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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上去,不知容湛是不是有知覺的,他的手臂馬上便再度抱住了她的腰,她就這樣躺進了他的懷中。
一呼一吸之間全是他清涼的氣息。
溫涼眨了眨眼,眼睛往上看,他懾人心魄的臉就在她眼前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她幾乎是微微抬頭就能吻住他的。
溫涼發現自己這樣在夜深人靜看他的時候,就沒有能移的開眼睛。
時光似乎對他特別的眷戀,從來沒有在他身上刻下一刀歲月的痕跡。
四年了,他之比以前更為的耀眼奪目,每到一處,即使他只是靜靜地站著,並不說話,他依舊是人群中最為吸引人眼球的那個。
而她卻不再是那個溫涼了。
從小,她的性子就尤為的成熟,她以為她這一輩子都沒有向誰撒嬌的權利的,可是蘇白就給了她這個權利。
她能在他懷中肆無忌憚的笑,肆無忌憚的做她想做的事情。
她以前懂得全心全意的去愛一個人,而現在她卻早就忘了要怎麼去喜歡別人,更也不懂得怎麼去接受別人對她的好,她甚至排斥這樣的感覺。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上抬了抬,差點就撫上了他的臉,可是卻好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一樣,一驚之後,收回了手。
其實容湛並沒有醒,只是她以為他醒了而已。
只是容湛動了動,頭往下低了低,他們兩人便換了位置,他已經將頭埋進了她的頸窩間。
這樣的姿勢,似乎昭示著他對她的無比眷戀。
她的心尖便顫了顫。
——我獨獨缺了那半年的記憶。
這句話在這時闖進了她的耳畔。
那件事發生在他失去了和她之間的記憶的半年後,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他已經忘了她,那會是誰做的?
溫涼閉上了眼睛,黑暗中,男人冷酷的駭人的臉便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被那男人帶到了一處很隱蔽的兩層樓的小洋房。
時隔四年,她依舊記得男人說的每一句話,他說,“你在這裡待著,直到生下了孩子,便可離去。”
當時,她挺著八個月大的肚子。
溫涼睜開了眼睛,不願意再去想那些讓人的心會滴血的事,因為每想一次,她的心就滴血一次。
容湛依舊安安靜靜的靠在她的懷中,呼吸輕輕淺淺的噴在她的脖頸間。
溫涼看著他。
其實在容湛的心裡,溫涼想,他該是對蘇白這個人做過猜測的吧?
他該想過,到底蘇白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或者說,蘇白和她之間有著怎麼樣的過去。
但是,他卻不知道,他就是蘇白,蘇白就是他,其實,他們是同一個人。
……
容湛搭乘著早班的飛機離開C國的。
早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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