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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劍,他的解藥呢?!天青色的瓶子,你把他的解藥拿到哪裡去了?”
“去鍾三少爺別院拿藥。”張玉劍強壓著怒氣朝下人吩咐。
的確是他疏忽了,歐意如是皇子也是當朝攝政王,如果在他手上損失一分一毫這武林盟主的位置不保不說,朝廷更是不會放過他。
解藥隨即被拿了來,施佰春顫抖著開啟瓶子,倒了三顆要給歐意如服下,但歐意如卻因劇烈疼痛而幾近昏厥,牙關咬得死緊無法張開。
施佰春急得不得了,她顫聲說:“白白、我的好白白,別咬了,把嘴張開讓我喂藥。這藥能止疼的,你多吃幾顆就不會那麼疼了,快點,把嘴張開啊——你把嘴張開啊——”
施佰春拼了命地用手指撬開歐意如緊閉的嘴,好不容易讓他將藥吞下了,卻見歐意如臉色越來越發慘白,渾身抽搐痙攣,她悲痛地緊攬住歐意如,恨不得自己能代替歐意如受這折磨。
“對不起、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回去的,我早點回去你就沒事了。”施佰春在歐意如耳邊不住說著,“是我害了你、我害了你,我的錯,這全是我的錯。”
“來人,將施佰春關回牢房裡,在未能夠證明她非魔教奸細之前,不許放她出來。另外將五爺送回別院好生照顧,千萬別怠慢了五爺。”張玉劍說罷,他門人便硬從施佰春懷裡將歐意如拉了出來。
“幹什麼,張玉劍你這無恥小人又想對白白做什麼!你別碰他,你若敢傷害他,我絕對不會饒你!”施佰春這時不知哪來的力氣,就是死抓著歐意如就是不肯放。但張玉劍的手下卻打了她一掌,蠻橫地將她與歐意如分開,她被推倒在地,憤怒掙扎著又要爬回來。
“熙王是御劍山莊的貴客,自是和你不同。但你最好安分待在你的地牢裡,若再妄動,我也不能保證他會怎樣。”張玉劍冷冷地道。
“張玉劍,你這樣未免欺人太甚!”林之軒擋在司徒面前,怒目瞪著他。渾身的狂妄之氣與那翻飛的灰髮,此時顯得他那種溫柔的面龐猶如地獄修羅……
“如今魔教圍攻寫意山莊,所有人命在旦夕,張某不才,當初既然被眾人推舉為盟主,今日便得負起這個責任保護大家的安危,籌措應對之道。在下還得和八大派掌門共商列策,琉璃宮若有什麼話想說,等魔教退兵後冉來講也不遲,恕在下告退了。”張玉劍打心底害怕林之軒暴走的模式,說完這番話便快步離開。
“你——別以為你是武林盟主本宮就不敢對你怎樣!”林之軒因為最後一戰有急事離開,那武林盟主之位才落到張玉劍手裡,生為副盟主的他本不願與張玉劍起衝突,可是這人死在可惡可恨,舉起金扇一揮一道風刃便朝張玉劍襲擊而去。
張玉劍目光一閃,側身躲過,臂膀卻還是被削,血不斷的流。
“如今危急存亡之秋、兩位何苦內鬨動氣?”鍾慕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
眾人視線往他瞧去,發現鍾慕身旁還有個臉色蒼白,需要靠鍾恆攙扶才得以行走的鐘玉。
張玉劍冷笑,鐵定是方才派人去取藥時說詞出紕漏,讓鍾恆和鍾玉發現有異,遂請得鍾慕前來。
“熙王是客,林大俠也是客,當初要不是有他二人,英雄大會之際在這裡能有幾人站著說話,張莊主是不是應該好生對待他們?”鍾恆掛著沉穩的笑,對張玉劍詢問道。
“張大盟主,年輕人就該聚在一起,你就陪我去找了盤棋吧!”鍾慕不冷不熱道,站到了張玉劍面前,陰寒的氣息暴漲。
對面的張玉劍冷的一個哆嗦,論勢力這裡任何一個人都不比他差,至是他們懶得去爭那個武林盟主,早知道鍾慕當初就應該把這個禍害踢下擂臺,也不會搞出這麼多破事。
張玉劍就算頂了個武林盟主的頭銜,還是得對鍾慕禮讓三分。見鍾慕無意退讓的神情,張玉劍也只好說了聲:“請!”隨著鍾慕離開此地。
礙事的人走了,施佰春跟著緊緊又將歐意如攬回懷裡。歐意如顫然伸手撫了施佰春的臉頰一下,隨即嘔出了—口血,陷入昏迷。
“嗚——”歐意如這口血逼出了施佰春深藏著不敢落下的淚,她嗚咽的哭聲壓抑不了地洩出些許,死命地抱住不省人事的歐意如,渾身顫抖著。
“你們聽著,從今日起,地牢就由琉璃宮看守,原本駐於此地的人全給俺守南牆去!”林之軒朝張玉劍派駐在地牢入口處的御劍山莊弟子說著,搞得御劍山莊弟子面面相覷。
鍾恆靠近施佰春低聲說道:“血衣教即將攻山了,到時一片混亂誰也管不了誰,你找到機會便帶他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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