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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謎底都揭開了,難道你還沒有認出來嗎?”無相看易池依舊懷疑,便輕闔茶盅,語清音淡地提點了他一句。
易池遽然一滯,接著難以置信地盯著虞子嬰,他啞聲了半晌,才顫魏巍地拋下柺杖,雙手伏頭地在虞子嬰面前跪了下來:“原來您真是的虞恩人啊……”
虞子嬰不喜歡別人隨便跪拜她,她抿唇側身一避,而一旁的鄭宇森倒是知道些內情,這易城主感謝他師叔是自然的,可見堂堂一介城主跪於面嫩的師叔面前,又覺得不太妥當,便趕緊上前將他扶了起來,而下人則撿起地面上的柺杖遞於易池拄著。
易池木然地由著他們動作,他只怔怔地看著虞子嬰,全身細微顫抖,面容是難以抑止的激動與喜悅,便是不知道這其中有幾分假幾分真了。
“真沒有想到,時隔了三年,能夠再次見到恩人,竟又是您救了我們全城的人啊,這跟三年前的那一夜,何其像啊,可哀當初我們只被喜悅衝昏了頭,甚至來不及感謝您一句,您便失蹤了……”
“異域攻擊城主府時,你曾說過,這是我的城池,還有這嬰落城是怎麼一回事?”
易池演繹的久別從逢,熱淚灑行尚未進入*部分,便被虞子嬰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底,他表情一滯,抬眼一看恩人神色冷清,那烏黑的眼珠全然是一片淡漠,即使真有滿腔的熱血激情亦被她一計眼神全給冷卻了。
他不禁露出一絲苦笑,時隔三年,即使她的面貌完全變了,可那老成孤僻的性子,倒是跟原來一模一樣啊。
“這三年來,虞恩人去哪裡了?”雖然“貪婪城”變換成“嬰落城”並非什麼轟動九洲的大事,可於朝淵國卻也是轟動一時的事情,她既全然不知道情,莫非這三年是住在幽谷山坳,訊息閉塞的地方?
“這跟我要知道的事情關係嗎?”虞子嬰不耐地打斷,她只想知道實情:“你只需要告訴我三年前我失蹤後發生的事情。”
易池一噎,看虞子嬰那無一絲波動,完全失去了人類溫度斜來的眼神,彷彿是看到了另一個景帝在面前的感覺,不覺寒了寒。
“易城池,子嬰對這三年來發生的事情的確一無所知,原因卻是不便相告了,可這次她救下你們自是念著些許舊情,同時也是想知道,她當初離開後的一些事情。”
無相出來打圓場,他早從虞子嬰那裡得知了當初發生的事情,此話一則示意他毋須知道得太多,同時亦點明瞭易池,你可是欠了子嬰大人情的人,她想知道什麼,你自是需要有問必答。
易池恢復了一下心思,卻一時真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唯有平靜下來,朝無相頷首示意,想著此事說來倒是話長,他便展臂表示一番東道主的禮儀,示意大夥重新入坐後,再令下人重新端來一壺熱茶,糕點,一副促膝長談的模樣……然而在虞子嬰越來越壓迫寒冷的視線下,他不得不捨棄了所有的字首主題,繁雜的開場白,握拳清了清音,他正色開始追憶起三年前的事情。
“三年前,也就是在虞恩人消失那天,城主大人,亦就是現今剛登基不久的景帝,他……他情況很遭,像是經歷了一場慘烈大戰般,帶著一身傷與恐怖陰煞之氣回來,同時還帶著一個受傷昏迷的女子,一道回到了貪婪之城中……”
當時他們剛經歷完天災震震過後,城中建築設施損毀程度嚴重,部分都正準備開始重新修緝,然而也就在當日,從南淵國京都——燕京快馬加鞭傳來一道聖旨,大抵內容是提朝淵國將與瑛皇國之間聯姻,邃急召青衣侯進京。
當時,青衣侯冷漠地接過聖旨之際,當著宣旨的使臣與一眾宮廷太臨士兵,便將聖旨暴戾地撕毀了,但卻無人一敢置疑,全部噤聲顫抖……但奇怪的是,一夜在眾人不安的心情中過去之後,第二日青衣侯卻是意外回京……
自青衣侯離開,眼瞧著三個月過去了,他卻再也沒有回城過一次,他們也探聽不到燕京的消失,卻聽某些過路的人說,朝淵帝準備讓青衣侯長駐燕京,並賜予他一座等同親王般奢華的府袛……
又過了一個多月,貪婪城的那些貴族富賈等不到他們的城主迴歸,便也都相繼地搬離了這座城……“
然而他們這些無權無勢的平民,根本無處可去,無處可投奔,唯有在城中一等再等,城中少了貴族、富商他們的支撐情況一度跌落至谷底,那些毀壞的建築樓臺無人修建,只能一直荒廢著,他們最終不得不另想辦法才能生存下去。
可是貧民手中沒有這座貪婪城的控制權,很多事情只能想,做卻是無能為力了。
直至又半個月之後的某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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