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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瞄她一眼,雖然她一身的傷可是淡定就好像被打的人不是她一樣;轉身看向走過來的幾個人:“報警的人不是我,應該是醫院。你們母子實在是太過猖狂了,以為這裡是你們家嗎?這裡是公共場所,是醫院,你們又是動刀子、又是打人的,真以為醫院不會管?”
她看著走過來的那個高高大大的穿保安服的男生,怎麼都感覺他有點眼熟:“我以為,你會先過來管上一管再報警的。”
那男生一笑摸了摸頭:“大姐,我、我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們,再說動了刀子後也不是我們能處理的;正好因為醫院後門那裡出了車禍,保安們都過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所以、所以我只能先報警。”
這麼膽小做什麼保安!紫姍翻個白眼,不過這人倒底知道自己的職責報了警,所以她也沒有再惡言相向,轉向郝淑芬淡淡的說道:“有困難找警察嘛,不止是我知道,看來這位醫院的保安也是知道的。”
李榮軒馬上反應過來:“你、你明知道會有人報警,你是故意的……”
紫姍看著他:“我的確是知道,不過這不算是什麼錯吧?就算是醫院方面不報警,我也會報警的。”
郝淑芬瞪著紫姍:“你、你憑什麼報警?不就是家事嘛,你爸的意思你也知道,真要鬧得滿城風雨讓你爸沒有臉出門,讓你爸氣得一命嗚呼了你才開心是不是?”剛開始她是怕警察的,不過警察是講道理、講證據的,所以時間稍一長她的膽氣又長了出來。
因為,她對李耀旭有信心;相信李耀旭不會讓她或是兒子被定罪的,所以她對著紫姍叫嚷起來:也是為了讓李紫姍放明白、放聰明點兒,不要再鬧下去;只要李紫姍不鬧,相信警察們會很快離開的。
這才是她不停的提李耀旭會被氣死的原因,就是為了讓紫姍為她父親著想,從而也放過她們母子二人。
“憑什麼,嗯,問得好。就憑,家庭暴力。”紫姍看著她:“當年,我還沒有滿十歲,第一次被你用竹片打的時候,我就應該報警的;可惜的是,那個時候我小不懂,所以次次讓你逍遙法外。可是現在我懂了,打人,是要付出代價的;今天我就是想讓你記住,以後不會動不動就揚手打人。”
“就算,名義上你和我是一家人,就算你名義上是我的母親,可是打人一樣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不是萬惡的舊社會了,郝淑芬。”紫姍的聲音平平靜靜的,即沒有哭也沒有激動,每個字都說得極為清楚。
張紅和林虎風對視一眼,對紫姍的反應很有些奇怪;做為警察見過的人、遇到的事什麼樣的都有,可是受害人見到他們後無一例外都是極為激動的。但是,眼前的女子太過淡定了,就好像她不是受害人只是旁觀者,還是那種冷血的旁觀者。
李榮軒怒火自眼中噴了出來:“你在故意陷害我們,因為你一直在等警察來。”
紫姍連看都懶得看他,不想和他多廢話一句:她就是知道警察會來,那又如何?不管警察會不會來,他們母子對她動手這事情卻不是假的,且是主動伸手打人——不是她李紫姍安排的。
所以,這對母子今天鐵定會得到教訓的。
郝淑芬看向張紅:“我們真得是一家人,只是有點誤會罷了;我承認是我太過激動了,以後會注意的,警官。”她真得沒有想到,打過很多次的小丫頭,現在居然不再只是用眼睛瞪她那麼簡單了。
她真得不明白,就在不久前在她面前有不滿、有憤恨也只是會拿眼瞪人的李紫姍,怎麼轉個臉就變得如此“心機深沉”?她可不相信自己和兒子剛剛動手警察就到了只是碰巧。
如果警察來得晚些,她們母子打完了李紫姍肯定會吃大虧的;如果警察來得早些,她們母子根本不會動手,警察當然也就不會對他們母子如此“嚴肅”了。
做為活了幾十歲的人,郝淑芬至少知道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她很清楚警察不會像李耀旭待她那樣“寬容”,所以當即就認錯,想爭取個寬大處理。反正只要把警察哄走了,今天這事兒她有的是時間和李紫姍算帳。
相信李耀旭也會對李紫姍不滿的,到時候只要她再扇扇風點點火,說不定能讓他們父女真正的反目成仇;沒了礙眼礙事的李紫姍,那李耀旭的一切自然就是她們母子三人的。
張紅的眉頭皺在一起:“就算是一家人你們下手也太狠了。”
郝淑芬拉著李榮軒認錯:“是,是;我們的錯,我們以後一定不敢了。”反正家事嘛,也就是被警察訓上幾句,等此事過了之後有李紫姍“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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