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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立看著甄寶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紅月給你二哥施了情蠱,他們生死與共,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也活不成,所以你說紅月死了,你二哥只是病了,這倒真是奇怪。怎麼可能呢?”
甄寶玉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這裡面是怎麼回事。我也只是看了家裡父親寫來的書信,才大略知道一些情況。”
梅玉立皺緊了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卻又忽地一震,失聲道:“是不是你二哥也……也不在了,只是騙咱們安心,才說病了?”
甄寶玉也吃一驚,見梅玉立臉色蒼白,憂急異常,也只得先行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強作鎮定道:“二嫂別瞎猜。父親寫來的信裡就只是說二哥病了,並沒說別的。父親這個人也並不會說瞎話騙人的。你放心,二哥不會有事,只是病了,所以才讓你也回去,照顧二哥啊。”
梅玉立將信將疑,道:“紅月又怎麼會死了?出了什麼事?寶兄弟,你將父親的信給我看看,看他的信裡是怎麼說的。不然我還真不放心,會不會你也來騙我呢。”
甄寶玉無可奈何,只得從懷中取出那封書信,交給梅玉立。
梅玉立迫不及待開啟來便匆匆看了一遍,但那信中也並沒有說別的,跟甄寶玉轉述的差不多。梅玉立心中疑惑,卻也只得將書信交還給了甄寶玉。
甄寶玉道:“二嫂,父親已然這樣說了,咱們在這裡瞎猜也無益,還是早些趕到京城裡,才知道端詳啊。”
梅玉立點頭:“好。咱們這就上路吧,早些回去,也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說著,便要上車,卻又忽地想起梅世賢正在旁邊,送自己過來的,忙來到梅世賢跟前,道:“世賢哥,這些日子以來,多承你和嫂子照顧了。今兒走得匆忙,勞你們費心幫我收拾這些東西。我走了,你就跟嫂子好好過日子吧。”
梅世賢深深地看著梅玉立,道:“咱們是一家人,妹子且別說這些話。我和你嫂子為你做這些事也是應當的,還總覺欠你太多,一輩子也還不清。妹子,哥哥也不能再送你了,你一路小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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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和家裡都陡生變故;梅玉立和甄寶玉只能連夜匆匆往京城趕。以後還會發生什麼故事呢?繼續關注哦
159。太虛重現又見師尊 山林受阻再會山匪1
梅玉立也不再說話,只是給梅世賢深深施了一禮,便轉身上車。
正在此時,燦兒卻騎馬趕來了。翻身下馬,上前給甄寶玉行禮道:“我師父讓我來跟你們一起進京,說他這一時也脫不開身,不能護送你們,只能讓我代勞。雖然我的本事不如我師父,但尋常毛賊也還能打發。”
梅玉立在車內也早聽見燦兒來了,知道草上飛也是希望能促成燦兒和羅茗香這對年輕人,不然依甄寶玉官威及隨行護送人員眾多的情況下,也不可能有盜賊前來滋擾的。因此對羅茗香笑了笑,羅茗香的臉忽地紅了。
梅玉立掀開簾子,伸出頭去,道:“燦兒來了,這很好。一起趕緊走吧。”
甄寶玉揮揮手,道:“你師父有心,我心裡也自感激。事情緊急,還是早些上路。走吧。”說著,也便翻身上馬,跟梅世賢拱拱手,便指揮車馬上路。
隨行人員也都紛紛上馬,一路簇擁著車馬如飛而去。
(一百五十九)太虛重現又見師尊 山林受阻再會山匪
一路馬不停蹄,朝行夜宿,倒也不無事。
這日便出了蘇州境內,晚上宿在一處客棧。因為旅途勞頓,羅茗香早睡得死死的,梅玉立卻憂心京城的事情,不知真實情況如何,有些睡不著,但也禁不住疲勞攻勢,迷迷糊糊也睡著了。
不知不覺中,似乎又在趕路,只不過是自己一個人在路上行走,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四顧茫然,也無人可問。
忽地前面出現了一個人影,她忙趕上去,從背影上看,卻是一個老邁的女尼,因此道:“敢問師父。這是什麼地方?”
那女尼回頭微笑道:“妙玉,連為師你也不認得了?”
梅玉立吃一驚,定睛一看,果然是好了,心頭卻恍惚記得好了生病了,快要死了,不知道為何會在這裡走動,便又忙道:“師父,你生病了,怎麼能亂走呢?小心病情加重呢。”
好了嘆息一聲:“徒兒。為師如今已是得道之人。哪裡還會生病呢。今兒咱們師徒相會。便是咱們師徒最後一場情分了。”
梅玉立不解:“師父,您既已得道,隨時便可以來見我啊,為什麼要說這分別的話呢?”
好了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