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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夜突然感覺面前的妻子有了種神秘感,再不是那個叫他一眼能看透,坦坦蕩蕩的女孩,新婚的溫情也消除不了剛才的一切,眼中除了愛意夾雜了其它的成分。
園園把愛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眉頭輕皺,剛才他不叫她們來現場已經引起了她的不滿,現在又拿有色眼光看人,簡直是對她極端不重視,好似她們就是一個花瓶,毫無作用,真是豈有此理,等晚上叫他好看,心中抱定了主張,臉上卻不動聲色。
當園園牽著梅兒的手走到他的面前,金月夜都恍然未覺,依然望著面前恢復正常的天空,在凝神思考著什麼,直到梅兒高聲地喊了一聲‘姐夫’!才把他的心神喚回。
第八十五章 主權地位
梅兒不高興地撅起小嘴。
幾個人看天色不早,金月夜叫司機把三人送回家,路過一個僻靜的小飯館,他叫司機停車,打發對方回去。
三人下車,他帶兩個女孩進入面前的小飯館,這個小飯館,他孤家寡人的時候常來,飯店不大,收拾得清爽乾淨、飯菜質量不錯,稱得起價廉物美、尤其這裡的餡餅稱為一絕,儘管小飯館位置有點偏,食客們依然絡繹不絕,座無虛席,大有好酒不怕巷子深的架勢。
好在他是常客,老闆熱情地把他讓進了自家的飯廳,幾個坐下以後。
園園依舊對愛人投去不滿的白眼。
金月夜暗中苦笑:我招誰惹誰了,大小美女都對我不假辭色,儘管在吃飯期間,他盡力示好,發現收效甚微,兩個女孩好似達成了統一戰線,全然沒看他討好的眼光,把他晾在了一邊,叫他七上八下,不知道怎麼辦好。
兩個女孩對身邊的帥哥不假辭色,卻對面前的餡餅大塊朵兒、情有獨鍾,好似美食比帥哥實用,叫金月夜一陣氣悶,難道說我一個堂堂男子漢,竟然不如面前的餡餅不成,心中的鬱悶實在無地方消解,他只好對面前的餡餅大加鞭笞,用筷子不斷對盤子裡的餡餅進攻‘我戳!戳!……戳死你,’直到餡餅體無完膚、慘不忍睹。
三人各懷心腹事,吃完了這頓晚飯,回家以後,園園洗浴完畢,早早地鑽進了客房和梅兒在一起聊天,看樣子大有和大燈泡梅兒秉燭夜談的趨勢。
看看天色不早,金月夜有點著急,必須把愛人叫出來。一會熄燈睡覺了,說什麼都晚了,現在叫出來,軟玉相求,才能達到同床共枕目的。
怎奈兩女孩不知道在屋裡嘀咕什麼,就是沒有人出來,萬般無奈之際,他只好在門外踱步,實在忍不住,在門外輕聲叫了幾聲:“園園”!好似有事要詢問。其實是在做最後的努力,力爭把愛人叫到他的臥室中。
園園半天就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現在聽到金月夜急切的呼喚。走出來一本正經地發問:“你有事快說,我都困了!”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要和梅兒在一起,絕不上他的當,順手把客房的門,在身後留了一個縫。
老婆一句話。聽得金月夜心中冰涼,千不該、萬不該、今天白天竟然惹得大小兩個美女生氣,造成這樣嚴重的後果,但是一貫以來的傲氣,叫他心中的執念加深——必須維護自己的主權地位,這是保證幸福根本。
金月夜雙手拉住愛人。強壓急切的情緒,語氣平淡地說:“我的刮鬍刀你放什麼地方去了,找不到了。”腳尖一踢。順勢把愛人身後,刻意留下的客房門關上。
金月夜從結婚以後,感覺愛人原來扁平的地方都凹凸有致,更有手感,兩隻鹹豬手不老實地去探索愛人胸前的突起。心中暗自得意,都是他開發的功勞。眼神中的意味明顯地顯露出來。
園園心中暗笑,白天的氣未消,再說,不給他點教訓,將來還不是處處看低她,把住愛人亂動的鹹豬手,抓住,就想拿開它,才發現對方的力量,絕不是她能比得了。
手沒拿下去,竟然發現對方得寸進尺,鹹豬手開始向更隱秘的地方進攻,兩人畢竟新婚未久,又好多天未在一起,異性的氣息很快進入了她的鼻翼,一陣心神恍惚,手的力量弱到幾近於無,心中暗叫不好,她轉身想回客房,怎耐,佔到便宜的金月夜,如何能輕易放手。
他對緊閉客房門裡面,超級大燈泡梅兒,用鎮定的語氣吩咐:“梅兒,你姐姐頭有點暈,我照顧她睡了,叫她明天陪你。” 先把後路堵死再說,也不管屋內的臭丫頭是否回答。
他一把把愛人攔腰抱起,腳步踉蹌地把愛人抱回主臥,臉上柔情一片,終於徵得了主權地位的金月夜,心中美成了一團。
輕輕把愛人放到床上,園園一個翻身,正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