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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直奔女人提供的鄉下山莊,十幾裡山路,白天走都困難,何況在漆黑的夜晚走,園園發現來國外幸虧穿的是休閒鞋,如果穿上高跟鞋,在這個黑漆漆的小路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要人命了。
這個國家真窮,別說郊區的地面,就是城市的地面都是坑坑窪窪,園園看見許崑山比她走的順利多了,也許這老頭一輩子在軍營裡訓練出來的,什麼路都走習慣了,才走的如此從容淡定。
園園感覺越往前走,腳步越沉,從小到大,她哪裡走過怎麼遠、這麼難走的路,就是訓練的時候,再苦再累好歹也是白天。
現在,藉著一點光線,望不見小路的盡頭,樹木在小路的兩面搖晃,雙腳踏碎一地斑駁的樹影,好似踩上建築工地大小石子,別提多難受了,一會的時間,腳底感覺生疼,好似被研磨的墨塊,還在繼續受罪。
遠處,不知道是什麼怪鳥,長鳴幾聲,好似對晚上還在室外的人們做出警告。
總算看到前面若隱若現有一片建築物,估計就是廚娘說的農莊,按路程算應該是這裡,天更晚了,月亮和繁星都升上來,遠處山莊的燈光若隱若現,風兒飄過來,路邊的樹木發出沙沙的響聲,幾聲不知道什麼的動物,鳴叫聲遠去,留下陰森的暗影,叫人感覺這裡的世界很恐怖。
總算走近了山莊,園園叫許崑山在這裡等,她隱身以後,飄忽進入莊園,從房簷上懸掛的風燈看出,這裡的佔地面積遠沒有馬里亞家大,只有幾間平房,正房看起來還不錯,其它的房間年久失修,或者直接堆放糧食、柴草等物,造成房屋演變成庫房,從破舊的門、窗裡伸出來的枝條等物,看出房子破敗,和儲存之物的廉價。
園園湊近幾間相對看來整潔一些的房子,裡面出現了人身,她隱身進去,只見一個四、五歲的男孩,在屋子裡不平整的地面上跑動,後面一個十幾歲的婦人在後面緊追,並急急地喊著:“凱文,別跑,小心地面!”
果然,男孩又跑了幾步,摔倒在地上,咧開大嘴,哇哇大哭起來,好似受到無限委屈,女人把孩子摟到胸前,眼淚在眼圈中轉悠,無私地把關愛傾瀉過去,男孩總算停止了哭泣,抽噎著,偎依在媽媽懷抱裡。
園園仔細看去,雖然不認識薩拉,聽張奇、李斯的描述,她感覺面前的女人,一定是薩拉,還有那個男孩的名字叫凱文,與小女孩口中的凱文弟弟不謀而合。
園園猜測的完全對,從上次丈夫馬里亞叫她去辦了那件事以後,看他眼神中的神色就有點不對,就好似看到不貞潔的女人,往日的溫情消失不見,滿臉都是嫌棄、不屑、以致厭惡。
她辦完了那件事情以後,就後悔了,她真的錯了,兒子還小,一個女人得不到丈夫疼愛,兒子的地位可想而知,她的兒子在馬里亞眾多的兒子中排行二十,有承諾有什麼用,如果孩子未成年就死了,狗屁的承諾都沒用了。
當時,她只看見了那個異族男人被人打的血肉模糊,後來才知道,被她冤枉的異族人當場就被活活打死了,就是他的兩個小白臉同伴也受了重傷。
午夜夢迴,她經常會想起那雙大大的眼睛,那個年輕健康的身體,遠比丈夫的身體結實、健康、性感,在接觸到對方懷抱的一瞬間,她恍惚、遊移、痴迷過,就這樣一個年輕強壯的軀體,美好的所在,被她葬送了,送到天國裡去了。
她暗暗責備自己,她已經成了殺人犯,她錯了,真的錯了……
在自哀自怨中,她被丈夫名為躲避風言風語,實際上發配到這個荒涼的莊園,這裡的一切,遠沒有家中舒適,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動手,破舊的房子、凹凸的地面、兒子跑幾步都會摔倒,再苦再累她認了,她錯了,這都是真主對她的懲罰。
可是兒子還小,這裡的粗茶淡飯孩子實在難以下嚥,幾天的時間,孩子都餓瘦了,她梨花帶雨地摟著兒子哭了幾場,人還要活著,明天捨出臉面,求求老爺,要點好吃的,給兒子補養一下。
第七十九章 恐懼感
她擦乾了兒子凱文的眼淚,正要把孩子抱上床,聽到一個怪異的聲音響起,分不清男女:“薩拉,你做的事情,真主都知道了,你祈禱吧!”薩拉到處檢視聲音的起源,發現屋裡屋外都沒有人,她心驚膽戰,難道真主派使者來責備她了。
當這個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薩拉嚇壞了,跪在地上:“安拉,都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真主的懲罰,是我貪圖財富,想要給兒子掙點身家,事情都怪我。”
那個怪異的聲音明顯帶著怒意:“薩拉,把事情經過對真主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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