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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過後,兩家大人又在客廳裡閒聊了一會兒,二叔因為公事去了公司,二嬸自然留下作陪,顧老爺子也是應承了幾句便說身子乏了,要進裡屋歇歇,顧容昊正是脫不開身,等回過神時簡竹已經不見了。
是司機老王開車將顧容軒送到機場的,順道將簡竹送到學校門口,後者跳下車後才聽前者說道:“那後來你跟溫禮喬的事解決了嗎?”
簡竹知道他說的是還酒錢給溫禮喬的事情,不想讓他擔心,還是說瞎話道:“我這幾天病得突然,但是錢已經準備好了,待會就找銀行打給他去。”
顧容軒點頭,“溫禮喬這人其實挺好相處的,就是有時候犟得厲害,你要好歹跟他說不通,立馬打我電話,我飛到大洋彼岸都殺回來跟他拼了,不會讓他欺負你的。”
擺手跟顧容軒道別,等她準備轉身進學校的時候,身後一陣急剎車的聲音,回頭竟見溫禮喬。那傢伙也是sao包得厲害,大冬天裡開著敞篷,蘭博基尼虎殺到門口,周圍的同學都還來不及驚叫,簡竹已經撒丫子往校門裡跑。
“靠!你還想跑!”車門一甩,溫禮喬狂追而上,一把從後面拎住簡竹的衣領甩回自己跟前,“你說我特麼容易麼,就為追你這點小破債,把我檔次都降低了,打你電話關機,你也真是出息,躲個萬把塊錢的債有意思麼!”
“你、你有本事別追啊!”她這段真是身心受創,被這男人跟他女人猴似的耍,幾日前她被冉雨菲下藥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她的身心也還沒有得到平復,又輪到他來糾纏她了——所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溫禮喬跟冉雨菲根本就是同一種人。
溫禮喬眉眼一挑,“你感冒了?”
簡竹氣得小臉通紅,雙手在自己的揹包裡一陣胡抓,撈著錢包往他身上砸,“還你!”
溫禮喬手臂一收,“又來勁了是吧?”說著彎腰撿起地上的錢包,又生怕她再跑了似的,一邊緊盯著她不放,一邊開啟她的錢包。
錢包裡只得幾張零鈔,溫禮喬一撇唇抬起頭道:“你打發要飯的吧?”
簡竹小臉一橫,“其他的就當我的精神損失費,我們兩清了!”
溫禮喬皺眉,“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我沒報警去抓冉雨菲就是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鬧大了對你喬少的影響也不會太好!我做人寬宏大量放她一碼,不去與她計較,可是你們也不要當我是好欺負的,大不了魚死網破好了!”
簡竹義憤填膺地說完便去搶溫禮喬手裡的錢包,也不管後者完全一副不甚明白的模樣,徑自就往校門裡走。
借了同學的筆記,勾畫完考試的重點從學校裡出來時,沒有想到溫禮喬還在門口。
她氣得都快從鼻子裡冒出煙來,一扭頭就走,手臂忽然一緊,轉頭就見溫禮喬強行拉了她上車,“有什麼你必須當面跟我說清楚!”
簡竹完全是被溫禮喬強行拉到片場去的,經過這幾天的調養,冉雨菲似乎又生龍活虎、紅光滿面的,從化妝鏡裡看到推門而入的溫禮喬,正興奮得準備起身迎接,卻一下看到被他拽住拖甩進來的簡竹。
雙手環胸,“她怎麼來了?”
溫禮喬笑著上前摟了一把佳人的小蠻腰,“她不是把你推進水池了麼?我這帶她給你出氣來了。”
簡竹沒想到這樣就被溫禮喬擺了一道,冉雨菲一聽便樂呵著道:“禮喬,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
溫禮喬抬表看了看時間,“那她就交給你了,有事我擔著,公司裡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冉雨菲還要膩歪,雖然有時候覺得這男人挺無情的,但哄女人確實是有那麼一手。
溫禮喬彎唇一笑,從錢包裡抽出一張金卡插進冉雨菲的事業線裡,“不用替我省錢,使勁地花。”
冉雨菲興奮得都要尖叫了,溫禮喬才離開不久,簡竹想往外跑,她也是雙手環胸,無所謂地道:“你跑,反正申雪還在劇組裡頭。”
簡竹氣不過,轉身剛想與她說些什麼,化妝間的門就被開啟了。這間化妝間是冉雨菲與另外一位投資商的女明星共用,前者不好在這裡發作,只得一揚頭道:“咱們到過道里說,你要不願意,我就叫申雪去。”
兩個人推開安全通道的門簡竹便給了冉雨菲一巴掌。
後者頗為震驚地瞪大了眼睛,立馬咆哮:“我看你是瘋了!”
“瘋了的人是你!我以為你這人至多就是任性,可沒想到你已經壞到家了!”幾日前的事,如果不是顧容昊突然出現,她簡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