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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子裡照應著,卻硬要跟著出來,越澤已經老不高興,現在又和珍珠舒舒服服的坐馬車,當自己真的是大爺啊。
若不是自己的親弟弟,他越澤才不買他的帳,哼,破小子,動不動就敢威脅他,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我只是想保護你。”靖影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珍珠正掀著車簾子檢視是否要出關了,就聽得靖影說話,思緒頓了頓,明白了靖影的解釋,便又溫和的說:“嗯,我知道你是緊張我,反正轎子坐得下,就坐唄。”
靖影淡然的笑笑,“我不在乎大哥怎麼想。”
三哥啊,你不在乎我不得不在乎啊,這回頭還得跟越澤解釋,拜託也照顧一下女人的處境好不好。
珍珠心裡無奈的嘆息著,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好吧,本來做四個男人的妻子,就比做一個男人的妻子辛苦N多倍,她只能認了。
梅雲莊就在關外不足兩個時辰的路程,一路,風景優美,轎車顛簸,不過,自然是比騎馬舒服多了,慢慢的,珍珠也體會到靖影的呵護,他一切以她為重,而她現在也確實屬於重點保護動物。
越想,越覺得自己好幸福,不由的靠在靖影懷裡,渾渾欲睡。
到了中午,車隊已到了梅雲莊的關口,越澤明顯是與之相熟,很順利的進了關,直奔一處院落而去。
這個院落很大,進得院來,才知是個不小的作坊。迎接他們的是個大鬍子男人,跟越澤豪爽的打招呼,那麼大遠來,不說費話,越澤也是個痛快人,直接把來意說明,那人聽得著實新鮮,拿了珍珠提供的樣品一看,頓時稱奇,說是做了這麼多年的飾品製作,還從未見過此類款系的。得知是越澤的夫人所製作,舉起拇指誇讚越澤娶了個賢內助。這話,越澤,珍珠,靖影聽得均是內心忐忑。
因為來的人不多,大鬍子男人熱情留他們住上一夜,一來好好喝喝酒,二來,說是也好細細交流一下製作流程,當然,含蓄的還有價格問題。
越澤欣然答應。
晚上的酒席就定在正堂,幾個大男人舉杯暢飲,靖影雖然不甚酒量,也只得坐陪著,珍珠在席上坐了好一會兒,夜都深了,大鬍子男人還不放越澤走,囉嗦個沒完,珍珠實在覺得著實有點疲憊,便悄然站起了身,想到庭院裡走走,去消靜消靜。
男人拼酒的聲音高低起伏,一出正堂,珍珠就覺得空氣新鮮,胸口不悶了,只是不知道他們還要玩多久,而自己是客,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休息,這方,看到小石路婉延之處有一上亭子,她便緩步走了過去,吹著小風,看著庭院雖然不怎麼優美但還算幽靜的景象,怎麼也比坐在屋子裡聞酒味強。
“哇……哇……”突然,隱隱約約的從空中飄來一聲聲細小的奇怪的聲音,珍珠微微一怔,忙集中了精力,屏著呼吸仔細去聽,“哇……哇……”那聲音又清晰了些,這一下,珍珠不由得心一揪,這聲音,怎麼像娃娃哭啊?!
難道,這附近有人丟棄嬰兒?!
一想到在現代總會有人丟棄女嬰的事情,珍珠就內心憤慨,難道在這裡,也有人拋棄嬰兒嗎?越想越揪心,下意識的去撫摸肚子,自己的寶寶就算不是自己帶來的,可她時間長了也覺得跟自己心連心肉連肉,怎麼會捨得扔掉呢!
這個想法一上來,她就坐不住了,側著耳朵一邊細聽著聲音的來源,一邊循著聲音不由自主的走去。
離得越近,越覺得像是小孩子的哭聲,而且哭得非常淒涼,聽得珍珠心疼得不行,趕緊又加快了步子。不知不覺,人已挪到了一個小門前,好像是庭院的後門,她有點回神,轉回頭看那正堂,已距離自己這邊有點兒遠,男人們喝酒的聲音聽不清了,她有片刻的猶豫,畢竟,這裡人生地不熟,她這麼亂跑不大好,但是,耳邊那一聲聲嬰兒啼哭實在太可憐了,而且彷彿已就在不遠處,她不能不管不問,而且刻不容緩。
決意一下,她便撒開了步子出了後門,一出去,藉著月光,便只見荒草亂叢,很是滲人,對了嘛,一般丟小孩就是要丟在這種地方。可惡死了,今兒個若不是她聽見,難道那些狠心的父母就不管孩子是不是被人救走了嗎?如果有難處就悄悄放別人門口嘛!可惡!
心裡憤憤地罵著,她已感覺已經走到了很近的地方,因為直覺得那哭聲近在咫尺,可是亂草叢中,任她怎麼找,也沒翻著有所謂的包裹包著的嬰兒,她越找越急,越急心越跳得厲害,聽到了,聽到了,就在這裡就在這裡,心裡驚慌的想著,她激動的一個跨步,想要扒開前面的草叢,卻突然腳下一虛,她驚恐的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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