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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如蕭皺眉,他聽小月說話聽得正高興,拉著小月的手遂又搭回來。
歐意如走了過來,抬起手便要打下。
“不要!”施佰春連忙喊。皆如蕭這手骨才剛接回來,若再斷一次,那便真的終身得殘無法舉劍了。
歐意如臉上顏色變了幾變,拖著施佰春便走,皆如蕭的手無法使力自然拉不住施佰春,他正想追,施佰春著急了,卻看見一隻色彩鮮豔的大蝴蝶從眼前飄過。
皆如蕭眼睛一亮,雙腳一跳,張開嘴便將那隻蝴蝶給吞進嘴裡,嚼了幾下咕嚕一聲吞下肚,接著又開始尋找起身旁是否有飛來飛去的東西,沒空理會施佰春。
幾日後,歐意如有要事先回熙王府。
施佰春則放心不下皆如蕭繼續帶著春波樓。
這日施佰春剛剛睡醒,房門突然被開啟。
頭髮散亂像個瘋子,實際上離瘋子也不遠的皆如蕭伸進了一顆頭,朝裡面望著。
皆如蕭是來找人的,見到施佰春時整個人愣了一下,跟著快步走了進來。
他一雙迷人媚眼帶著疑惑,左右打量了施佰春一下,好一會兒才認出床上的人是誰。
皆如蕭大叫了一聲說道:“小月你怎麼了!”
皆如蕭那眼裡寫著的正是擔憂,看到皆如蕭這模樣也是萬分心疼,她道:“我沒事。只是頭髮全白了而已。”
皆如蕭直逼到施佰春眼前,瞧了好一會兒說:“小月怎麼變白月月了!”
皆如蕭揪著施佰春那雪白的秀髮。
“你生病了?”皆如蕭疑惑地問著。
施佰春道:“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睡一覺,把精氣神都補回來就好了。
突然世月領著兩個下屬從屋外頭闖了進來。
“右護法你沒事吧?我來不及抓住小華,她逃走了。”黑碳頭世月滿頭大汗地趕進來會報。
“逃了,他幹嘛逃走?”
世月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當他看見回他話的竟是一個滿頭白髮卻花容玉貌的人(不知道是改叫大媽還是姑娘),那眼睛幾乎瞪到要掉下來了。
皆如蕭沒理會世月只是專心的玩著施佰春的頭髮,不一會兒打結了……
施佰春惱怒的拍掉皆如蕭的手。
“小月你幹嘛打我?”皆如蕭皺著眉頭。
“你別玩了我頭髮本來就不好打理。”施佰春惡狠狠地瞪著皆如蕭。“滿頭白髮本來就鬱悶了,在被你弄成禿子我不打你跟你姓了。”
“你本來就跟我姓了。”皆如蕭說。
“我姓施、姓鬼天,就是不姓皆。”施佰春哼了幾聲。
皆如蕭聽得施佰春這般說,眼裡寒光一閃,那天下無人能及的魔頭血腥厲氣突然再度發作,房內頓時冷風颼颼,雖才初秋,可已化得比臘月隆冬還要寒。
“小月你說清楚一點,哥哥剛剛沒聽見。”皆如蕭眯著眼,一字一句緩緩說著。
施佰春這才想起皆如蕭雖然被歐意如廢掉武功,可卻用計留了五分筋脈之內,現下的這個人雖然只有以前一半的功力又外帶走火入魔腦子不清楚,可若真的打起來,這一屋子裡的人恐怕還是會死得精光。
施佰春連忙扯笑道:“我說我姓皆,叫皆如月,是哥哥你最疼愛的妹妹。”只是臉上有些僵硬。
“乖了。”皆如蕭稍微滿意了些。
門口的烏衣教眾們面面相覷,沒有說話的餘地,稍後自也靜了下來,退出門去順道將房門緊緊關上。
隨後施佰春用鼻孔朝皆如蕭噴了口氣,不理他,直接跑到白白榻前,盯著歐意如左瞧右瞧,又是聽脈又是察看傷口地,完全將皆如蕭當作房內一擺飾,不予理會。
皆如蕭跟到小春身後,探了眼床上的人。
施佰春見著皆如蕭也在看她家歐意如,便用背擋住皆如蕭的視線,不讓這個人窺探到她家白白美人沉睡中的誘人模樣。
歐意如每天忙裡忙外,抽到一點兒時間就往春波樓跑,這不剛躺下就睡著了。
“我在流血,手在痛。”施佰春將滲出鮮血的手腕傷處遞施佰春春面前,眼裡小小閃爍的那東西,叫做期待。
施佰春翻了翻白眼。
她說:“張嘴。”
皆如蕭依言張嘴,施佰春便將藥丸彈進他嘴裡。
施佰春不捨地看了歐意如一眼,接著拉著衣襬往外跑去。
皆如蕭不知小月想幹什麼,於是跟著施佰春屁股後頭也顛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