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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的問:
“我們三人,是最先議定幹這大事的,為何你要對司徒不橫加辣手?”
葉朱顏一臉不服之色:“他剛才罵我不配跟你們”
敖近鐵淡眉似火燒般抖了一抖:“平起平坐?是不?”
司徒不呼冤道:“那番話我是因為要誘殺奚九娘才說的呀!我若不殺了奚九娘,現在你
早躺在地上了!”
“奚九娘哪是我的對手!”葉朱顏仍是滿臉戾氣,“我出身沒你好,你以後少提這件
事!”
敖近鐵道:“好了,好了,追命未死,我們就先鬧起來,還幹什麼大事,況且,‘四大
家’只死了一個黃天星,藍元山、殷乘風、周白宇都扎手得很。”
葉朱顏冷冷地道:“藍元山、殷乘風兩人已傷得半死不活,要收拾他們還不容易?”
司徒不也不甘示弱:“還有一個周白宇,也心喪欲死,此人貪花好色,誘殺他實不費吹
灰之力。”
敖近鐵岔開話題道:“若不是今日四大家相互明爭暗鬥,我們一直仍對之心儀欽佩,仰
之彌高,也不致想出種種手段,生這種非份之想。”
“啪、啪!”一陣疏落的拍手聲,只見追命拍手笑道:“精彩、精彩,原來敖捕頭果是
龍頭,應該分兩家�Ω梅至郊彝餳右桓齟竺�叮 ?
敖近鐵也冷笑道:“失敬,失敬,追命兄一番語言,此地又得要流血了,只沒要我們三
人也互動干戈。追命兄在客店對付十三兇徒的一招離間計,可真管用。”
原來追命在緝拿十二元兇案件中,被人擊成重傷,點了穴道,但他用一番挑撥煽火的
話,使得關東大手印關弦�印⑻�⌒悴耪判樽觥⒍臼腫叢�涫ざ�テ淳閔耍��糯閎懷鍪?
扳回勝局,敖近鐵是幽州名捕,對此役自有所聞。
追命嘆了一聲,道:“可惜遇著能夠把持大局的敖兄。”
他苦笑一下望向敖近鐵:“我雖然已明白為何你們要殺黃天星、江瘦語等卻不明白
你們為何要幹下九宗女子的兇殺案。”
敖近鐵冷冷地道:“答案很簡單。”
追命從敖近鐵的鐵臉上,轉望那沸騰而無聲的飛瀑。
敖近鐵繼續說:“因為那九宗案件,我們一件也沒幹過。”
葉朱顏也眯著眼睛接道:“要玩女人,我們在江湖上大可神不知、鬼不覺的去幹,何必
專挑那麼難惹的角色?”
司徒不怪臉陰森森地笑道:“這是實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此情此景,我們
已無需要訛騙你。”
追命沉吟了一陣,臉上已有了一種微悟的懼色。
“可知道是誰幹的?”追命緊接著問。
“要是我知道,早就拿下人犯作升官之用了。”敖近鐵道。
“那些案子,關我們屁事?”葉朱顏陡笑了起來。
司徒不臉肌牽動了一下,冷森森地道:“反正不是我們乾的,而且你也是快死的人了,
還要知道來幹啥?”
追命怔了一會,喟息道:“我一直以為我也覺得你們實在不會愚蠢到犯下那些大
案,所以,也沒防著。”
敖近鐵露出一種行家的笑容:“有道是,殺雞的人不一定會偷雞,偷雞的人不一定會殺
雞呀。”
追命忽道:“看來,我們在古今欄那麼久,撼天堡的人也沒來接應,是葉兄的擺佈
了?”
葉朱顏笑道:“我早命他們匆近此地,所以你若想延宕時間,待人來救,還是不如早認
命吧。”
司徒不也獰笑道:“至於藍元山,此刻早已回伏犀鎮了罷?我們明日才去收拾他。”
敖近鐵忽道:“不過——”他仰首向古今欄的亭子上朗聲叫道:“殷寨主還是請下來
吧。”
第三章 恍惚的暗霞
一
敖近鐵說完那句話之後、不管殷乘風是不是已經準備下來,他已似一頭怒龍般撞碎亭
頂,衝了上去。
敖近鐵剛破亭頂而出,就見眼前劍光一閃。
敖近鐵十二歲就在衙裡當小役,二十八年來跟三山五嶽五湖四海的人馬,十八般武藝左
道旁門的兵器交過手,但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快的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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