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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媽。”
謝父給謝蔚然打了電話,那頭沒有接,他又打了一次便放下了電話,現在謝蔚然肯定不好受,還是給她一點緩和的時間,不能把人逼的太急了,現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周圍的事物發生瞭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她一個女人家如何能一下子接受的了。
莊敘一直窩在座位裡不說話,一路上都蹙著眉頭看著窗外兩眼放空。
車開到半路莊敘突然道:“找個酒吧坐坐。”
孫德元看了溫銘一眼,見溫銘點頭,立刻開去了附近比較乾淨的酒吧,不過再怎麼幹淨也很吵鬧,溫銘一進去,就被超重低音震得心臟發麻。
莊敘在吧檯旁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拉溫銘坐下,點了兩杯酒。
“陪我喝酒吧,今天晚上不醉不歸。”莊敘和溫銘碰杯,仰頭將辛辣的酒液倒入嘴裡,順著喉管嚥下,胃裡立即蔓延開了微熱的感覺。
溫銘也跟著一口乾了,握住他的手:“不開心嗎?”
莊敘臉上看不出喜怒,還是那副淡然無謂的模樣,他搖了搖頭,讓酒保再給加滿:“沒有不開心,我也不知道心裡什麼感覺,我只是想喝酒,也不是想用酒精麻痺自己,單純的想喝酒而已。”
溫銘誘哄:“我們可以回家喝。”
“回家喝還有什麼意思啊,你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好玩的東西多著呢,今天也跟著我體驗一下生活,等會可能還有表演,唉最近查的嚴脫衣舞不讓跳了。”
溫銘不動聲色的道:“你看過?”
“沒看過,我比較想看男的跳脫衣舞,你放心,我只是以一種欣賞的眼光來看待的,男舞者舞動的時候那種力量美感很震撼的。”
溫銘看著他:“什麼力量的美感,你就是想看他的果體而已,這世上你只能看我一個人的果體。”
“噗哈哈哈哈,你太霸道了!”
莊敘雖然表面上一派輕鬆,但是心裡卻酸甜苦澀不知道什麼滋味,今天晚上謝謙告訴他的事情簡直把他震懵了,這種狗血的八點檔居然有一天會發生在他身上,自己是舅舅的兒子,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些人了。
溫銘看著他,莊敘一瞬間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我臉上有花啊你這兒看著我?”
溫銘一張面癱臉柔和了不少,和莊敘湊得很近:“有什麼話一定要說出來,我就在這裡,你可以完全相信我,如果不喜歡他們,那就不要和他們接近,記住什麼事都不要為難自己,因為你不需要,從來就不是你的錯。”
莊敘抬眸看他,半晌緩緩笑起來,酒吧人多吵雜,但是溫銘的聲音他聽得清清楚楚,就像一道光亮照射在自己心裡,溫暖而堅定,無需置疑,讓他不由得去深深相信的他的話。
莊敘撇撇嘴,突然扭頭在溫銘的唇上啃了一口,“嚐嚐什麼味道,怎麼今天這麼會說話。”
溫銘抿了抿唇:“什麼味道?一股酒味。”
莊敘傾身又和他交換了一個吻,喝了兩杯酒心情舒暢了不少,本來已經打算不醉不歸的莊敘出門的時候還很清醒的,和溫銘回了家,在花園裡溜達了一圈,上了樓又洗了一次澡,溫銘穿著睡衣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莊敘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茶几上放著一罐啤酒。
溫銘在他身邊坐下,蹙眉道:“還喝?”
莊敘笑道:“沒有,剛才走的時候沒來得及喝完,不喝就浪費了。”
被熱水一蒸,體內的酒氣泛上來,莊敘還真有些醉暈暈的了,一隻手拄著頭,眼睛看著電視上花花綠綠的人影道:“我今天才知道我叫了二十多年的舅舅居然是我爸爸,關係是不是很亂。”
溫銘搖頭:“不亂,你還是那個莊敘。”是誰的兒子都無所謂,只要還是他媳婦就行。
莊敘笑起來:“我今後見到他是叫他舅舅還是爸爸?”
“不知道怎麼叫的話就不叫,我說過不要強迫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
莊敘點頭:“對,我幹嘛要強迫自己。”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謝謙,索性不再去想,船到橋頭自然直,所有的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 ,先清靜清靜兩天再說。
莊敘用腳踹了踹溫銘:“再去開一罐,我還沒喝夠。”
“你還喝上癮了,既然想開了就不準再喝了,明天頭疼我還得照顧你。”溫銘無動於衷的坐著不動,將莊敘的腳挪開。
“我還沒想開呢,我還得想想我們倆的關係。”
溫銘蹙眉看他:“我們倆的關係有什麼可想的?你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