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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筋暴起。
靜瑤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至極的弧度,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舉起利劍,劍尖泛著光,“夜兒已經死了,我是靜瑤。”
夜兒早就已經死了,現在是她靜瑤,不是什麼夜兒。
再說了,夜兒這個名字他沒有資格叫。
軒勿禹的臉上出現了絲絲裂痕,但是又很快恢復到了原樣,依然是醉死人不償命的柔和笑容,但是深知他真正面目的靜瑤不為所動,反倒的看著軒勿禹的眼神中有了散不開的仇恨與厭惡,拿著利劍的手有些輕微抖動,不是怕,而是太恨了。
不遠處的馬車上,梁公公一直注視著這邊的情景,看見突然出現的男人,而且逸王妃還是一臉與這個男人仇深似海的樣子,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亦或者是有什麼過節?但是逸王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認識這個看起來實力不低的男人?
“夜兒,我們許久未見,難道這就是你歡迎我的方式,雖然不怎麼樂意,但是我很開心。”軒勿禹負手站在原地,沒有上前半步,他心裡很清楚,只要他上前一步,靜瑤手中的利劍就會毫不猶豫地刺向他,這不是他來這裡的本意。
靜瑤斂眸,眼眸中的嘲諷讓軒勿禹很是惱火,但是,他壓了下去。
“歡迎你?你是誰?你配嗎?”僅是一瞬間,靜瑤就收斂好了自己的情緒,變得清冷淡然,彷彿剛才那個眼眸之中帶有濃重仇恨的不是她一樣。
梁公公只能乾著急,他什麼忙也幫不上,哎,人老了不中用了。
為什麼晟帝只讓梁公公和一名駕車侍衛來接靜瑤,那是因為他們想的是,在一向太平的清央國都,誰敢做這種劫持王妃的事,但是偏偏這種事就發生了。
“哈哈,靜瑤,你也有今天啊。”從一旁的馬車身後走出來兩位帶著黑色斗篷的人,聲音嘶啞難聽,但是裡面卻帶著掩飾不住的恨意,雙眸晶亮的像是淬了毒一樣,像毒蛇纏著靜瑤。
靜瑤皺眉,這聲音,雖然嘶啞,但是她還是聽出來了,是小元的,沒想到啊,她靜瑤到底是看錯了多少人啊,一個孫思淼,一個小元,現在她只是希望孫思雅和靜涵不是那種人,否則的話,她不介意親手了結了她們。
“小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一個應該是孫思淼的婢女詠畫吧。”靜瑤的利劍依然指著軒勿禹,眼角卻掃向了那邊的兩個人,在她說出兩人的名字時,成功的看到兩人的身子狠狠地一顫,顯然是沒有想到靜瑤能夠認出她們來。
小元也不再掩飾了,被人指名道姓的拆穿了身份,再繼續偽裝下去,那也是跳樑小醜。
詠畫見小元摘掉了斗篷,也跟著摘掉了頭上的斗篷,寒風一下子鑽進了脖頸當中,讓她打了個寒顫,但是心中滋生的仇恨將這點寒冷給驅散開來,手按在腰間,顯然是按著腰間的軟劍或是鞭子,眼眸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軒勿禹一言不發的站在一邊,含笑的眼眸在看向小元和詠畫時,一絲莫名的亮光閃過,而後嗤嘲一笑,他當初選擇幫這兩個女人,是因為逼著靜瑤現身,可是這兩個蠢貨一點忙也幫不上,反倒還浪費了他的時間,還好他還留有後手,與玄嵐合作。
京酇雖然最後幫上了一點忙,但是隻是一點忙,就白白浪費了他從夕月痕那兒盜來的剎血三頭蛇,這也就算了,而且還將他寫的字條落在了那個討厭鬼花瑾軒的手上,現在花瑾軒整天派人在暗中調查他,雖然他不怕,但是如果讓夜兒知道了,那後果…
梁公公看著又多出了兩個人,一張老臉上寫滿了對靜瑤的擔憂,可是現在他除了擔憂,什麼也做不了。
靜瑤冷笑著看著眼前的三個人,頓時明白了泗淨城和萬安城為什麼會遭此橫禍了,原來都是這個男人一手操控的,自然也包括了那頭剎血三頭蛇,她說,她怎麼覺得很熟悉呢,原來是夕月痕的東西,和它的主人一樣討厭,還有就是在泗淨城中感受了的那份很稀少的氣息,雖然心裡清楚,但是沒往他們身上想,可是現在,只是為了逼她現身,就枉顧了一個城的百姓,這種做法,不可原諒。
身上的氣息猛地來了個翻天覆地的改變,靜瑤腳下出現了多層的紫色五芒星方陣,一層層的綻放在她的腳下,墨髮飛揚,衣袂紛飛,眼眸的顏色變轉不停,周圍的白雪紛紛被這股氣流吸了起來,旋轉在她的周身,讓她猶如冬天的精靈在雪中舞蹈,強大的氣流一點點的向小元和詠畫逼近,兩個人承受不住這股氣流紛紛捂住胸口,一口鮮血噴出,到底,雖然知道靜瑤的不簡單,但是她們還是頭一遭見到這樣暴怒的靜瑤,所以眸子中呈現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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