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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色變的惰皇、景帝面前都敢無視、囂張跋扈的人,又何需懦怯一國羽翼未豐的太子?
“既然殿下不信,何不問一問我們的御使大人?”籽月不甘虞子嬰剛才將這茬難啃的差事拋給她,自已躲在一旁悠閒,便學她一般將禍水東引,直接將自己摘了出來,重新將此事還給她應對
她倒想看看,她能多有本事能夠扭轉乾坤!
但籽月卻不用腦子深入想一想,眼前這一幕幕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虞子嬰一個人必須承擔的事情,況且聊起源頭,本就是禍起舞樂與她,憑什麼她就能夠置身事外,別人就必須站在前端扛禍頂風?
事實上,眼前局勢本就是因為她以貌取人太過輕敵,任著別人挖了一個陷阱出來,她便考都不考慮就往下跳,這錯能怪得了誰?
披著黑斗篷的玖蘭戚祈微抬紫眸,陰測測地瞥了一眼籽月。
真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舞樂聞言,則難以置信地看向籽月——眼下情況已經如履薄冰,她怎麼能將責任全部都再推給子嬰!
她——她這是在想什麼?
虞子嬰並不意外籽月會在被逼入絕境中將她供出來,畢竟她並不傻,更不是什麼聖母型別寧願抱錯在身,亦不怨恨別人的人。
感覺到身旁的玖蘭戚祈微動,他將舞樂放在了車板上,轉身之際,虞子嬰若有所感,卻先一步側身擋於他身前,素黑蘭袖擺動,於暗中緊緊地拉住了玖蘭戚祈垂落的手。
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冷氣息,衣衫糾纏間,那蜷縮的五指雖費力,卻用心地將其圈裹住,如薄溫柔繭細細握緊。
那細微而軟嫩的觸感自手背蔓延而來,令玖蘭戚祈身子一僵。
接受到他那無從適應的有趣反應,虞子嬰方緩緩、如同勾絲拉線般,從手心,手腹,用指間,慢動作地一點一點地脫離了他那冰涼滲人的肌膚,似在感受撫摩,實則等同調戲。
溫涼熱源消失,不待他做出何許反應,便輕然放開了他的手,冰涼衣袖錯過他手腕,很乾脆地提步前去。
這次她願意一力將眼下境況都扛上肩膀,透過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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