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3/4 頁)
面帶愉悅的笑容,身如孤鵠縱身而去。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將要做的事情,卻是在剜老虎的心呢?究竟他會預先對付誰,借胖妞一句話,就讓我們擬目以待吧。”
惰懶騰騰地撩起一縷拂亂的髮絲順正,無視衣裳因高處急風吹散,睫毛上流溢一圈光澤,眸中笑意點點浮起。
——
青衣侯將虞子嬰一帶便是數里外,帶到一帶沙丘紅巖石群,金山西見煙塵飛,他最終落於一塊最高拱形巖峰,靜滯不動。
虞子嬰扒拉開他遮攏的衣袍,爬出一顆圓圓的黑腦袋,眼珠黑黝黝地看著所處之地。
一片荒涼的沙岩交迭地界,一川碎石大如鬥,入目是如春後竹筍般根根矗立的紅巖石群,黃沙隨著微風輕貼地面拂起一層煙塵,了無人煙,寸草不生,荒蕪凋敝一眼望去遼遠而荒蕪。
她大約知道青衣侯帶她來這裡是想做什麼,一抬眸首先映入眼底是的他略顯尖細的緊繃下頜,一雙薄薄殷紅嚴肅抿緊的嘴唇,此刻,它於她眼中一張一合……
“你覺醒的血統異能是什麼?”
虞子嬰某一瞬間並沒有聽懂他的話,卻在順著他目光看到前方那一條如長峽裂縫猙獰的口子,狹縫一目測去筆直如刀削,直縱數里,從口子上黑霧騰起硫磺濃重氣味若雲若煙,隨風飄蕩散彌開來,呼吸微緊。
看來他是帶她來先看證據,昨夜地震引發的地裂,如今明明白白呈現在她眼界之中。
“……什麼血統?”
“什麼血統?你難道你真的忘記了在九連雲峰時候的事情了?”青衣侯俯下視線,一雙鐵灰眸緊緊地注視著她,那目光看似平靜,桎梏至極,不容她半分躲閃與避及。
虞子嬰蹙眉,動了動身體卻被他收攏得更緊,絲絲幽香像是滲骨入侵入她的身體,像是一層層地撩撥進入,然而這一切都不及一隻冰冷似雪蓮般白皙的手指撫上她敏感下頜嫩肉,來得刺激,那一刻她感到一種涼膚的電流逼得她一顫。
“說就說,別動手動腳。”虞子嬰掙動,一張僵硬的面目罩凝了一層隱怒。
似撫摸脖子的手忽而向上一抬,謝岙被迫仰著腦袋,剎時那細緻而雋美的眉眼剎那衝入視線中,帶著某種沉靜蠱惑。
“你曾說過,比起別的人,這世界上你最信任的自然是本侯這個與你情繫同心蠱的人,如今這句話依舊如初嗎?”
他的話令虞子嬰心絃一顫,嘴唇動了動,她有些無法承受他眼底的專注與執拗得到答案的神色,翎睫一旋,便可恥地撇開了眼睛,不再與他硬拼對視。
當初她的確是這麼想的,一蠱系兩命,他們同心同命,但如今——情況卻大大地不同了,雖然同心蠱依舊是同心蠱,但它的功效卻跟傳統的同心蠱迥然不同了,雖然她不經論證單方面地相信易池的判斷,可是不信一萬隻怕萬一。
有時候,她曾莫名惱怒這同心蠱幹嘛要是聖蠱,它就是隨便一種同心蠱便好了,她並非一定要搞特殊啊,可每次這麼一想,她都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要怎麼樣。
如今青衣侯誤會他們所中同心蠱與傳統一致,並不會給她帶來危險,她只需要趁機擺脫他,之後便海闊天空了,專治她的一身天厄詬病便是了,何必硬一定要跟他綁在一起。
像他這種野心勃勃的人,必然麻煩事情紛擾種種纏身,跟在他身邊遲早會連累到她,她又何必湊前上去染上一生腥呢?
沒錯,思前想後,遠離禍端才是如今她明哲保身的最佳方案。
“失敗了,我並沒有什麼血統繼承。”虞子嬰既然打定主意找機會離開他,自然不可能告訴他實話,否則以他的個性,知道她身懷騰蛇異能,必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宇文子嬰,本侯雖然承諾過不會傷害你,卻如果你一直這樣頑固不靈,那與你有關係的人,本侯卻不會留情了。”
青衣侯輕柔地掰過她的下巴,逼著她與他相視。
他會查出她的身世虞子嬰並不奇怪,但聽到他拿別人來威脅她卻覺得有些好笑,難道他認為她心性如那普渡天下的聖母一樣,不過相處一段時間,便將那些與她無關的貧民性命永遠背縛地身上?
“自然不是那些貧民。”似看出虞子嬰眼底的暗諷,青衣侯卻勾起薄唇,明諷回譏於她:“那宇文清漣身置何處你可知道?”
虞子嬰眉目不顯:“既然查過我,你該知道她對我意味著什麼。”
“的確,所以我要說的也不是她,而是正欲朝著朝淵出發救女的宇文弼,宇文曄,宇文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