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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素聞柳義兄臺武功高強,當初和軒轅盟主闖江湖時,有‘飛刀雙俠’之稱,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啊。也罷,帶本主來會會你。”只見中間又走出一個黑衣人,毓水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跟著矮小之人後面的,雖然蒙著面,可是隻有他用的是鐵彎鉤。
那黑衣人取了鐵彎鉤直接向柳義襲來,柳義忙舉劍迎了上來,又是一番爭鬥,毓水已經沒有心情去看自己父親的打鬥了,因為那矮小之人的耐心似乎已經用光,揮手讓其他黑衣人朝著毓水和沐水煙攻擊。
毓水拉著沐水煙躲過了一個黑衣人的一劍,一根銀針直接刺入那人的眉心,黑衣人沒想到毓水手上居然有針,就這樣倒了下去,毓水順手接過了那把劍。有一把劍在手總比空手好,自己的爹正在努力保護自己和娘,自己絕對不能拖爹的後腿,自己要保護好娘。只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剛才和爹交手的男人居然去偷襲自己的爹,毓水來不及多想,將手裡的銀針全部打了出去,可畢竟年齡小,對戰經驗少,而對方狡猾多詐,面對毓水的銀針竟然虛晃一下躲了過去,手中的劍直刺入柳義的腹部。
“爹!”“夫君!”毓水和沐水煙都忍不住大喊起來,毓水將劍插入眼前一個攔住自己的黑衣人身體裡面,拉著孃親就想跑到柳義身邊,可是身邊的黑衣人卻更加攔著自己,毓水感到自己的力不從心,她有種深深的悲哀,她明白,這些黑衣人自己是躲不掉的,即使是殺人,自己的體力也經不住如此的消耗。
果不其然,毓水擋掉了前面一個人的劍,卻已經無力躲掉後面伸過來的劍,沐水煙想都沒想就擋在了毓水的身後,那柄劍直接深深的插入了沐水煙的胸口。“娘!”毓水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黑衣人一腳將沐水煙踢到一邊,毓水發瘋似的拼命揮動手中的劍,想趕到沐水煙身邊,而柳義亦放棄和那黑衣人的對抗,不顧自己的傷勢,來到沐水煙的身邊。
“煙兒,你怎麼樣?”柳義將沐水煙抱起來,點了幾處穴,沐水煙呼吸急促,看的出來,沐水煙受傷很重,黑衣人不僅刺中了她,還運用了內力損傷了她的五臟六腑,即使大羅神仙也很難救活,更何況現在這種情形。
“哈哈哈,柳義,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不知道什麼時候,黑衣人都停手了,毓水趕緊來到沐水煙和柳義的身邊。柳義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突然吼道:“原來是你!你這個叛徒!”“哼,叛徒,笑話。就憑你們中原人如何和教主抗衡。原本教主想將你收之己用,奈何你冥頑不靈,只好殺了你!”
“你身為中原人,居然幫外人殺自己的同胞,良心何在?”柳義似乎認出了對方是誰,很是激憤,就在這時,沐水煙又吐出了一口血,“娘。”毓水哭道。“煙兒。”柳義又輸了一口氣給沐水煙,沐水煙說:“沒用了,夫君。快帶著毓水走。”“我不要,我要和孃親一起總!”毓水大聲哭著說。“乖,聽話。夫君,走。”沐水煙抬手摸了摸毓水的頭,將帶著無限的愛戀、眷戀、擔心等複雜的眼神望向柳義,終究是垂下了手。
柳義將沐水煙放了下來,一把把毓水抱到了懷裡,毓水透過朦朧的眼看到柳義手上的青筋暴起,毓水深吸一口氣,明白這個時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緊緊抱住柳義的脖子,柳義被黑衣人一步一步逼到懸崖邊。如果是以前看電視劇、看小說,毓水一定會有千奇百怪的想法,什麼狗血啊,驚險啊,刺激啊,可是真到了自己的時候,腦子裡一片空白,對死亡的恐懼讓毓水已經說不出話了。有些人死過一次,因此再次面對死亡是從容的,不迫的,而有些人死過一次,才知道生命的可貴,說的通俗點就是——怕死,顯然,毓水是後者。
柳義明白,要麼自己一家三口全部死在這裡,要麼抱著毓水跳下懸崖,說不定還有救,柳義咬了咬牙,對毓水說道:“水兒,怕嗎?”毓水儘管很害怕,卻依然搖了搖頭,大聲說:“不怕!”“好,不愧是爹的女兒!水兒,你要記住,武林中的…。”話未說完,矮小的黑衣人已經一刀揮來,凌厲的劍風劃破了毓水的臉,也打斷了柳義的話。柳義卻也沒和他多糾纏,抱著毓水就跳下了懸崖,而懸崖之上,一群人圍在懸崖邊上,最後看到的是毓水那充滿仇恨的眼睛…。
京城,“什麼?”軒轅榮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驚訝的站了起來,驚聲問道:“弟妹死了?那二弟呢?水兒呢?”
站在他面前的一身青灰衣服的人,乃是軒轅榮貼身侍衛,是家生子,名為軒轅超說:“屬下沒有找到柳義公子和小姐,但懸崖邊上腳步凌亂,有打鬥的痕跡,據屬下估計,有可能是掉下了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