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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沒有想過她們之間的關係會往前越一步。
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
而今,這樣的情況……
她閉了閉眼。
容湛在看著她,依舊沒有動作,他另一隻空著的手微抬,撩了撩她額前的碎髮。
溫涼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卻沒有將眼睜開,“我以為,你不會想碰我。”
她終於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她能感覺到容湛放在她額前的手頓了頓。
“為什麼不會想碰?”他的聲音裡帶著絲清冷,已經全然不似剛剛的溫情。
溫涼早就知道自己琢磨不透這個男人,就像是現在,她也不明白他為何動了怒。
這個男人的情緒一向斂藏的很好,喜怒不形於色,如若不是認識已久,她也不能從他的聲音裡覺察到他此刻已經有了怒氣。
她嘆了口氣,很輕的一聲,可是容湛還是聽到了。
“因為王后。”
有些事情,從第一次攤開了來說,往後也似乎再無所顧忌什麼,就那麼順口的說了出來。
在她說完這句話,容湛修長的指往下,輕捏著她的下巴,“別和我時時刻刻的提雲茜,我和她的事,你知道多少?又瞭解多少?你在以什麼樣的立場站在什麼樣的角度來說這些話?溫涼,你要時刻記住,現在,你才是我的妻子……”
溫涼只覺得心一緊,有些密密麻麻的痠痛在心間蔓延開來。
她咬了咬唇,然後用力,幾乎要將嘴唇咬破。
她不知他現在時時刻刻的強調她是他的妻子是什麼意思,而她卻清楚的知道他為了雲茜曾對她做過什麼事。
有些事情,她不讓自己去想,也不讓自己去提,可也不代表她什麼都忘了。
可此刻,就算將那些事情剝開了來講,又有什麼意思?
除了在未癒合的傷口上撒了把鹽,別無它用。
很快的,溫涼便嚐到了屬於自己的血腥味,那麼濃那麼重,瀰漫在整個口腔內。
“鬆開。”容湛低沉的聲音迴盪在她耳邊,手上的力道也加大。
她下顎受痛,牙齒也終是鬆開下唇。
容湛眸色深沉,長指碰了碰她唇上的血,“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這麼喜歡虐待自己的嘴唇。”
“何必自己動手,不如由我代勞。”
容湛話音剛落,便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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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我先去洗澡
65、我先去洗澡
溫涼只覺得唇齒之間全是他清冷的氣息,他席捲她口腔內的每一處,溫涼沒反抗也沒拒絕,只是雙手在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
容湛的吻卻忽然變得很輕,很溫柔,細細的淺啄她唇上的那處小傷口。
“溫涼,睜開眼。”容湛的聲音低沉到撩人,淺淺的劃開她的耳膜,直潰她的大腦。記憶中,也曾有一道這樣的聲音,和她說了這樣的話。
她那時,很聽話的就睜開了眼睛,此時,還是一樣。
容湛此刻已經停止了動作,只是依舊坻在她的唇瓣處,沒有離開。
兩人捱得極近,眉眼相對,溫涼的眼簾掀開時,首先看到的便是容湛長而挺翹的睫毛,然後便是如深潭一般幽然晦暗的眸子。
他的呼吸輕輕淺淺的撒在她的肌膚上,引來溫涼的一陣輕顫。
無論她此刻多麼想忽視都好,但是她都不能忘記,他的一隻手還在她裸著的背部上。
看情況是,既沒打算拿下來,也沒打算進一步動作,就是這樣的靜止不動,卻足夠掐著她的呼吸。
溫涼沒想到,時隔四年,在床笫之間,這個男人依舊能這樣的掌控著她。
唇瓣傳來疼痛,提醒著她不能再去蹂躪自己的唇。
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抬眸,直視他漂亮的眸子。
“容湛。”
“嗯。”
“我先去洗澡。”
容湛沒有回話,雙眸卻依舊在看著她。
然後,他將手從她開著的禮服處抽出來,翻身,躺在她身側。
得了自由的溫涼,緩緩的從床上坐起來,理了理早已經亂了的長髮,然後將盤發用的簪子拿下來。
一頭猶如海藻般,長而柔軟的頭髮在頃刻間散了開來,披在她的肩上。
溫涼身上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美,足以驚豔每一個看到她的人。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