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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剛落,只聞“嗤”地一聲破空響聲,舞樂便受力側過臉去,他瞳仁一窒,抿著嘴緩緩轉過臉來,只見那半邊白皙光潔的面頰旁已劃了一道新鮮擦傷口子。
“玖蘭崎滄,本侯要做的事情,何需你置喙。”
舞樂一震,嘴畔的笑意消彌得乾乾淨淨,面目倏地抽色如白紙般,抿嘴成一條直線。
好久沒有從別人口中聽到他曾經的名字了,然而這一刻,他卻並沒有任何頎喜或激動,只有徹骨徹心的寒冷。
因為喊出這個名字的就是將他陷入地獄的人,這個名字從他嘴裡吐出,除了有一種被人輕蔑的諷刺,更只會提醒著他被囚禁、被牽制,成為質子的痛苦回憶。
“是啊,侯爺做事連朝淵帝都默言以對,更何況是我等庶民呢?”
舞樂用手背揩過臉上的血痕,冷笑一聲,那撇下的目光幾乎冰得能夠刺痛人般痛恨。
青衣侯自然能夠聽出他言不由衷張,但那張俊美陰柔的面目依舊冷漠無聲,他動了動嘴唇,吐出的語話卻字字誅心:“要怨,要怪?你恐怕發洩錯人了,將你拋棄將你貶庶的人,是你心心相念的國家與你尊敬推崇的父皇。”
舞樂深吸一口氣,憤懣臉上的狼狽之色一閃而過,他抑住滿心悲愴與恨意,冷冷注視著空氣,似不想亦不願此刻直視青衣侯那雙如雪冰寒的瞳仁。
“那個胖子的身體並沒有別的問題,之前是脈絡內排出肺腑的淤血,估計是之前曾受過重傷並未好好調理妥當,再加上宮寒導致的昏迷,不過騰蛇族氏的女性身體當真稀奇,竟能夠自主恢復身體機能,其間瘋狂吸汲了我一池珍貴藥浴藥效!”
一說起這個,舞樂露出一種痛惜撓牆的猙獰,同時亦有一種驚疑,但由於懾於青衣侯的手段,他不再多表露情緒,淡漠隱恨道:“總之,人我已經替你救回,你答應我的事情請謹記。”
不,騰蛇族女性並沒有這種特殊體質,青衣侯聽到他那一句“自主恢復”暗暗沉吟,根本沒在意舞樂的勤勤叮囑。
看青衣侯根本沒有在意他的話,舞樂不滿,卻在又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後,撩起披肩的霧盈髮絲,挑眉眉頭道:“雖然她身體沒事,可如果不替她完成好成人禮,她以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我就不知道了囉。”
說完他咧咧嘴,表情帶著一種即將報復得逞得得意,便瀟灑地轉身離開藥浴池。
在臨踏出拱月庭苑時,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向亭謝那床帷旁若隱若現的那抹冷魅青影。
他怎麼會在他跟那個胖妞單獨相處時,會認為這個冷血殘酷的男人會有感情呢?難道是因為他雖對世人皆殘忍難測,卻對這個胖子的態度莫名地太過包容,太過反常才會令他認為他或許有些改變?
舞樂蹙眉抿唇,暗戚一聲,失笑自嘲地搖頭轉身走了。
等舞樂離開之後,青衣侯那千萬冰魄的面容才稍微有了一絲鬆懈,他清淺的唇色因為*忍耐緊繃,而漸趨暗紫色,這是他第一次經歷身體完全脫離控制,身體似洪流洶湧難以抑止。
青衣侯微微眯睫,看著虞子嬰那圓潤白皙的臉頰,雖然五官被肥肉擠得模糊不清,但白嫩的臉頰上透著一種妖異的紅潤,小嘴微張,生氣時嬌憨的抿緊,逗趣的小摸樣倒是意外勾人至極,那極嫩極粉的色澤誘得他不由自主的伸出食指上前輕撫,從綿密的睫毛到嬌小的軟鼻,再到那櫻紅的唇,裡面溼潤軟綿的觸感讓他再三的留戀。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微微俯下身軀,銀灰色瞳仁越來越深邃,幾乎凝聚成兩顆冰藍雪魄,恨不得一口吞掉了眼前的美食,卻因著微薄的理智強繃著。
“唔唔!”嘴巴被嘟起,口舌被霸佔,被點穴而動彈不得的虞子嬰瞪直了眼睛,發出貓咪一樣可憐的嗚咽聲。
該死的!他竟對這樣一個醜陋愚蠢的胖妞動情了!青衣侯驀地回過神來,抽出溼轆轆沾滿晶瑩液體的指尖,滿目震詫與惱怒。
卻不想此時虞子嬰竟拼著蠻力掙扎開穴道,趁著他愣神那一瞬間的機會,便撲倒了他。
她雙臂摟在他頸間,柔軟肉感的胸脯壓在他男性十足硬韌的胸膛上,一雙琥珀色澤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就像是在掂估一塊肉質肥美的狼肉,半刻巡視後,她才啞著壓抑許久的聲音道:“你是我的……”
她嘟起肥肉雙唇壓下,卻被青衣侯嗤笑一聲堪堪躲開。
“我的!”
虞子嬰癟起嘴,怒目而視,彷彿因為他的不合作而準備狂性大發。
青衣侯轉過頭,俯視冷凝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