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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固老唸叨騰蛇皇族、騰蛇皇族的,那帝位皇位是為他留的,我才不要呢。”
虞子嬰盯著他的背影,一雙眼眸黑的沉靜。
“族人啊……果然血脈相承的這種羈絆果然是永遠無法割捨的。”
——
由於這次出行意義重大,倒是不能給瑛皇國丟臉,畢竟並不是什麼私下出巡,而是高調地準備與朝淵國強強聯姻,即便是知道有異域在暗中從中作梗,隨時會出現危險,但依舊不能輸人輸陣,偷偷摸摸地趁黑走吧。
虞子嬰坐在清靜幽雅的公主車廂內,內鋪著純色柔軟的毛毯,四角懸飾夜明珠,散發柔和色澤,車壁隱隱透出檀香,華鋣獨自安坐在右側一隅,斜對坐榻之上的是虞子嬰。
車隊出巡,馬蹄聲粼粼作響,聽著車廂外四周傳來的百姓的圍觀歡呼喊吶聲音,好像經過上一次英勇公主力抗鬼蜮國貴族跋扈事件之後,城中百姓多少對寶黛公主那惡劣斑斑的過往改觀了一下。
而牧驪歌則坐在他帝御白玉黑檀馬車,錦旗獵獵颯颯,圍繞兩輛馬車四周羅列有序,井然出行的隊伍緩緩朝著城外駛去。
當隊伍出城後,猶如灰黑色帶子排列成一條蜿蜒龍蛇的鬼蜮國的人,則盤蜛待候在城外。
這段日子,虞子嬰被牧驪歌徹底禁足了,基本上跟怒自從御花園一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一次面,於是所有刷好感的計劃都被擱淺住了。
瑛皇國的隊伍剛停止了沙沙前行的腳步,接著,耳畔便傳來一陣啼塔啼塔由遠及近的清脆馬蹄聲,虞子嬰垂下眼簾,聽聲辯位。
“那躲藏在車廂內的小美人兒哦,真是想煞哥哥了,一時不見兮,甚是想念,二日不見兮,神不守舍,三日不見兮,失魂落魄,請掀開你的簾子哎,露出你那張哥呵夢縈魂繞的小臉蛋兒……”
馬蹄聲在離公主馬車不遠嘎然停止住了,應該是被侍衛們攔下了,接著沒多久,便傳出一首不倫不類的情歌,從那富有磁性的含笑聲音唱出來,即使顯得孟浪而奇異,傳唱響徹在整個安靜而停滯的動隊中,但不可否認依舊動聽迷人,就像夏日裡的太陽,炙熱而低轉像重力的吸引。
坐在另一輛豪華馬車內的牧驪歌嘴畔彎起的弧度就這樣徑直僵在那裡,他禁不住一掌重重拍在橫亙之上,額上十字暴突而起。
這個無恥的登徒子!
如此粗鄙粗野的山歌,竟敢、竟敢拿來當眾調戲他的皇妹!
他究竟是一國之侯相,還是一個山野莽夫!如此孟浪,如此不懂禮數!
別的人倒是沒有像嶽帝這般排斥憤怒,只是覺得新鮮又奇異,聽著堂堂一國怒侯,隔著侍衛人群,隔著馬車窗簾,這般放蕩不羈、高亢引歌唱來吸引瑛皇國的公主注意,他們只是想知道,究竟寶黛公主的車窗簾究竟會不會因他而掀開。
他們眼底冒出熊熊八卦之火,等了良久,怒也將這首不著調的情歌翻來覆去唱了好幾遍,連鬼蜮國的羅剎公主都一臉好奇地掀開了車簾,朝著瑛皇國那廂探頭看去。
“怒哥哥這是在幹嘛啊?”她的聲音嬌嬌脆脆,像是一隻百靈島般悅耳動聽。
這是一個雖說長得並非漂亮,卻十足可愛嬌憨的小女孩,看候來摸約十四、五歲,但可能實際年齡更大一些,畢竟在中原十六歲的姑娘才算成年,才能成親,她有一張漂亮的心型小臉蛋,五官雖未完全開長,有那一雙水汪汪的水剪眼瞳卻如畫龍點晴,令她顧盼生輝。
“求偶。”一道冷冰冰略帶幾分譏誚的聲音從馬車角落處傳出來。
“是嗎?可怒哥哥幹嘛一直唱歌啊?”羅剎公主軟趴在車窗上,眼珠子飄過去。
“當然是因為他求偶的物件沒搭理他唄……真是個蠢蛋。”滿嘴嫌棄,不過最後一句,車廂角落的人稍作掩飾地低聲咕噥一句。
“竟還有人不喜歡怒哥哥,這怎麼可能?”
看來這小公主對怒是十足地盲目崇拜,聽了那人的話,竟嘴巴微張,表現得一臉如此不可思議。
☆、第五十章 真讓他給唱出來了!
“像他那種心機深沉,偏要像脫了褲子放屁一樣無聊地偽裝成一名浩然正氣的善良男人,有什麼值得人喜歡的。”車廂暗處之人撇撇嘴,刻薄而尖酸地評論道。
羅剎小公主對於他的無禮散漫言談,像是早已習慣了一般,直接充耳不聞,反而天真而頎喜地鼓掌道:“咦,你看、你看,瑛皇國公主的簾子好像動了哎,看來那個公主也是喜歡怒哥哥呢……”
車廂角落的人聲音一窒,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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