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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將他的去勢全部封住。他繼續往前,必將躲不過那藥鋤的一戳。對方不會武功麼?那人著實不敢拿著自己的小命兒去賭。於是,還在半空的那人,用盡全力一扭腰,將自己的身體偏開半尺有餘,這才堪堪擦著那藥鋤落了下來。
一口氣沒松出來,後邊的那個卻因為前頭的人擋了視線,等前頭的人躲開之後,他卻已經來不及躲避,只能直戳戳地撞到了江夏手中的藥鋤上。
“唔……”一聲悶哼,藥鋤已經戳中那人小腹一側的重穴,雙腿一麻,那個人就成了滾地葫蘆,噗嚕嚕撲在地上,想動卻腿腳痠軟起不得身了。
“唉喲!”江夏則是一聲痛呼,整個人被那人撞擊的大力倒退出去三四步,然後噗通一聲坐在地上。
越哥兒原就站在她身後,也被她帶到,摔在一起。
先頭躲開藥鋤的那個人,已看這般模樣,就知道江夏確實沒有功夫,心中暗自慚愧的同時,回手從背後抽出一把彎刀,一步一步朝著江夏姐弟走過去。
江夏摔得挺重,腰腿疼的厲害,卻也看見了一步步欺過來的男人,自然不能放棄,身後的越哥兒也提醒著她,不能妥協!
她雖然摔倒了,手中的藥鋤卻沒有丟下,這會兒正好握著當成了柺棒,直接一揮手,揚起那藥鋤,鋤頭直指來人!
那人盯著江夏冷笑一聲,嘰哩哇啦說了一頓,說的什麼江夏聽不懂,卻大概猜得到,應該是笑江夏黔驢技窮。兔子蹬鷹的法子,關鍵時刻能夠救命,卻只有一次機會!顯然,江夏之前那一擊即中,卻也用完了一次逃命的機會!
江夏兩眼圓睜,瞪著來人,高聲喝道:“站住,再不站住我動手啦!”
那人卻只是露出一抹哂笑,腳步卻沒有片刻停頓,反而手中的彎刀微微揚起,作勢就要砍下來。
一步,一步,又一步……眼瞅著那個人一步步逼近,江夏突然暴起,手中的藥鋤卻沒有戳,而是橫掃過去,那人下意識地往後跳著躲避,江夏卻趁此機會,往前一竄,手中的一把匕首也遞了上去。
嗤!一聲清響,匕首利刃劃破那人的衣襟,卻被那人一側身,堪堪避了過去,一片衣角隨即飄落在地上。
“找死!”那人暴跳著,兩眼冒著怒火,盯著江夏,抬腿就往這邊撲過來,身體前撲的同時,手中的彎刀滑過一片雪白的刃影,向著江夏兜頭蓋腦地劈下來!
噗!
噗!
緊連著兩聲!
江夏手中的藥鋤再次戳出來,戳中了那人的腹部!
另一聲則是那人後背,被一把飛來的匕首刺中,鋒刃直沒進他的脊背!
那人的腳步停住,一雙大眼瞪著江夏,然後,緩緩地轉身往後邊看過去,就見那邊,一個青衣女子伸手利落地揮動手中的短匕,一刀割在之前受傷的那個人頸子上,霎時,一股血箭飆出來,竄出去半尺遠。那人恐懼地瞪大了眼,努力用手去捂自己脖子的傷口,卻已經都是枉然!
江夏第一時間回身,將越哥兒攬在懷裡,將他的眼睛擋住。
越哥兒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卻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反手扶住江夏,低聲叫道:“姐姐,我不怕!”
江夏唔了一聲,聽到身後的噗通噗通兩聲,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才鬆開越哥兒,卻仍舊拉著他的手,轉回身來,就見二月正從那人的脊背上拔下匕首來,順勢將匕首上沾的血在那人衣服上擦乾淨。
抬頭對上江夏的目光,二月連走兩步上前,詢問道:“姑娘和公子怎樣?有沒有傷到?”
江夏搖搖頭,越哥兒也從後邊探出頭來,看著二月還努力想要擠出一抹笑來:“二月姐姐,我沒事!”
二月點點頭,拱手道:“二月護衛不利,不敢討饒,只請求姑娘將懲處暫記,待二月追擊餘寇,再來請罪!”
說完,轉身就要走。
江夏卻努力開口,出聲道:“二月,你最應該做的不是護衛在我姐弟身邊麼?你就此離開,若是樹叢裡再有人,我可頂不住了!”
二月腳步一頓,默了片刻,終於還是回過頭來,鄭重在江夏面前跪倒道:“是二月一錯再錯,請姑娘懲罰!”
江夏嘆了口氣,揮揮手道:“這一次的事,主要責任在我,我不該只圖玩笑,冒然深入……你雖有大意之錯,卻又救援及時,兩相相抵,就免了這次懲罰。不過,以後,你我都切記此次教訓,再不要犯同樣的錯誤才是。”
二月愕然抬頭,看著江夏片刻,這才重新磕頭道:“二月謝姑娘寬宥之恩。姑娘放心,二月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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