑。
第二十五章 大BOSS出場
等跑到下一圈,當她跑到冷麵男前面,魅惑地勾勾手,臉上擠出點微笑,忍住怒氣:“帥哥,你也活動一會,我一個人實在跑的無聊。”
黃山正對小丫頭的表現比較滿意,一聽邀請他一起跑步,心情正舒暢,看對面的小丫頭跑的很爽,也就欣然答應下來,臉上依舊呆瓜臉,腳下開始機械運動,兩個人在操場上開始跑了起來。
過一會,園園看見黃山臉不紅,心不跳,氣定神閒在跑步,她已經是氣喘噓噓,心中暗恨,當兵的都是經過訓練的,真是比不了,感覺腳步重得抬不起來了,頭腦發暈,她終於停下腳步,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誰愛跑就跑,姐是跑不動了。
黃山是正規部隊出來的,多少年以來的艱苦訓練,跑步絕對是小兒科,已經變成了生活習慣,正跑得舒爽,身邊這位小姑娘累得坐下了,他也不得不停下來。
看到女孩臉上的汗水消了,冰冷地對他說:“剛才只是熱身,現在開始蹲馬步,一個小時。”他總算總結上次的經驗,以身作則,帶頭做示範,和園園一起蹲馬步。
園園站起身來,心想,沒辦法,姐就這命了,鍛鍊吧!等馬步蹲累了,時間已經到上午十點了。
黃山依舊是呆瓜臉,對筋疲力盡的園園說:“跟我走”!
儘管心存疑慮;儘管全身痠疼,園園倔強地腳步趔趄跟在黃山後面走,兩人來到了一間教室。
教室裡講臺、課桌都有,就是沒有老師,黃山依舊冷冰冰的語氣:“在這裡等”!一句廢話都沒有,園園身體實在疲乏,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來。
不一會,一個年輕軍官進來了。園園一看,就是在食堂說話粗聲粗氣的男人,他進門以後,對坐在椅子上的園園說話:“我是你的學習教官,名字叫歐陽山,以後上午十點,下午三點,準時來這個教室學習。”冷漠的語氣,一副拒人以千里之的表情。
園園心中暗想,這裡的人也行都是冰山臉加腦殘。各別女的還算是比較正常,那個美女教官絕對是虐人狂外加腦殘。
歐陽山扔給園園一本教科書、一個筆記本和碳素筆,就開始誇誇其談地講課。
園園看了看課本。上面是什麼三愛教育,愛祖國、愛人民、愛集體,後面的連篇累牘地灌輸黨的重要,中國的富強,民族之魂等等。厚厚的一本書都是這樣的內容。
園園心裡琢磨,把姐當成小孩教育,姐已經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有沒有搞錯!咱怎麼也是大學畢業了,已經參加工作了,這個教育貌似屬於小學課本上的知識吧。二十多歲的人,思想早就定型,再回到小時候。重溫愛國主義教育,實在煩悶得要死,看一眼課本都膩歪,別說聽了。
她馬上和上大學的時候一樣,左耳聽右耳冒。表面上裝成乖寶寶的樣,她忘記了。在大學或者小學的時候,是一群人在學習,而在這裡屬於一對一教學,學生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入老師的眼中,不管採取什麼消極怠工方式,上面的老師都是一清二楚。
歐陽山好似也知道園園的心意,只要她不過分,他依舊在上面侃侃而談。
上午幾個小時的體力鍛鍊,現在又千篇一律的老生常談,身體疲乏起來,當一陣倦意襲來,園園上下眼睛一合,就要見周公去,只感覺頭上一疼‘吧唧’!一個粉筆頭打在了頭上,瞬間,倦意被打跑了。
她腦中一下就清醒了,抬頭去看教官,歐陽山教官的冰山臉變成了怒氣衝衝的李逵臉:“上課期間不許睡覺,打你一下,特此警告!”
園園好想衝口而出:“教官,你講的實在枯燥無味,叫人提不起興趣,還來怪我!”一想說了也是白說,還能給咱換個有趣節目不成,還是忍了吧!不就是多一隻蒼蠅在耳邊嗡嗡響嗎?
就這樣,每當她困的不行,想要溜號的時候,總有懲罰從天而降到頭上——示警,不是一個粉筆頭,就是一支斷頭筆,時間長了,她的臉皮也厚了;抗擊打能力也強了;對應的辦法也多了。
她可以雙眼緊盯著黑板,意識不知道飄蕩到什麼地方去了,只要歐陽山教官發出聲音 ,隨時把意識集中回來,做到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我是乖寶寶,正在認真聽課的表情,如果教官說他注意力不集中,信馬由韁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總是滿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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