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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子放在地上即可。”
徐宏一晃神,連忙上前來,彎腰道:“太太的病情太讓人憂心……姑娘包涵。”
江夏沒理他,將手中的髒帕子丟進盆子裡,轉身要了一塊乾淨的棉布繼續給鄭氏放血解毒……
一側耳朵用了兩塊棉布,放出來的血色才有腥臭的暗黑色變成紫紅色。
江夏暗暗搖了搖頭,鄭氏中毒日久,毒素已深入骨髓,怕是很難完全解除了。
兩個耳朵都放了血,彤翎也給鄭氏餵了解毒丹。
回頭,再看鄭氏,之前呼吸微弱、脈搏幾近消失的樣子已經好轉了許多,雖然昏睡未醒,但脈搏和氣息又重新穩定了下來……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
☆、326。第326章 早知今日(3更)
“孃親……”徐慧娘這才跌跌撞撞地扶著丫頭婆子趕了來,未進門就哭上了。
江夏正好將手指從鄭氏的手腕上拿開,聽到這哭聲頓時一陣煩躁。
人還沒死的,哭什麼哭?不喪氣啊!
這話沒用她說,趙一鳴就回身迎了上去,躬身道:“大姑奶奶,太太緩過來了!”
“娘……啊?你說母親緩過來了?醒了嗎?”徐慧娘正嚎著,聽到這一句話猛地頓住,抬手抹了把眼,就恢復了平靜,急急地問了兩句,也不等趙一鳴回答,就匆匆地往床邊去了。
“夏娘,怎麼樣?母親好了麼?”迎上江夏的目光,徐慧娘立刻詢問道。
江夏往旁邊讓了讓,低聲道:“只是暫時穩住了,病情並沒有實質性的好轉……等藥抓回來,吃上兩天再看效果吧。”
“哦!”徐慧娘難掩失望,答應一聲,俯身檢視起自己的親孃來。
江夏又往後退了退,一路退出裡屋,直走到外屋裡開。
趙一鳴自然跟了出來,徐宏也緊跟著出來,倒是吳氏,被徐宏瞪了一眼,留在了裡屋裡,硬著頭皮應對徐慧娘。
景諒沒有進裡屋去,就坐在側方的椅子上,見眾人出來,連忙起身與徐宏、趙一鳴拱手見了禮,然後詢問江夏:“岳母的病情如何?”
江夏將情況說了一遍,目光在景諒捂著腿的手上打了個轉兒,微微蹙了眉,景諒對她寬慰一笑,江夏也就將目光轉開一旁。
景諒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也是傷的極重的,這麼短的時日,表面上癒合了,內裡卻遠沒痊癒,無法劇烈運動、無法用力,因為會無力,還因為會劇烈的疼痛。是以,看著景諒一直捂著腿,她作為主治醫師,難免會關注些。不過景諒自己都不想聲張,她自然也不會多嘴多舌地宣揚。
徐宏在一旁將兩個人的‘眉來眼去’看在眼中,嘴角上閃過一絲鄙夷:就說這女人怎麼死了心要離開徐家,原來攀上了景家!哼,徐慧娘那母夜叉大概還當人家是救命恩人,卻不想,男人早被人家偷了去!
江夏和景諒並不知道徐宏的陰暗心思,江夏要與趙一鳴商議病情診治,就想將徐宏和景諒都清走,於是,心思一轉,她就對景諒道:“大少奶奶經此事難免驚慌悲慼,大少爺還是過去陪陪她才好。”
景諒自然聽得出江夏的託詞,卻立刻拱手答應著,二話不說進裡屋去了。
江夏又看向徐宏:“大少爺,我要寫個方子,麻煩你吩咐人給我準備筆墨。”
徐宏微微一哂,也答應著回身尋丫頭們拿筆墨去了。
徐宏一走,趙一鳴立刻下意識地往兩邊看看,臉色無比嚴肅地問道:“姑娘放血的顏色……可是中毒?”
江夏點點頭,“之前種種,我只是懷疑,見了人就能確定了……乃是一種********,少量服用藥性不顯,卻會在體內慢慢積聚……加上鄭太太患病,府中疏於管理,也給了人下毒的機會。太太之前的病雖然可能發病轎急,但藥物控制之後,應該不會危及性命。”
說著話,江夏的眼角餘光察覺到徐宏轉了回來,立刻將話題岔開,道:“我覺得應該去法半夏,換成清半夏,再加膽南星……”
趙一鳴微微錯愕之後,也就連連點頭稱是。最初,他只是以為江夏掩人耳目隨意說的,聽了幾味藥之後,就察覺到是真正討論方藥,也就擯棄了種種雜念,也專注到方藥討論上來了。
兩人擬定了方藥,江夏示意,趙一鳴很自然地執筆,江夏口述,寫了方子,交給徐宏:“勞煩大少爺了。”
徐宏也拱手道:“應該感謝二位操勞用心才是。……我這就讓人去鋪子裡抓藥。”
說著話,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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