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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跟步履匆匆的路人……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之前虞子嬰聽牧驪歌稍微提過一點,這次鬼蜮國也參加了朝淵國景帝的選妃活動,按他們要前往朝淵國的路徑的確要需要經過瑛皇國,可路經並不表示兩國“友好”到有必要特地進來拜訪一下的程度,不是嗎?
事實上,鬼蜮國就是一個十分孤僻且拒絕與別國產生交流的閉塞國家,別說是跟瑛皇國搭不上半點關係,以往但凡跟鬼蜮國凡是搭上點關係的,最終結果不是被它的鐵騎踏毀滅掉了,就是被吞併吃掉了。
鬼蜮國的殘暴兇名與它的孤僻自賞的國情同樣聞名於世。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鬼蜮國的人前來瑛皇國,亦不辨是福是禍。
兩人花了大價格,才在西街視野最好的茶館二樓包了一間雅間,虞子嬰聽到一陣整齊而響亮的馬蹄啼塔啼塔的響聲,便從窗邊朝下望去,但見上千人的步伐,由遠及近地匯成一道震撼人心的浩蕩的隊伍,隊伍像一條黑紅色帶子一樣,在寂靜的街道沙沙而過。
街道很靜,亦很騰得很空曠,上千人的軍隊經過卻連一絲咳嗽聲都沒有,除了紀律嚴明能夠解釋得通之外,便是軍伍領頭的披著一件鏊袍披風的魁梧男人的氣勢太過強勢的緣故。
看著那漸漸顯現男子輪廓他騎著一匹高大通體黑黝的駿馬,健美而挺拔的身姿被映在藍天與幢幢建築,黑潮軍隊之間,但他卻不顯渺小,反而一身壓抑的氣浪像咆哮的海嘯一樣震盪著四周,令人心驚膽顫。
鬼蜮國領頭的是一個高大魁梧的俊朗霽月的男子,他揹著一柄無鞘闊劍,墨藍色的碎髮被風吹亂,卻添了幾分不羈瀟灑,他稜角分明的輪廓,猶如希臘太陽神般身姿凜凜,可惜臉上半罩了一張銀色面具,令人看不詳細具體面貌。
周遭但凡離得他近的,都被震怔地喉嚨發乾嗓子眼兒冒不出一個字,好像這名鬼蜮領頭身邊就是一處黑暗的隔絕地帶,那極強的領域感,令人感覺稍有不甚被捲入,面臨的便是一場滅頂之災。
虞子嬰怔忡地盯著他,目光猶如浸入墨汁般濃稠幽暗。
她彷彿在耳畔再次聽到,有人用一種輕快爽朗的調笑語調,卻曖昧溫柔地靠近她耳旁,喊著她:子嬰妹妹……
“這鬼蜮國究竟派來的什麼人啊,竟然有這麼強大的氣勢!”
與虞子嬰的沉疑不語不同,華鋣就像一個剛從鄉下進城的劉姥姥一樣,站在虞子嬰旁邊,雙手扒拉在窗欞前,嘴裡嘖嘖稱奇,眼露飲羨之色。
他也曾夢想過,要是有一天他也能帶著這麼浩蕩氣勢洶洶的軍隊橫行在街道之上,接受萬民的仰慕,那該有多興奮刺激啊!
“怒……鬼蜮國的怒王殿下。”虞子嬰語序很低,帶著某種詭譎的音調輕緩而道。
剎那間,華鋣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他驀地轉過頭,掏了掏耳朵,臉上的表情極度扭曲而犀利地問道:“啥?你說那個人是誰?!”
虞子嬰亦收回視線,眸如點漆,卻隱有點星碎光,似漆黑夜空中點綴的星光,華麗而深沉,她望著華鋣的眼神就像很愉悅地宣佈他的死刑一般,每一個字都讀得很清晰:“七罪之一的怒,亦就是鬼蜮的靳北殤——怒候。”
華鋣茫然呆滯了一會兒,最近沮喪又無奈地接受了事實,他低下頭,嘴角狠狠地抽搐一陣:“你說我這都什麼狗屁運氣,聽智長老說,被稱為七罪的那七個人,都是病態的殺戮者,我們天樞封存了這七人的資料,聲稱絕不接他們七個人的生意,鐵定賠本到姥姥家去了,卻沒想到,剛送走一個惡鬼,又TM碰見一個更難纏的來了……”
“更難纏?難道你們之前跟他有過接觸?”虞子嬰覺得他話裡有話,便生了興趣詢問下去。
或許華鋣覺得丟臉,也或許想找一個人傾訴一下自己的苦逼境遇,便用了一種含蓄又憤慨的複雜語氣述說起:“嗯,是前年惰皇的手下,一個叫猀華的男人來發任務,因為他是惰皇的人,天樞不好拒絕,於是他跟族老們談攏好刺殺的價格,再根據探聽到的資料,便派了五十名頂級殺手,但結果,他竟比資料上的描述更變態,最後五十人無一人活著歸來……而被送回的屍體,也都只剩……”
“我知道了。”聯想到怒殺人時那殘虐的方式,虞子嬰淡定地表示已經能夠理解他沒說完的話了。
☆、第三十七章 公主門前事非多
“喂,我說‘瑛皇國的寶黛公主’,你覺……你覺得,他難道真的是來攻打……瑛皇國的?”華鋣惴惴地抓住橫樑一端,臉色即嚴肅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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