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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清來當玉鐲的人是什麼樣,但從他依稀記得是相貌俊俏的年輕女子,他就再也控制不住,決定在此城一定要呆下去,直到找到她為止。至少,她來過這裡,至少,她極可能就在附近,他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將她找出來!
啪的一聲,他將手鐲拍在桌面上,眼中的淚啪啪啪的掉落,眼前反覆回想著她臨走前的一幕幕,他好恨,好恨……
“哇哈哈哈!……真好看真好玩……!”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雜吵聲。
他皺了皺眉,煩感的朝樓下一瞥。這一瞥,驚天動地!
街市上那個喜哈哈奔走在各小販之間的女人,那不就是……不就是那沒心沒肺的珍珠麼?!
他驀地瞪大了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抹了抹脫眶而出的眼淚,他再仔細看再仔細看,這些天來他無數次眼花會看到和她相似的女人,這一次,到底是假還是真?他喜極發狂,全身顫抖,是她!真的是她!不管怎麼看都是她!
手中一握玉鐲,他猛的跳出桌前,疾風般奪門而出。
難得放鬆的在街市上玩鬧的珍珠,此刻正拿著一個皮影兒而玩,身後的小秋催促她,“姑娘,咱們快走吧,買的牛肉得趕緊回去做,天太熱,會壞的,咱們的路還長著呢。”
珍珠扭過頭來,丟掉皮影人兒,眼珠子一轉,嘻嘻笑,“哎,小秋,你說咱把賣兔子的錢一人買點零嘴吃怎麼樣?”
“姑娘想吃什麼?”
“去看看嘛,我好想吃點心。”珍珠拉著小秋就朝旁邊的店鋪裡看,不等小秋應就直奔了進去。
這邊,慌慌急急的少年奔出客棧跑向剛才珍珠所在的小販攤,已空無一人,他著急萬分,恐懼萬分,難道是他太思念看錯了?根本就不是她或者根本就沒有人,是他的幻覺嗎?不對,那麼真實,那麼美妙的笑臉,怎麼是假的?那她跑去了哪裡?那個女人她又跑去了哪裡?
眼前一陣眩暈,他緊張的幾乎不能自已。全身一陣冰冷一陣灼熱,幾乎僵硬的不能走動,眼前的各個店鋪在他眼前轉,他不能辯認,勉強支撐著,他告訴自己決不能關鍵時刻掉鏈子,跌跌撞撞的向著一個鋪子裡闖進。
而在另一個點心鋪子買到可心的點心的珍珠,和小秋兩人滿意的出了鋪子,高高興興地騎了馬,沿街往回奔去。
少年從一個鋪子裡尋找依然無果之後跑出來,聽得路上的馬蹄聲漸遠,他下意識的扭頭看去,人群之中,那馬背上坐著的女子,不是珍珠是誰,就算看她一眼,就算只看她一根頭髮,他也知道是她!
顧不得多想,他撒丫子追去。
悠悠閒閒坐在馬上的兩個女子,非常滿意本次的收穫,在路上歡快地唱著歌,吃著點心,甩著鞭子,一路的笑聲傳遍了山坡鄉野。
辛苦的奔走在後面的少年,看著兩人消失在山坡後,他累得筋疲力盡,跪倒在地,雙手捶地,又喜又氣又恨的咬緊了牙,丫的,她還挺高興!她居然還好意思那麼高興!
“哎呀,好久沒吃過點心了,真好吃。”一路回到了樹林,珍珠從馬背上跳下來,“坐累了,我走走路,小秋,你先回,把牛肉煮上。”
“好,姑娘你快點。”
“知道了。”
看著小秋騎著馬在小路上漸漸走遠,珍珠臉上笑了笑,轉眸間,竹林在一夜雨後彷彿又壯大了不少,更加青翠,更加妖嬈,隨著微風發出呢喃般的沙沙聲。
驀然間,想起那天,靖影在這竹林裡孤獨靜坐掩口輕咳的樣子,她的胸口一陣陣發緊,外表柔弱可憐內心倔強強勢的男人,如今,是否已經迴歸了最初,在峽谷裡重振旗鼓叱詫風雲?他們一家的兄弟,都是了不起的男人,他們應該得到幸福,而她,不再是他們的幸福。
心,痛的像是墜了千斤硾,她抖簌的扶住一顆樹木,悄悄安撫自己的心。這裡沒有人,她好想大哭一場,兩年多過去了,她忘的多麼辛苦,可是他為什麼還要再來,打亂她本已平靜的心湖。就算在他面前再怎麼決絕無情,再怎麼不願和他重回過去,可是,她又怎麼能不難過,怎麼能不痛苦!畢竟是自己愛過的人,付出過真心,付出過關懷,一起走過風雨的人,怎麼可能在她的心上一點都不留下痕跡。
這一次,她又得需要多久,才能讓自己的傷痛恢復呢?冤家啊冤家。從逃出峽谷離開家門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就算死在外面也再不回這個讓她痛恨的家裡,她不是這個家的一員,從來不是,所有的東西都不屬於她,她再也不會留戀!寧願失去他們和阿布,她也不會再做那個家的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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