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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賤婦是存心要害死二少爺吶!你們兩個,趕緊把她綁了,太太還等著呢!”
旁邊一個婆子也跟著道:“這麼個****小娼婦,能跟了二少爺去,也是她的福氣啦……”
兩個婆子衝上來,一人按住一條胳膊,將江夏的雙手反剪到背後,也不知拿了根什麼帶子,三下兩下將她的手綁了個結結實實。
沖喜?尋短見?跟了二少爺去?……這些話是……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哎,我說你們胡說什麼……幾位嬸子,不,幾位嬤嬤,不勞你們動手,你們說去哪裡,我保證乖乖跟著去,絕不逃跑還不行嗎?……”江夏想要質問的,只是一句沒說完,就被人綁了。形勢比人強,她迅速軟了口氣,變成軟語商量。
“堵了她的嘴!”青衣婆子冷聲吩咐。
“呃,不用堵,不用堵,我不出聲了,我不出聲還不行嗎……嗚嗚……嗚嗚……”江夏趕緊討饒,卻仍舊被一個婆子用破布堵了嘴。
像麻袋一樣被人一路拖過去,過了一道門檻,下了幾個臺階,經過一條石子兒甬路,又上臺階,又過門檻,就在江夏覺得渾身傷痕體無完膚的時候,拖著她的兩個婆子終於鬆了手,她毫無反抗餘地的撲在地上!
江夏真的害怕起來。
她究竟遇上了什麼?綁架?拐賣?……正因為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即將面對什麼,心底的恐懼才不可遏制地瘋長起來,很快就佔據了她的大腦,各種各樣的被殺被虐畫面爭先恐後地冒出來……
喘了幾口氣,努力地抬起眼,入眼是一片石青色錦緞裙角,鴉青色雲紋錦掐牙兒福字不斷頭便鞋在裙角下露出小半截來。
“太太,人帶來了!”青衣婆子上前稟告。
看著頭髮蓬亂,衣裳髒汙,被綁著手摜在地上的江夏,鄭氏不喜地皺緊了眉頭:“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這小賤婦不老實,不讓人碰,還咬人……”青衣女人連忙解釋。江夏身後兩個粗使婆子也連聲附和著。
這也太不要臉了,當著她的面兒吶,就含血噴人,隨意誣賴……
“嗚嗚……嗚嗚嗚……”
江夏想要給自己辯解,卻發不出聲來,急的眉毛倒豎眼睛瞪圓了,卻根本沒用。
鄭氏盯著掙扎的江夏,眯了眯眼睛,淡淡開口:“罷了,帶她下去,好好梳洗打扮了!”
淡淡的聲音幾乎沒什麼波瀾,說的話也平常,江夏卻莫名地遍體生寒,一股森寒的冷意從尾椎骨竄上來,讓她激靈靈打了個寒戰!
幾個婆子脫了追究,忙不迭地上前來扯住江夏往外就拖。
江夏莫名地感到危機臨近,‘帶她下去’指定不是‘梳洗’那麼簡單!
聯絡前後,她突然想到一個詞——殉葬!
她不能走,她不能讓這些人帶走她……
雙手被綁,雙腳卻仍舊活動自如。
小時候,爸媽去得早,江夏要護著弟弟妹妹,跟村裡的熊孩子們沒少打架。後來大了,知道隱忍了,她已經許多年沒跟人打架了。當然,那也是沒人觸及到她的底線。逼急了眼,說什麼隱忍?!
打架,就沒什麼拉不下臉的!扯頭髮撓臉都是輕的,真急了,抓奶手撩陰腳,全掛子上啊!撂翻了再說!
眼看著兩個婆子撲上來,又想扭她的手臂,江夏就地一滾,藉著翻身,抬腿飛出一腳,直接踹上一個婆子的肚子,將那婆子踢翻在地;收腿,就勢一滾,手肘狠狠地撞上另一個婆子,將她也幹翻在地。
青衣婆子唬的變了臉色,一邊哆嗦著往後退,一邊大聲呼喊:“你個小賤婦,反了你啦,來人,來人……啊,哎喲,我的腰啊!”
一句話沒說完,江夏衝上來,一頭撞在她的腰眼上,生生將她撞地往後仰到下去,四腳朝天摔在地上,只能連連聲喚!
被撞倒踢翻的兩個婆子並沒有受傷,趁著江夏攻擊青衣婆子,兩個人一對眼,再次一左一右衝了上來。攻擊不備,終是捉住了江夏的胳膊,成功將她制住,扯著頭髮按在了地上。
混亂中,兩個婆子在江夏身上沒少下黑手,擰一把掐一下的,不知誰的手扯動了江夏嘴裡的破布,竟讓破布鬆動了。她沒有急著吐掉了嘴中的破布,只是趁著幾個婆子喘息歇氣的功夫,轉動腦筋,琢磨起這一連串的遭遇!
一片混亂中,一個留著山羊鬍的男人從裡屋匆匆走出來,急急地對鄭氏道:“太太,二少爺痰涎壅盛,堵塞了氣機……怕是等不及大少爺回來了!”
鄭氏霍地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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