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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輕輕顫抖,卻硬著頭皮道:“那你呢?你跟那位鍾小姐是什麼關係?”
他勾了下邪肆的唇,“你認為是什麼關係?”
簡竹使出所有力氣用力將他推開,迴轉過身,“我不想管你的事情,所以你也不要管我的!溫妍也好,鍾小姐也好,我隨便你們是什麼關係!我要回家了,不要在這裡!”說著她直接衝向沙發,將自己的東西隨意一收,便朝辦公室大門衝了過去。
顧容昊快步跟上,在她的小手觸上門把的一刻,從身後將她攔腰抱起。
驚叫聲中,她被他用力砸向會客用的大沙發。
簡竹掙扎著從沙發上爬起,顧容昊跨步而上,將她制在自己身子下面。
已經全黑的容顏,再再顯示著他的怒氣,“逃避問題有時候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我不會向你解釋她們跟之間的關係,也沒有這必要和需要。可我想你應該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別做讓我不高興的事情。”
她被他弄得人都暈了,咬牙,“我都已經說了,沒關係沒關係沒關係!如果這不是你想聽到的答案,那你想聽我說什麼?說我喜歡他我愛他,還是我們根本就已經在一起了?”
他一把箍住她下頜,額上的青筋都暴起。
“顧容昊……”她的話沒說完,暴戾的唇已經覆上,這次的親吻完全不同於以往,他是帶著渾身的戾氣輾轉凌虐她的唇,他或咬或用力吸吮,她越疼越難過他就越開心。
簡竹用力掙扎,顧容昊大手一伸,抓住她兩隻手腕壓在頭頂,啃咬完她的雙唇,又去膜拜她優美的頸部線條。
簡竹開始啜泣尖叫,可是門外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這偌大的空間裡就只剩下她跟他兩個人,她是無辜的承受者,只能讓他予取予求,無力反抗也掙扎不了。
他突然坐起身撕扯自己的衣服,當著她的面一把扯開襯衫的紐扣,她條件反射想要躲開,可他就像是一隻窮兇極惡的野獸,抓住她的纖腰,用力挺了進來——
並不美妙的過程,甚至可以說全程都是痛苦的折磨。
簡竹疼得全身緊縮,顧容昊也並非全是享受,她的疼痛牽扯著他,似乎每動一下都是折磨,可他卻偏要固執地,想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些什麼。
簡竹終於不可遏制地哭了起來,用力捶打他的胸口,“你放開……放開我……啊……”
顧容昊面無表情,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落下,等到一切結束,見她已經哭成個淚人,終於良心發現,退了出來。
兩個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顧容昊起身整理了幾下衣服,便還是那個相貌堂堂又衣冠楚楚的精緻男人。
簡竹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頰畔的眼淚未乾,卻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動不動地睜大了眼睛。
他故意背對著她走到辦公桌前,摁響了桌上的內線電話,讓門外的秘書去買一份蛋糕,最好再帶杯珍珠奶茶。
不用想,這些在他眼裡根本就是垃圾食品的食物都是給她的。
他當她是什麼?
打一巴掌之後再隨便給兩顆糖就能哄好的小女孩?
還是他剛才用那樣的方式對她,就是想用疼痛幫她長記性啊?
顧容昊回身時道:“如果差不多了就請你起來,簡竹,我們談談。”還是一點要道歉的意思都沒有,好像她在他眼裡永遠都是一個任性不懂事的小女孩。
簡竹安安靜靜從沙發上坐起來,自己拉好身上的衣衫,再抬手揩過臉頰,一點都哭不出來了。
顧容昊的秘書進來送了東西,眼角餘光裡見簡竹坐在沙發上發呆,多少有些疑惑,卻不敢多留,請示之後趕緊下班了。
顧容昊提著購物袋進來,往簡竹面前的茶几上一放,“趁熱喝了,蘭姨說這時候吃甜的對你有好處。”
簡竹抬頭怒瞪了他一眼,突然拔腿向大門衝去,顧容昊還不及反應,她已經從“焦陽大廈”狂奔了出來。
邊城的冬天,黑夜到來得總是比其他地方要早一些,她什麼東西都沒來得及收拾,又身無分文,在街上狂奔了一會兒便蹲在地上抱住自己。
身後有人快步跟上,簡竹的手臂被人用力提起,她尖叫一聲,用力甩開,“滾開——”
顧容昊完全不顧大廈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更用力將她抓到懷裡,“簡竹,你別鬧!”
“你除了叫我別鬧你還會什麼!在你眼裡我是不是一直都是一個莫名其妙的非主流?因為是非主流,所以我沒有情感也不知道什麼叫疼什麼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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